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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朋友,修仙吗?(19)

快穿之别烦人 徐振瑜 3091 2024-07-11 18:26

  左丘皇帝不说话了,墨家从一开始也没有说过话。

  大概为母则刚,只有左丘皇后颤抖着声音说。

  “仙师也不能滥杀无辜吧。”

  游夕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他竟然也会“哼”,不会是跟她学的吧,灵梦歪头看着他。

  他和灵梦对视一眼,端起桌上的热茶,垂眸。

  “欺负我夫人算不算理由,欺我夫人就是辱我六元山,你们合伙干的事情,不用我提醒吧。”

  说完,面色平静的看了眼左边的墨家父子。

  墨家父子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灵梦。

  那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玩除掉她,所以她的修为才没有被废。

  他们以为自己才是操纵棋局的人,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也罢,他们废她修为最根本的原因是想除掉左丘皇室的一大助力,他们可以对左丘国有想法,但六元山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看样子,灵梦也不会再成为左丘国的助力,这个时候,他们也没必要再得罪人。

  墨家父子彻底闭上了嘴。

  左丘皇后听完游夕的话,呆在那边,没有反驳。

  左丘皇帝像是不知情一样,震惊又心痛的看着她。

  “敏舒你做了什么?”

  左丘皇后埋着头不说话,皇帝跑过去扳过她的肩膀。

  “你说呀,告诉我呀。”

  墨家父子对他们拙劣的演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过他们也没去拦。

  灵梦实在顶不住了,她不耐烦的开口。

  “行了,要演戏回家演去,要报仇,我随时恭候,赶紧走。”

  几个宗主看看上座的游夕,游夕还是面无表情。

  “送客吧。”

  第一宗宗主殷勤的站起来,往门外一指。

  “不便招待,诸位请。”

  热闹没有了,门外看热闹的弟子还楞在当场,依轻皱了皱眉。

  “还不来拜见祖师爷和祖师奶奶。”

  “弟子拜见祖师爷,祖师奶奶。”

  “嗯”

  游夕心安理得的应下,灵梦烦躁的很,她背对着门口摆了摆手。

  “行了都回去吧,那弟子也告退了。”

  依轻行了个礼也走了。

  整个大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游夕放下祖师爷的架子,走过来牵着灵梦走出门。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灵梦由他领着走进山上最豪华的那座房子里。

  雕梁画栋,不愧是精装修。

  灵梦抬头看着门上的匾额。

  “海洋之家”

  真俗气!

  游夕停在门口,专注的看着灵梦,大有“你不答应,今天就在这儿耗下去”的意思。

  灵梦受不了这个,连忙点头。

  “行,你让人去帮我搬行李吧,这个是谁起的名字?”

  游夕满足的牵着灵梦的手,抬头看匾额。

  “他起的。”

  哦……

  上次她就觉得这个“他”应该是游弋吧,只是游弋是怎么有先见之明把魂识就在这儿一份的呢?

  “进去吧”

  灵梦回神,跟着有进门。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间房子里竟然是纯现代化摆设。

  几张椅子并在一起代替沙发,一张矮几放在中间,上面还有一盘水果。

  这里没有电视机,就摆了一块灵石。

  灵梦站在门口,呆愣愣的看着,游夕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股得意。

  “怎么样?和那个世界很像吧。”

  灵梦转头看他一眼,坚定的说。

  “像,很像。”

  游夕得到了鼓舞,他拉着灵梦往旁边的木质楼梯上有。

  “我带你去楼上。”

  上了楼梯,就看到一张大床,落地窗,厕所……

  和现代太像了。

  一些这个世界没有的工艺,他就用别的代替,一点一滴,竟然仿了个七八分像。

  灵梦对现代文明或者古代文明都没有特别的情愫,住在那个世界对她来说也都差不多。

  她惊讶只是觉得新奇,两种文明的碰撞与融合,很有意思不是吗!

  “这是你弄的?”

  灵梦从他献宝似的语气与神态中大致能猜到,这应该不是游弋弄的。

  果然,他有点得意的点头。

  “嗯,是我弄的。”

  哦……

  怪不得不让别人靠近这里呢。

  哎!不对,灵梦后知后觉的想到,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灵梦抓住他的肩膀,盯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游夕也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你跟我来。”

  说完,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灵梦疑惑的跟上他,发现那是间书房。

  好几个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游夕直接走到中间那个,手摸到夹层,抽出一本书,递给灵梦。

  灵梦指了指自己,游夕点点头又往前递了递,灵梦伸手接过来。

  古香古色的书皮与书封,上面用潇洒飘逸的字体写着几个字。

  《游弋游记》

  灵梦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游弋的笔迹,但她看到这四个字的一刹那就觉得,这是游弋的笔迹。

  字体有些阴影并不很清晰,显然这不是手写的原本而是拓印本。

  灵梦翻开第一页,不是目录,是一篇不像序的《序》。

  梦海有一美人,似魔似仙。

  佛光照顶却又锁链加身。

  肤若凝脂偏偏伤痕遍布。

  千年前,我问她:

  你为何在此?

  她娇笑垂眸。

  目光所及波光粼粼,海底生机勃勃。

  “等人。”

  我又问她,等何人?

  “不知道。”

  她怔怔抬头望向岸上。

  第二次见她,她深受重伤。

  见我来,她莞尔一笑。

  “你来了。”

  我又问她,“你等何人?”

  “等渡我上岸之人。”

  她直直看着我的眼睛。

  佛光下,她面色苍白。

  第三次叫她,她因入了心魔,被罚永生永世囚于梦海。

  她正在和水里的小鱼说话。

  我问,“那鱼儿成精了吗?又听不懂你说话。”

  她拨弄着水里的小鱼。

  “越精明的反而越傻,把这天下弄乱的不正是这精明的人吗?”

  那鱼儿亲昵的蹭着她的手,

  许是被蹭的痒了,她吃吃的笑起来,轻轻的拍了拍鱼儿的脑袋,它就游走了。

  我看着她因笑而微微泛起血色的面颊。

  “你再也上不了岸了。”

  闻言,她扯了扯身上的锁链。

  那头被钉在深海,纹丝不动。

  “是啊,反正我还是要在这儿等。”

  “等谁?渡你之人?”

  “不,我在等缘。”

  她眼中神采奕奕,满含向往。

  我看着佛光笼罩下,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心中又酸又涩,想骂她痴想骂她愚。

  可错的不是她,该罚的也不是她。

  我非佛门中人,此刻也极想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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