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大家都看见了啊,我们这是正当防卫。就是见官也是不怕的。管家,我们进去吧!”白朵朵看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孩,虽然心惊,但还是表现出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样。正要上前察看“滴”虚拟机显示:侏儒杀手,百鬼门的隐藏杀手。
“想走?在我的地盘上杀了人,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没那么容易就不走了呗!想必这位公子就是出钱买我命的人?”白朵朵过回神,看着突然跳出来的锦衣男子,定下脚步,不紧只慢的问他。
“你胡说什么?本公子是这花柳街收保护费的…”
“哎呦…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突然一位蓝色素衣妇人冲了过了,把死孩子抱在怀里哭喊着:
“天子脚下,你这恶棍杀了人难道还想一走了之吗?王法何在啊?我的儿啊…呜呜呜……你死的好惨啊……”
“来人,把他们两个抓起来送往刑部。”
“你是何人?”白朵朵打量着眼前招呼手下抓自己的又一锦衣绣袍的老男人,埋怨一声:
“狗逮老鼠多管闲事!”
“吾乃朝廷命官,你行凶之时,本老爷我就在旁边,你休想抵赖。”杨茂进在这看半天了,对眼前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子很感兴趣。
“切,你那只眼睛看见小爷我抵赖了?爷说过了,见官俺也是正当防卫,怕什么?”
“是吗?哈哈,那今儿晚上本老爷就让你这狂徒见识一下什么是怕。”杨茂进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目光坚毅,帅气洒脱,的男子,突然有种想把他占为己有的感觉:
“去,把他们抓起来,带到别院。老爷我要亲自审问。”
白朵朵见那老男人的目光突然有些意味不明,很热烈,还带着一股子要掠夺的感觉。暗骂到:“不知死活的东西”
白朵朵小脸扬起:
“你是哪儿根葱?也配审小爷?”
“你……”
“我咋了?不像你眼瞎?明明那侏儒男比那女人还大许多,咋成了儿子?”
“什么?侏儒……”人群里有人滴咕,一脸不可质信。
“你胡说,我们母子在这里生活多年,邻里乡亲们都是知道的。”那痛哭的女人怒气冲冲的喊到。
“知道什么?知道你姓啥叫啥?还是知道你孩子的爹是谁?”
“是的,他们都知道的。”那女人自信点了点头。
“是的”有人符合到。
“哦,那你是亲眼看到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喽?”白朵朵笑嘻嘻,不慌不慌慢慢来问。
“哦,那倒是没有,她们一家三口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五六岁了……,哎,怎么这么些年也不见你家孩子长个呀?”
“是啊!不会真的是个侏儒吧?”有人回过味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孩子只是不怎么长个子而已……他……”
“是的,有的孩子长的慢点也是正常的……”杨茂进只想把白朵朵快点带走。
“傻逼,你出门没带脑子吗?”白朵朵直接开骂。
“你……你……这恶人休要混淆视听。”杨茂进挥手让随从上前抓人:
“带走”
白朵朵刚想动手,突然听到一声狮子吼:
“好你个老匹夫,不光找花魁还找鸭子呀你?看今天老娘不拔了你的皮。”
此时此刻,匆匆赶来的郑金婵被自家夫君气得胸脯起伏如绵山,头上那几根不安分的白头发气势汹汹的支棱着,入眼看,真真是滑稽又可怜。
“夫……夫人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杨茂进看见夫人慌了神。
“哼,我不来怎么撞破你的好事?”郑金婵怒气未消。
“呵呵,这叫玉不琢,不成器,郎君不磨,多怨气。懂不?”白朵朵一副看笑话的架势。扬扬下巴,晃晃脑袋,得意洋洋,愈骂愈勇,像极了一朝得志的无赖。
郑金婵看看自己焉了吧唧的夫君,他哪里还有年轻时半分在云凤城街头“其人如玉,掷果盈车”的风姿?心中更来气:
“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点把老爷扶上马上,楞着干什么?”
