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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幻铃来历

遥遥铃音扬彼岸 蝶颜舞翩跹 2200 2024-07-11 19:01

  “我们的名字全是小这个小那个,你还敢说自己取的名字好听?混天绫,寒冰剑,行叶,五五,你们自己说说,被人这般叫着是不是丢脸?”

  小铃铛气呼呼的找起帮手来,可他却不知这些神器同我的关系早就十分要好,怎会帮了他去?

  果然,脚下的小叶子憨厚的笑了两声,道:“习惯了倒也还好。”

  “我无所谓。”顾倾山腰间的小红懒懒的开了口。

  小冰一向不爱说话,没出声便表示他对此名字并无任何意见。

  小铃铛气急:“十年未见,没想到你们的品味竟然变得如此......”

  “我倒是觉得阿音取的名字着实不错,简单又好记。”小石头带了些许不悦的开口道:“你倒是同我说说,我的品味变得如何了?”

  小铃铛闻言舌头立马绞了起来,许久才捋直了谄笑着:“没想到你们品味竟变得如此之高,现在想想,这些名字取得着实清新脱俗,波澜壮阔,不同凡响,石破天惊,惊为天人......”

  小铃铛这马屁拍得我极为愉悦,不由的昂起了头颅大笑:“知道我的名字取得好了吧。”

  顾倾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阿音姐,你还真是......敢说啊。”

  “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什么时候到岸。”顾倾山见我作势要拧他耳朵,忙捂着耳朵往后退了几步,而后一溜烟跑了。

  大哥和顾倾城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一向冷冰冰的顾倾云亦是忍不住挑起了嘴角。

  我终于报了小铃铛的奚落之仇心情大好,便走到大哥身边坐下靠在他的臂膀上。这般一来,小铃铛便可离小石头近些了。

  “五......小石头,”小铃铛见状自是开心得很:“咱俩悄悄聊会吧,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说罢两个法器便没了声息,想是叙旧去了。

  本以为这俩法器十年未见,定会说上许久,谁知没一会小铃铛便用神识满是哀怨的同我道:“唉,你们这些女人的心啊,果然善变。”

  “怎么了?”

  我颇为不解,刚才不还欢天喜地的么,怎得突然一下便愁了起来。

  小铃铛颇为愁苦道:“想当初,我和小石头朝夕相对促膝长谈,那叫一个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可今日她句句离不开你大哥,还一直怪我方才不该出声。我看啊,她是巴不得你大哥亲上去才好呢。”

  说到此他才反应过来般,咬牙道:“小丫头,说,是不是你大哥趁人之危,把我家小石头的心拐跑了?”

  “哈,小石头喜欢我大哥早就不是秘密了,你居然才发现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小铃铛总是自诩阅人无数,没想到才看穿小石头早已心有所属。

  “好哇,你竟然不告诉我,害我热脸贴了冷屁股。”小铃铛气呼呼道。

  我“哼”了一声嘲讽道:“你就一手链,还想得小石头欢喜?”

  “手链怎么啦?再怎么说我也是古神初阴最喜爱的饰品。若是法器的年岁以形态诞生之日,而不是初得灵识之日来算,这世间法器都得唤我一声老祖宗。”

  古神初阴的饰品?没想到小铃铛还有这般来历,我心里虽欢喜了几分,却还是忍不住打击他道:“照你这般说,小石头还是母神补天用的五色石呢,你岂不是反倒得唤她一声老祖宗。”

  “你懂什么,”小铃铛不悦道:“法器比的是本事。”

  “那你倒是同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小铃铛得意起来:“冬之神初阴乃是幻术的鼻祖,我受她的神力滋养而生,幻术自也是敢说是无人能敌的。”

  我大失所望,还以为有多了不得,原来不过如此。

  虽说幻术能将人困住,可却难以瞬间取人性命。莫说世间许多法器,就连修炼到一定境界的人都有此能力,在苍梧之野时师父也常用幻术考验我们,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些法器的幻术依着主人想法而化,而常人哪里知晓他人心中想甚,自然极易看破。”小铃铛见我失望之色不悦道:“可我却能窥探他人记忆,幻术自然可随他人所想或所知而化,叫人极难察觉端倪。”

  我苍梧藏书阁的书包罗六界万象,可我从未见过哪本书中写过,世间有可以窥探他人记忆的法器。

  “怪不得小石头看不上你,定是因你大话说得太多。”我对小铃铛嗤之以鼻:“你呀,还是好生修炼,少吹些牛吧。”

  “无知之辈。”

  小铃铛见我始终不肯相信,气得一阵“叮当”声响。

  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般清脆的铃声,我觉得极为新奇亦觉得十分悦耳。本想叫他多响几声,可任凭我怎么唤都不再理我了。

  暗骂了句真小气,便也懒得理会他,靠在大哥臂膀欣赏起四周景色来。

  赤水虽为河,却如海一般宽广又深不见底。行了许久我们仍未达岸,我便靠在大哥臂膀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全是苍梧往日,时有寂寞却多为开心。

  梦中我又扯着老虎的尾巴要它驮着我四处转悠,谁知它突然变了脸色,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我正要躲闪,忽觉头一阵疼痛登时惊醒过来。晃了晃脑袋又如常了,便没再多想。

  此刻天虽未亮,却也隐隐瞧见了岸边轮廓。我兴奋起来,船一到岸便迫不及待跳了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广袖白仙袍已换做一身粗布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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