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磷他们回到了营地。黄明一看见他们回来,便急匆匆地迎了过来。
紫云把蓝磷给放了下来,黄明便立刻开口道:“殿下,你有没有受伤呀,真的把我给吓死啦。”
这时,蓝磷好像还未完全回过神的样子,他只是勉强地对着黄明笑了笑道:“哈哈哈,让你担心了。我没事,放心吧。”
蓝磷还说着,紫云已经开始检查蓝磷的手脚有没有受伤。过了一会儿,紫云发现蓝磷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见状,紫云的心里不禁地有点惊讶,也有点奇怪,但也同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此时,黎穆扶着红锦在后面慢慢地走了过来。
红锦看到紫云一脸紧张的样子,便一边走,一边开口道:“没事,蓝兄他呀,不就是从树上摔了下来嘛,摔到脑子而已。”
黄明一听,立刻便急着叫了一声:“啊??”然后紧张地走到了蓝磷的跟前,双手握住蓝磷的头部,仔细地检查有没有伤口。
见状,蓝磷无奈地拨开了黄明的手,尴尬地对着他笑了一笑道:“没事,真没事。你忘了灵犀给了我的保护罩了吗。”
听到这,黄明和紫云这才想了起来,这下总算是真的送了一口气了。
然而另一边,红锦却被黎穆查到了手和脚都有伤口,正疼得不停地呱呱大叫了起来。
这时,黎穆一边给红锦上药,一边对着红锦没好气地道:“真是的,幸好有柳大娘送来的衣服,否则就不是这点伤能了事啦。殿下,您可地忍着点啊。”
红锦痛到面容扭曲地大声地喊道:“啊——轻点。轻点!疼疼疼,好疼呀——!”说着,便忍不住用手不停地阻扰着黎穆在伤口上,上药。
见状,黎穆便趁机教训道:“谁叫殿下您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了,要不是灵犀大人回来报信,我们还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呢。”
蓝磷听到这里,十分惭愧地看着紫云和黄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这时,蓝磷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怀里的那只白鸟。这一摸,他才想起了那只白鸟的身上还有伤。于是,立刻让黄明和紫云过来帮忙,看看这鸟的伤该如何医治。
就在此时,陈思已经带着士兵们回来。看到两位殿下安然无恙,便放下了心头大石。陈思让士兵们都先回去休息,然后就快步地走了过来,看看两位殿下的情况。
陈思一来,就看到蓝磷怀里抱着一只一动不动的白鸟,于是好奇地问道:“蓝磷殿下,这是......”
蓝磷看到陈思,便立刻招着手,想催促着陈思赶紧过来,蓝磷开口道:“陈大人,快,快过来帮忙看看。”
陈思一听,便快步地来到蓝磷的身边,仔细地看了看那只白鸟,惊讶地道:“这可是稀罕物呀,殿下。”说完,看向蓝磷好奇地问道:“蓝磷殿下,您是在哪里找到的?”
蓝磷心里急着要给那只白鸟治伤,便对着陈思道:“这来龙去脉一会儿再详细说。陈大人,你快看看这鸟还有没有得救。”
这时,红锦坐在一旁。他一边包扎着,一边转过头来对着陈思喊道:“你快看看呀,这可是我跟蓝兄拼了老命救下的。”
陈思一听,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让蓝磷把先把那只白鸟交给了他。
不一会儿,陈思找一块平整又干净地方,把那只白鸟放在了上面。
陈思看了看那只白鸟的体形,毛色,然后十分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对蓝磷他们道:“这只鸟还活着,只是现在晕了过去而已。它身上有箭伤,伤到了翅膀。从伤口上来看,射这支箭的是一位用箭高手。毫不犹豫,一击即中。而且整支箭穿过了这鸟的翅膀,看来是相当的有力度的。”
红锦一听,便急着对陈思道:“对对对!刚才那群人里面,确实有一个就是这样的高手,我和蓝兄可给他害惨啦!”说完,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陈思。
这时,蓝磷回想起那箭手射的那几箭,不禁地后怕了起来。但不知为何,蓝磷又觉得他射的那几箭,像似猫耍老鼠一般,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也不知道是那箭手故意放水,还是故意抓弄的。真是可恶之极了!于是,蓝磷便对陈思道:“是的,那人的箭术了得,每次射出的箭都精准得很,且很有力度。”
此时,陈思听完两位殿下的话,再结合了白鸟翅膀上的伤之后,想了想道:“两位殿下,那箭术高手的事暂时先放一边。眼下还是看看这只鸟如何医治比较要紧。”
陈思这么一说,蓝磷和红锦都纷纷地点头答应。
见状,陈思继续道:“有一件事,必须先让两位殿下明白的。在下的医术,医人的话倒是知晓一些医理。但医鸟,在下还是第一次。”说到这,陈思便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左右看了看蓝磷和红锦的反应,然后才敢接着道:“当然不管怎么样,在下都会尽力地试一试的。”说完,陈思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两位殿下,等待着两位殿下的反应。
此时,蓝磷和红锦都想了想,他俩心里都明白,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应该没有人懂得医治动物的。而论医人的医术来说,陈思是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医术最高明的一位了。所以,要是连陈思也医治不了的话,那还真是没有人能医治了。
于是,蓝磷和红锦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着陈思纷纷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见状,陈思便开始给那只白鸟的翅膀处理伤口,他仔细地一点一点地给那只白鸟上药。为了让那只白鸟醒了之后不乱动,以免再次伤到了伤口。陈思用一块布,把那只白鸟的颈部以下的部分都包裹了起来。然后做了一个简易的笼子,把它给放了进去。
这下,蓝磷和红锦总算是安心下来,乖乖地坐在火堆边上。一边吃饭,一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