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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们两个给我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对外讲,关于朱哥哥,不,朱成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说,你们就如此这般的讲,知道了么?”大小姐将今天做的事抹去掉河里被救情节给毡帽生和拾一妹说一遍,免得回去给家人说漏了嘴。
大小姐回到家,向母亲汇报下今天的玩乐,自然不讲掉水里偶遇等事情,拾一妹和毡帽生在一旁嗯个嗯点头称是,不时将大小姐买的小玩意拿出来,逗的妈妈开心及了,一高兴赏给拾一妹和毡帽生十几个铜板。
清明一过,大小姐再次恢复了私塾读书的日子。天气一天天变暖,花鸟鱼虫都变得活跃起来,大小姐的心却一天天的开始浮躁。读书经常走神,课堂上需要拾一妹帮做笔记,有时课后还要拾一妹帮讲解一边。
“天为规,地为则,人行东西----大小姐,你在听把?”一日课后,拾一妹又给大小姐重复课堂上先生讲过的课,讲着讲着,不知大小姐的魂又跑哪里去了。
“你说现在朱哥哥正在干什么?”大小姐答非所问。
“朱哥哥,嘻嘻,你的朱哥哥估计也正想你的把。”
“你说的是真的么?”
“肯定啦,我每次想我爱哥哥的时候,我爱哥哥都正在想我的。”拾一妹理直气壮的不容置疑。
不错,朱成功现也在正在想大小姐。
“我该怎么再和大小姐偶遇呢?”朱成功来回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停的搓着手,仿佛马上要打大仗的士兵。
不是朱成功不想再和大小姐相见,实在是他的火儿太背了,每次大小姐放学,他在的私塾外假装路过的时候,大小姐都在教室发呆,而朱哥哥在私塾门口来回走几遍,见学生都走完了,才惺惺离去的时候,大小姐又思云满目的走出私塾。搞的看门的老大爷都注意上了这朱成功。
“哎,那个谁,你干嘛的?”
“我?呵呵,过路的,路过,路过。”
朱老兄就这样又被赶走了。
“拾一妹,你说朱哥哥是不是很忙,我怎样才能再次见到我的朱哥哥?”
“见到朱哥哥啊,简单啊,你想见他太简单了。”
“啊?这还简单,你快说,我怎么能见到他。”
“你也知道地方,直接去找他呗。”
“直接去找他,不好把。”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原来想见我爱哥哥的时候,就是直接到他家里去找他的。唉,也不知道我爱哥哥到哪里去了,唉!”
“直接去找他?不行不行,知道地方也不行,我可不是你,我是大小姐。”
“哦,对,你是大小姐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我有办法了,我大小姐果然聪明极了。”
“那怎么办?”
“我不能找他,你去找他啊。”
“我去?我怎么能去啊,他又不是我的爱哥哥。”
“去,怎么不能去,我给他写封感谢信,你帮我送过去。”
“哦,这个行。”
说干就干,不大一会大小姐就写好了一封信,封起来,看天色还早,立马催拾一妹上路。
拾一妹拿上信,一路小跑来到朱成功家的那个黑门楼外,敲门喊话,不时那个年老家丁跑出了。
“啊,是拾一妹啊,快里边请。”
拾一妹大踏步来到院子里,“朱公子在么?”“哎呦,拾一妹啊,在呢,在呢。”朱成功赶紧从堂屋走了出来。
“那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也就天上那阵春风把,催的我就过来了。诺,我们大小姐给你的一封信,你呀,人可真是难见。”
“难见?我这天天那个啥来着,不难见,不难见。”
说着将信接过,拆开后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说什么才好。
“信送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把,我走了。”拾一妹左等右等不见朱成功发话,只好说完离开了。
“公子啊,是大小姐送过来的信啊,你快看看她说的什么?”朱成功家的家丁也凑了过来。
“废话,我要是认字我早读了啊。”朱成功气的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他妈的怎么就不认字呢!
“德福,还不过来,读一读。”
“是,小人这不是过来了么。”
大小姐的信,一半感激,一半是思念,再次说想当面再谢一谢。
“啊,是这样啊,你不早说,见面也要约个时间把。你看看,拾一妹已经走了。你呀你怎么这么笨,怎么不早点给我说信的内容。”
“公子啊,那刚才不是那个拾一妹再旁边么,我怎么好意思来当着她的面读。”
“那这可如何是好?”
“这也好办,公子,你也写一封信,我送过去,跟他约个时间再游湖畔,你看这样?”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写啊。”
“是。”说完,老年家丁就要过去写,却一把又被朱成功拉住。
“等等,你那么急干什么。”
“啊?那个,不是公子急么。”
“不,今天马上送过去不好,我想想该说什么,你明天写,明天再送。”
朱成功与老家丁合计如何出言不提,且说拾一妹又一路小跑的跑回大小姐住处。
“怎么样,信送到了?”