“哈哈哈哈,大家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妻管严,趴耳朵,怕老婆的老渣男哟……”
郑金婵没有瞧出来这个嘲笑她家老爷的男子是白朵朵,只是看一眼非常的讨厌:
“你们几个去解决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郑金婵吩咐完身边的几个奴才,在丫鬟的搀扶下高傲的准备坐上马车离开。只听被白朵朵激怒了的夫君怒道:
“妻以夫纲,嫡庶尊卑,千百年来的规矩,容不得你郑金婵特立独行。这种地方不是夫人该来的,还请夫人速速离开的好。”
杨茂进实在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刁钻刻薄的美男子,心想今天要硬气一回。
郑金婵被气笑了:
“吆呵,老爷今儿是长脾气了还是吃醉了酒?当真不回?”
“不回”
“好好好,那老爷就好好呆在这里吧!翠儿我们走。”
夫人说得客客气气,只是那声音太冷凛了,冷冽得好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让杨茂进心里感到凉嗖嗖的,接连打几个寒颤:
“夫人……”杨茂进朝郑金婵撵过去。
“哎呦,我的儿啊,这是什么世道啊?你死的这么惨,也没有人为你抱不平呐,儿啊,别怕,呜呜,娘这就去陪你……”扑在地上的妇人见没人理自己又是一嗓子。
白朵朵看着那干嚎叫的妇人都不想说话了,毕竟对着付这种绿茶,和对着瞎子抛媚眼没区别。可是下一秒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我去,玩真的呀!”
只见那妇人从地上捡起儿子身边的匕首大叫一声:
“儿啊,你活着跟着娘受苦挨饿,死了还被人污蔑成侏儒,只恨娘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无势的不能为你报仇雪恨。你黄泉路上等着娘,儿啊,等等娘……娘陪你……”嗤的一下刺穿了自己的脖子,锐利的刀尖,一瞬间刺入皮肤,鲜艳的血液从那妇人的伤口处慢慢渗出,仿佛在诉说着难以言喻的冤枉和悲痛。
“打呀,打死他们,是这个恶棍害上了她们母子……”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对对对,打死他们,这么恶毒,竟然造谣说着可怜的害子是侏儒,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人群一阵骚动,有朝她们扔东西的,有推搡的,一时间人声鼎沸,朵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出这么多人来的。
“小虎,我们这是惹众怒了,出师不利啊!”朵朵回头,小虎不见了。朵朵想在人群中找,可是人太多了,吵的她一阵晕璇,眼前一黑,疲惫不堪倒了下去。
朵朵渐渐入梦,梦里她被困在一处幽冷偏僻黑暗的地方,周身萦绕着黑气,她想醒来,可是好困啊!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朵朵打了一个哈欠。
“醒了”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同时,一只手贴心地替她撩开华丽的床幔,白朵朵抬起头就看到了楚幽寒的脸,下意识地一抖:
“幽寒,怎么是你?”
楚幽寒静静地看着白朵朵,弯起唇角笑盈盈的道:“朵朵,我好想你呀,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高兴个屁呀,我被黑成那样……,是你设的局把我掳过来的?”朵朵猛的想起昏睡前的事来。
“是啊,你做了云沐风的皇后,我想见你一面更难了,只好以这种方式请你来。不好吗?”
“啊?你见我干嘛,有事吗?”白朵朵自从嫁给云沐风后,以为他就歇了那心思。
“念你心切,如痴如醉,相思入骨,难以自拔。”楚幽寒喃喃细语,伸手想摸摸白朵朵的脸。
“我去!幽寒你真是病的不轻啊,你贵为皇子要什么样的美女会没有?干嘛非要吊死在我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呢?”白朵朵想不通拍开楚幽寒的手。
“可我不想要什么美女。只想要你一个”
“可我已经嫁给云沐风了”
“朵朵,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云沐风做了皇帝怎能只你一个人?他做不到,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