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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三人成众

今天凤尊也没吃药 青枫远 2651 2024-07-11 18:52

  不管如何,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救了他们,怎么也该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此次冲突宁婴伤的最重,然后是孟怜,他们二人单独扛着比自己高一阶的威压,伤到了心脉。

  尤其是宁婴,死撑着硬扛,伤的特别重。

  苍玉彦轮椅都给宁婴做了一个,生怕她死撑着要下来。

  宁婴当场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双腿断了吗?坐什么轮椅?”

  “呵。”那个神秘的男子就在宁婴的房内,听闻此言不免觉得好笑。

  苍玉彦推着轮椅给宁婴展示,“你当我不知道你?我是怕你非要下来,别说伤没好,等会儿伤更重了那完蛋。再说了,你看这还是我做的呢,做的多精致啊。”

  “得了吧,你留着给自己吧。”宁婴靠坐在床头,看着苍玉彦粗制滥造瞎做出来的轮椅,满脸都写着拒绝。

  苍玉彦除了画符的时候可以画出花来,其他的做啥啥不行。

  “宁婴有事我会代劳,这个,就不用了。”男子说道。

  不说他现在在,宁婴想去哪里他都可以抱她去,就这个奇形怪状的轮椅,他也不能接受。

  苍玉彦不服气地坐在了轮椅上,还转了两圈证明他做的轮椅除了长的丑其他的简直完美,“啊婴你看,实用还是挺实用的,你再考虑看看呗。”

  宁婴才不信他的鬼话,苍玉彦亲手做的东西,除了符她一律拒绝:“三,二…”

  “啊婴你在数什么?”苍玉彦转着轮椅玩的开心,听见宁婴在数数不免好奇。

  “一。”

  宁婴“一”才落下,苍玉彦“啪”的一声响摔在了散架的轮椅零件上。

  “你别搞幺蛾子了,你还是好好画符吧。”

  苍玉彦就是一手残啊,做的饭能让吃的人中毒,洗碗能把厨房拆了,除了画符简直干啥啥要人命。偏偏他自己本人还乐于画符之外的事,这就叫身边不少人遭了殃。

  “我还不信这个邪了!”苍玉彦爬起来拍拍衣裳,把轮椅的零件捡起来撞进自己的储物袋里,“啊婴你等着,我再重新给你做个轮椅。”

  说完就出去了,房内只留下了宁婴与那个神秘人。

  “他走了,你也可以走了。”宁婴毫不留情的赶人,男子起身来到宁婴床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等你伤好了我再走不迟。”

  “不必,太麻烦你了。”

  宁婴一口回绝了他,他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终究遂了宁婴的意。

  这人…好生奇怪。

  宁婴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在过去的记忆里扒拉了好久也没找到对这个人的记忆。可她却总觉得与这人相识,这种感觉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出了房门的男子被苍玉彦拦下了,宁婴的好友左右不过他苍玉彦一个,这人无故出现又对宁婴这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可以说你是谁了吧?”苍玉彦开口问道。

  男子默了一下,“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不管你是谁,你对宁婴——”苍玉彦刚想警告一番这人,不想他抢先接了话,“等她的伤势恢复了我就走,我不会做什么。”

  他这样一说苍玉彦觉得更奇怪了,无缘无故的,这人干嘛对宁婴那么上心?

  男子与他错身离开,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化为了一道流光回到了宁婴的房间。

  “啾。”

  突来的鸟叫把宁婴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是凤渊从空间跑出来了。

  “啾啾。”凤渊受的伤也不轻,宁婴正面扛出窍期的高手,他也跟着遭了殃。

  幼鸟形状的凤渊乖巧的在宁婴手心里蹭了蹭,“啾啾啾。”

  宁宁,能不能对那个人好一点?

  “那个人?”宁婴方松开的眉头再次紧皱,那个人是指救了她的人么?

  “啊渊认识他?”

  凤渊没否认,“啾啾啾。”

  好像是认识哒,宁宁对他好一点嘛。

  凤渊认识那个人?宁婴揉着鸟崽的脑袋,只觉得更加奇怪了。

  凤渊与那个男的怎么会认识呢?

  “啊渊,他是谁啊?”宁婴没指望这幼鸟能回答她的问题,不想凤渊这次倒是答出来了:“啾。”

  他…是渊渊。

  “你?”宁婴戳了戳这没二两肉的小破鸟,半句话都不信,“乱开玩笑小心我把你烤了。”

  凤渊才不怕宁婴呢,从当初一直说要烤了他,结果他现在也活蹦乱跳的,宁宁骗鸟的话不能信!

  “啾啾啾啾。”

  宁宁不信就算了,怎么可以骗渊渊要烤鸟?

  “嗯,我的错。”

  凤渊只是一只化形没多久的幼鸟,修为不过一阶,怎么可能会是能扭曲空间的那个男子?这相差也太远了,宁婴想信也找不到理由信。

  此次天衍宗与何欢派“损失惨重”,所有人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无一幸免。

  就算是这样,天衍宗的人也对何欢派的人友好不起来,因为他们从苍玉彦的嘴里知道了孟怜喜欢宁婴的事。

  说来说去,他们无非是沾了宁婴的光,要不是孟怜喜欢宁婴,何欢派也不会出手相帮,而且他们何欢派好像也没帮到什么忙吧?

  不过对于孟怜喜欢宁婴这回事,天衍宗的弟子表示这人真是勇气可嘉。

  “你问为什么?”

  小师妹啊柒入宗比这群师兄师姐晚了二十几年,在宗内只听说宁婴的名声,却不知宁婴的事迹。

  面对小师妹的疑惑,朱闻拍了拍桌子:“这个问题问的好!”

  然后他转头就问林小楼:“林小楼,为什么我们那么怕宁婴啊?”

  “是你怕,不是我怕。”林小楼纠正朱闻的说法。

  朱闻敷衍的应了两句:“行行行,是我怕,所以为什么除了你我们那么怕宁婴啊?”

  这一路走来,也没见宁婴有多不近人情多不讲道理啊,为啥宗里关于宁婴的谣言满天飞啊?

  一看朱闻就是个没见识的,赭清对这种八卦可就了解的多了:“三人成众,谣言都是传着传着就成了真的。”

  宗内宁婴的传闻那么多,就算本来是假的,大家这一传不信也就信了呗,谁还管他这是不是谣传啊。

  “所以,有关宁师兄的谣言是假的?”小师妹直切主题,“既然是假的,为什么你们还这么怕宁师兄啊?”

  “嗯……”这个问题要怎么答才好呢,朱闻想破头也想不出个一二来。

  应芜给自己倒了杯水,“宁师兄的性子太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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