“送到了。”
“他看了?”
“看了。”
“他怎么说?”
“他没怎么说。”
“那是怎么说?”
“他真是没怎么说。”
拾一妹一五一十的将情况给大小姐学一遍,尤其是朱成功拆开信后的尴尬和犹豫表情,被拾一妹描述的活灵活现。
“这是什么意思么。”
大小姐摔了笔和纸,气鼓鼓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大小姐还是丢了魂似的,行尸走肉般过完一天,课后也不让拾一妹给给解了,仍然气鼓鼓的坐在房间里发呆,拾一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嘟嘟嘟。”有人在敲门。
“谁呀,真烦人。去开门。”大小姐没一点好声色。
拾一妹赶紧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朱公子的那个家丁。
“啊,小姐,是朱公子他----”
“什么,朱公子?”大小姐赶快抹一下头发,就出门迎接。
“啊,这哪里是朱公子啊。哦,是你啊,朱老伯有何见教?”
“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小人代我家公子送封信过来。”说着将信呈上来。
大小姐一把接过信,拆开一看,原本说昨天朱公子有急事要办,不过现在已经决定先不办了,并和大小姐约定三天后在湖畔相见再说。
大小姐愁云尽去,赶快和家丁说定赴会等等,打发家丁回去了。
三日转眼即过,这日有事明媚天气,一早大小姐请过假,带着拾一妹赶往湖畔。半晌时刻,已见到朱公子又在歪柳树下等候多时了。
两人见面一阵寒嘘,一会又聊的你侬我侬,边聊着,又聊回到了朱公子家里去了。
至中午,家丁再次准备丰盛午餐,朱公子拿出一坛好酒,自己喝上一碗,也劝大小姐和拾一妹喝上一杯,本来拾一妹和大小姐都喝不了酒的,可经不起朱公子的一再劝酒,最后老家丁也上场,自己一碗灌拾三妹一杯,不一会儿,已是七八杯杯下肚,还没开始吃饭,拾一妹已经先趴下了。
大小姐也接上朱哥哥的三五杯,满面红云,歪歪扭扭的被朱成功抱到屋子里。大小姐心中兴奋,有自己最羡慕最心爱最想念的人,突然能拥在一起,夫复何求?此时正是四下无人,胆子也放开的大了,两人互诉衷肠,互表决心,一会儿又山盟海誓,再过一会儿已经搂抱在一起,然后亲吻在一起。
直到傍晚时分,大小姐已经酒醒,见赤身裸体的和朱哥哥睡在一起,紧紧的抱住朱哥哥。
“朱哥哥,你可不能骗我。”
“大小姐,我这一生,必不负你。”
拾一妹也醒了过来,一看自己已经躺在一个小床上睡着了,想了一下醉酒前的情形,再一看大小姐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家丁还爬在桌子上,估计还没酒醒。
拾一妹凭着感觉走向堂屋里间,正好听到有大小姐的声音,见房门半掩,就轻推门进去。
“啊,天哪。”拾一妹捂着小嘴没敢发声,眼珠子就要惊的落地了,这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从不知害羞的拾一妹已是满面通红,浑身滚烫,然后静悄悄的退出房门。
“这是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啊啊啊?”拾一妹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大小姐已经穿好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
“啊,拾一妹,你醒了?”大小姐略做惊诧,马上恢复了平静。
一会儿朱成功也走了出来。大小姐和朱成功道别一声带着拾一妹离开了,走回小路,穿过湖畔,入城回到住处,拾一妹都没敢多说一句话。
晚饭后,大小姐慵懒的躺在床上,拾一妹收拾好也躺在旁边小床上,蒙着头假装睡着。
今天的故事对于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来说还是蛮震撼的,以前只知道喜欢爱哥哥,知道男女之间要在一起才幸福,也隐约间听到过男欢女爱的风言风语,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形。
这完全超出了拾一妹的想象。
“如果我和爱哥哥在一起,也这样么?”拾一妹这样想。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拾一妹想着,“这样是好么,还是不好呢,不是恶心么?这样哪里好了?哪里有什么感觉了?”拾一妹想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我爱哥哥才没这么恶心呢,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拾一妹不停的安慰自己。
心满意足的大小姐也不言语,今天对已大小姐来说,也是一个难忘的日子,这种感觉,不是能够语言描述出来的
一连三天过去,大小姐才感觉身体恢复正常,灵魂开始归位,拾一妹也恢复了平常心,只是有时候见到男同学会有意无意的想一下男人的身体异特,总还是感觉怪怪的。
又过了几天,朱成功的家丁再次过来送信,说想邀请大小姐一聚,大小姐算下时间,欣然应允,越好时间再见,这一早家丁带着一辆马车过来,接大小姐过去,拾一妹收拾好东西跟上,以马车的脚程,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朱公子院里,见面寒嘘过后,朱公子舞把剑,一时飞沙走石,拾一妹也跟着叫好,时而朱公子来个飞檐走壁的绝活,吸引的两个小姑娘惊叫不已。中饭过后,拾一妹被支往院落小亭看书习琴,朱公子与大小姐再次在房子离间颠龙倒凤。
“哼,还认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拾一妹已经开始对这种事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也不多想,只管落得清闲,读书习字弹琴,忙的不亦乐乎。
傍晚大小姐出来,朱成功安排人用马车给她们两个送回去。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立秋节气了。大小姐时不时的带着拾一妹过去幽会情郎,也不避讳拾一妹,毕竟拾一妹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按照当下习俗,贴身丫鬟要随着小姐一起嫁过去的,最终要晋升为通房丫鬟。
这半年,拾一妹的身体发育迅速,明显有了女人的特征,个子长的也高挑了,拾一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作为女人的特征。对于大小姐与朱公子做的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爱哥哥,我的爱哥哥,你在哪里?”
