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大海?行烈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倒影的问题,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焱,有些激动。
“嗯?是怎么了?”焱则是被他看的一眼莫名其妙,还有些摸头不着脑。
“我想到了!”
就是行烈的眼神都开始多了神采。
“什么?”
“焱,我想到了,谢谢你!”
百头人看着不说话的二人,却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真是觉得莫名其妙,且觉得可能这二人有病的感觉。
其实,焱真是被行烈一番话弄得懵了,怎么突然好好得谢他作甚?
“哈哈,大致,我想到了如何能够出去的路了,路是在头顶。”
路在头顶这他们方才就想到了了,不想,一名额下来的话,更是让焱莫名。
“路确实是是在头顶,可却又不在头顶!”
焱好奇,这话,什么意思。:“主人,这?何意?”
行烈稍微稳了稳情绪,慢慢和焱说了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说了明白之后,焱也开始激动了起来。
焱道:“这么说,那不过是一个倒影?”
行烈觉得八成是了,点头:“不错,我们只要能够找到下方的入口处,便是能够上了这阶梯,只要没问题,出去,应当还是可行的。”
“事不宜迟!”焱便激动得站了起来。
百头人以为他们是想要继续过来,便开始躁动了起来,然而,现在他们如何吵闹,如何地挣扎,放在行烈及焱的眼中,有些滑稽,毕竟他们是听不到声音的目前。
焱则越了起来,居高临下看了看四周,也确实是证实了,头顶上的阶梯,不过是一个影子。
“焱,你告知下,这里是否有水的痕迹?”
行烈的声音,给了焱一个提醒,焱也很快就闭上双眼,认真地感受了一下,却是丝毫不曾感觉到有任何水的存在。
见焱摇头,行烈也觉得好奇,既然无水,那就是其他的东西了,阶梯必然是在他们脚下,而并非头顶。
把阶梯方位头顶,说白了,也是人一种画饼充饥的感觉,明明只要努力往前走,就有可能登上去的“味道”,其实,不然,真有那么容易,又怎会在头顶,并非是脚下,反而脚下,却是重重阻碍。
焱落了下来。
见着焱并非受到多少的约束,那百头人就有样学样,想要和焱一样飞起来,却是没有半点的办法。也是让焱和行烈看了明白,有些想笑,这百头人,是吼够了,还是无聊了,看样子,要不是他一直为难,甚至是不知轻重,方才行烈和焱,也不会发现这里的玄机。
“地上找!”
既然头顶上找,是行不通,那便地上找。
二人分头行动了起来,看看周围,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一炷香的时间过了,行烈和焱是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本就所剩气力不多,这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是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入口。
索性,二人就坐了下来,休息一下。不知道是焱坐下来的时候动了哪里,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眨眼功夫,他们就感受了,不一样的感觉。
二人本来就是席地而坐,更是没有什么姿态可言,听到这响声之后,便一个灵激坐了起来,非常认真地听着声音。
“哗啦”又是一声,之后是无尽的空旷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
行烈站了起来,道:“看看!”
“不,有风!”
行烈看看周围,他是感觉得不太深,倒是焱指了一个方向,行烈又闭上双眼,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才感觉到一股非常微弱的风。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行烈和焱也不管周围的一切,只是觉得应该可以需要闯过去才是。
咬咬牙,直接闯了过去,只见他们并没有感觉到意想当中的疼痛,似乎是还感觉到了不同的感觉,有些软乎乎的一瞬间。
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是到了不同的地方,真实地也是没有不同到了哪里去,与方才的百头人,不过是一墙之隔,他们也还是能够非常仔细地看清墙外的情况。
百头人则是一脸懵,这是发生了什么,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也就是说,那两个人族,直接是凭空消失的模样。百头人只是好奇,确也不曾多考虑,人不见了,他只能够迈着自己步子退了回去,不多时,也就看不到他身影了。
“这里?”
行烈看看四周,通道一样,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多了阶梯,一座给人感觉是无尽头的阶梯!
“何为无尽,这是?”
焱摇头,道:“不如,我们走走?”
行烈也正有此意,点头道:“也好!”
无论前方是什么,他们都必须闯过去,否则,这他们不知道能否再给他们送回去,有一点,那便是需要去尝试。
迈开步子,行烈和焱都不禁又松了口气,这里没有那令人感觉足有千斤的阻碍,这里并没有。
“走!”
行烈带上焱二人没有多思考什么,直接就走了。
不过相邻的两个通道,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
“哗啦”之后是“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盏盏灯火突然便照亮了所有的路,二人才看了明白,这里真是一座地宫。
地宫的路便是他们脚下这条蜿蜒下去的阶梯,阶梯上还冒着丝丝寒气的模样。
“去看看!”
来都来了不去看看,那怎么能够行。
走下去时候才发现,墙壁上刻画的一些古老的图腾还有一些人物故事。
走了小半个时辰,二人才走到地宫。
二人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这里放着的那些兵器,一看就知道绝对是神器。
地宫俨然是一座神殿的模样,汉白玉的八根大柱也有五六丈,柱子上,都刻画着四方神兽,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剩下的就是,凤凰,麒麟,白泽,夔。
不过八根柱子顶上只有四大神兽的雕像。
临近一看,才看到,在地宫的大门口处还有一层微微荡漾着的白色的光,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结界。
行烈不禁道:“这里,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