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以为最多就是上面或者下面会射上来一些暗器。或者是哪里出现一个出口。可没想到,墙会转动。
金瑜和何老三在一起,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何老三很是嫌弃地看了柳静怡一眼。
如果说,他第一眼看这个女人的时候觉得她长得挺漂亮的。那么现在,他就是觉得自己眼瞎的时候。
这一天下来,他发现这个女人话多以外,还特别胆小怕事。和他媳妇儿比差远了。
“诶,我们现在怎么办呀,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说实话,金瑜还不是很害怕的,这何老三怎么着也是有地图的人跟他在一起。总比一个人要强很多。
“我也不知道。”何老三表示自己不清楚。
“哎,等等,这邱云南不在,如果我杀了你,自己走,他是不是也不会发现。”何老三不怀好意地看着柳静怡。
可柳静怡一点也不害怕。她不是不相信何老三没有这个胆子,而是这里本来就邪乎,他也怕一个人的。
“行啊,如果你想动手的话,尽管动手呀。不过,你要知道,这里是墓穴,你就不怕我变成什么,跟着你?你说到时候你还出的去吗。”金瑜知道他们这些盗墓的都是信这个的。
“我就是开个玩笑,好吧,我带你去找他们吧。”何老三假装扭了扭头。
金瑜也表示无所谓,两个人就继续往前走。
这边,林业他们也是很着急,他们的司令不知道怎么了,夫人还和一个土匪在一起。
只要一想,林业就感觉头好痛呀。他们一刻都不敢耽搁,赶紧。往前走,看是不是能找到彼此。
而邱云南也被转到了一边,他发现这一切之后,也是很担心的,片刻都没有停留,顺着那个通道往前走。
金瑜和何老三一路上十分顺利,什么东西都没有遇到。不过他们找到了一个石室,有棺椁的石室。
这里面躺着的是一个老头,年纪看上去很大了。
本来以为他就是墓主,结果不是,他的身边也有一张羊皮卷。
这个老人叫李贺,年轻的时候是一名账房先生。
他工作在一家茶叶铺子,他的东家是一个很和善的人,可是他的东家娘子就不是。
一个好的茶铺,肯定是需要找好的货源,于是东家就经常出远门,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家里就由他夫人和李贺照看着。
说准确点应该是他夫人在家好好生活,生意有掌柜的和李贺看着。
因为商人是最低贱的,他的夫人并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出身,是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
因为长的漂亮,所以东家很宠她。
这个夫人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被那人家给发卖出来的。原因是勾引主子。所以这个夫人的品行并不是很好。
这不一次李贺的东家又出去取货去了。临走的时候让李贺把账本送到他家,交给管家。
李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那夫人和管家之间的丑事。
可被管家危险,说,如果他告诉东家,他就跟东家说他勾引夫人,看东家信谁。
要知道这个管家可是东家屋子里的人,他就是个打工的。
没没办法,他答应什么都不说。
几个月后,东家回来了,过年的时候,就听说夫人怀孕了。
他本来已经把那件事情给忘了,可少东家出生的时候,却早产了,可生下了的样子并不像。
李贺知道,这孩子可能不是东家的,而是管家的,可他也不敢说。
等到孩子三岁的时候,东家撞破了他们之间的丑事,把夫人还有管家都赶了出去,可他并没有怀疑这孩子的身份。
他也不敢说,因为夫人的事,东家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管家带着夫人又回来了,并把东家的家产都占了过去。
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李贺也没了活计。
等到他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也当上爷爷的时候,他就开始悔恨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情。
李贺觉得如果他没有隐瞒,那东家是不是就不会死。他越想越难受。
一度留下遗书,准备上吊谢罪,最后被墓主收留,直到去世。
至于他是怎么死的,这上面并没有说。
不过金瑜也在这里找到了一块玉片。
金瑜觉得这个墓主肯定很有爱心,先是照顾袁生,又收留这个李贺。
他们两个在石室里面还等了好长时间,他们觉得林业和邱云南说不定能找过来呢,结果他们失望了。
林业他们却没有那么顺利,他们来到了一个沼泽一样的地方,那里面都是泥,还冒泡呢。看上去有些可怕。
如果想要继续往前走的话,必须要经过这个沼泽。
他们你也尝试了找别地路,可发现并没有。
他们用一个石头试了试,发现根本探不到低,如果贸然下去,说不定就要陷在里面了。
“团长,你看那是什么?”一个人指着那沼泽中间的位置说道。
那里好像有一朵花,很大的花,花中间还有什么东西在动。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也看得不大清楚。
那朵花,好像可以在沼泽上移动。而且那花正好朝着他们过来了。
他们立刻谨惕起来。
而邱云南也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好像迷路了,无论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地。
所以他走了半天还是没有走出去。
那里有很多房间,不过都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打开一个,走进去,发现还是那个。
他知道,说不定自己碰到了什么机关,如果想要真正的出去,就要找到破解的方法。
他想着柳静怡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如果何老三扔下她,怎么办,如果他们也遇上了这样的情况,她会不会已经哭了。
邱云南越想,越觉得自己要快点离开这里。他坐下来,静下心思考,看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细节。周围的门还在开开合合,不过这都影响不了他。
他想象这周围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