大小姐和朱公子又到里屋欢乐去了,拾一妹做在小亭里,摆弄着一本书,是这么也看不进去。
清秋清风青叶落,
人欢人爱人落寞。
思前思后思天涯,
君来君去君在何。
拾一妹提笔写一首小诗,读来读去,读的眼泪绕着眼眶滴溜溜乱转。想一想爱哥哥离开已经差不多一年了,自己离开家,离开爸爸妈妈姐姐也快一年了,去年此时自己还在爱哥哥家里欢笑,今年此时已是自己一人卖做她人丫鬟,别人的朱哥哥已是温润如玉,自己的爱哥哥已经不知道冷落到何方了。
“爱哥哥还会来找我么,爸爸妈妈还会过来赎我回去么?”拾一妹对自己我未来前所未有的怀疑起来。
不知何时,大小姐和朱成功已经并肩站在自己背后了。大小姐将拾一妹的诗笺拿起来,拾一妹任她拿去,也不再害羞,不在阻拦。大小姐读一读,朱成功也在一旁连连赞叹拾一妹诗作的好。
“拾一妹,其实你不必难过。”大小姐依偎在朱哥哥怀里,享这自己的爱,看着别人的苦,更加的感觉天地都环绕在自己四周,日月都在围绕自己转一般:我就是生活的主角,大小姐这样想着,却也开始起了悲天悯人的心怀。
“是呀拾一妹,你别难过,就是你的爱哥哥不要你了,还有我们呢,你跟着我们一起,一定不让你受苦。”关于拾一妹和爱哥哥的故事,朱成功也已经早知道了。朱成功紧紧抱着大小姐,无边的豪气膨胀,一副我是大哥我罩着的豪迈,不觉从自身发出,环绕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隐隐蔓延到拾一妹身上。
“呜呜呜!”拾一妹哭的更加伤心了。
“拾一妹别怕,你跟着我这么久了,看我的朱哥哥多好,到时候我嫁给朱哥哥,也让他把你收做通房丫头,是吧朱哥哥?!那爱哥哥什么的,不要了把。”
“哦哦哦,是的,是的。啊,疼死了!”朱成功跟着点头。却一不小心被大小姐掐了一撮肉,疼的嘶哑咧嘴的,“那个啥,我这不哄哄拾一妹么,一个小丫头而已,我怎么会动心?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只一个。”朱成功赶紧解释。
“你说什么呢,拾一妹是我的丫头,我嫁了你,她自然也是你的,拾一妹别哭了,这事我做主了。”
“不,大小姐,我只等我爱哥哥,我爸爸妈妈说了还赎我回去的。”拾一妹擦干眼泪,强装笑脸。
“嗯,这就对了,拾一妹,我要说你两句了。”朱成功清清喉咙,跟拾一妹讲起道理。
“我当年也是一个很普通的猪---啊朱成功,我出生后不久就父母双亡,我也是靠一个人走过来,一路超越同辈,你知道我取得成功的因素是什么嘛?”
“哦,那是什么?”拾一妹擦干眼泪,一脸好奇的问。
“成功取决于什么?传承?奇遇?运气?错!成功源自于无数的努力,无数的付出,无数的失败,无数的痛苦和总结。我原本也和你一样,是一个很普通的小人物,每次失败,每次痛苦,我都一个猪,啊,朱成功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山脚下,风干自己的眼泪,添干自己的鲜血,然后再人模狗样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很多人知道我成功了,但没有人知道我付出过多少,失败过多少,痛苦过多少,拾一妹,你记着,你现在还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你付出的还不够,你痛苦的还不够,你失败的还不够,嗯,振作起来,相信我,你能成功的,只要你坚持不懈的努力,你定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朱成功挥挥拳,摆一个无敌POS,拾一妹听了这一段话,心情大好。大小姐听了朱哥哥的豪迈演讲,更加的相信,朱哥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然后两个人拥抱着看风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