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得知道该看什么吧?我总得知道该找哪个科的医生吧?我总得告诉医生要看什么吧?
难不成把医生找过来,在卧室给小宁做个全身体检?”
陆章干咳一下,本着自己讲的是正经的,人之常情的东西,脸不红,心不跳的给他讲。
“女孩子第一次都是会很吃亏的你知道吗?”
安慕晨摇头。
陆章拍拍头:“就是会很疼,女孩子生理结构比较特殊,有了第一次,身体结构会和以前不太一样……就是少了点东西。
这个变化过程因人而异,大部分人会流血,也有的人不会流。有的人很轻松就过去了,有的人会疼得很厉害,我猜测温宁是后者。
变化过程结束后,女孩子身上就相当于暂时多了一个伤口。
一般第一次过后,最好等几天再有第二次,这样能给伤口愈合的时间,不会对女孩子造成第二次伤害。
我怀疑你不但造成了二次伤害,还多次二次伤害。”
陆章拉起安慕晨的手臂,撸起他的袖子,两手抓着像拧毛巾一样使劲拧。
“疼吗?会不会受伤?”
“还好,不疼,不会受伤。就是有点麻麻的。”
陆章拿起钥匙挂上的瑞士军刀,在他手臂上比划几下:“那如果你手臂上本来就有一道伤口,我再像刚刚那样拧,你觉得你会疼吗?伤势会加重吗?”
“会觉得疼,伤口会越撕越大。”
陆章拍拍他的肩:“就是这个意思,温宁肯定是第一次,留下的伤口没好,你就给她越撕越大,她疼,不舒服当然没精神。
就像小猫小狗一样,生病了就会病恹恹的,不吃东西,也不喜动。”
“那会很严重吗?”
陆章摸摸鼻子,眼睛不留痕迹的扫一眼安慕晨裤裆:“其实这个也因人而异,但温宁……我觉得肯定是非常严重的。
她后来流过血吗?”
“第一次流得多一点,大约流了十五毫升,染红了一小块被单,后来就流得少,但也偶尔会有一点。
我还以为她是生理期。”
陆章笑他:“生理期你还敢碰她,不怕以后断子绝孙啊?”
“为……为什么?”
陆章摆摆手:“有空自己去查,哥们说这些当然不会害你,纯洁是好,但你已经算是无知了。
要不是我猜到,温宁不知道会被你害成什么样子,常识还是要有一点的。”
安慕晨独自尴尬。陆章若有所思:“流了十五毫升血,应该不仅仅只是膜破了,还有轻微的撕裂。
后面的就是二次伤害造成的,那温宁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啊,为什么你会收到天娱老板发给你的,温宁和张羽扬的视频呢?
照理说他是不会无聊到去害温宁,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在你的虎头上撸毛啊。”
突然提起这茬,安慕晨才想着视频的事。
“视频我删了,我拿电脑复原给你看。”
安慕晨拿电脑复原手机上的文件,没一分钟就可以播放了。
陆章紧紧盯着马赛克里面的人:“为什么没有声音?还要全屏马赛克?”
安慕晨拍他一把:“给你看就不错了,还要声音,还要去掉马赛克,你怎么不上天呢?”
陆章拦着他:“没跟你闹,你不觉得打马赛克,是想要隐藏些什么吗?比如说……如果马赛克后面的不是温宁和张羽扬呢?”
安慕晨凑过去,陆章给他分析:“你看,跳到马赛克这个镜头之前,张羽扬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到了这里,我们只看得到后面有两个人,但具体这两个人是谁我们完全分不清楚。
第一时间我们会想到,打马赛克是文明的,毕竟画面太限制级,但细细想,为什么不把张羽扬脱衣服的画面放进来?
他能给你发长达两个小时的文件,会在意张羽扬脱衣服的这一分钟吗?”
安慕晨将进度调到马赛克之前,再想想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张羽扬穿的就是这一身衣服,而且温宁睡在床上,身上浴袍穿得好好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痕迹。
想想我们每次的那个战场……
如果真的有什么,那张羽扬不应该在床上搂着温宁吗?怎么会委屈巴巴的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他那么喜欢小宁,亲热完就跑路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死缠烂打要负责吗?
张羽扬衣冠整齐,说不定不是事后穿上去的,而是压根没有脱了下来过!
一个简陋的小小剪辑视频就把他安慕晨耍得团团转,甚至还做出了如此伤害温宁的事。
“混蛋,到底是谁做的!”
“查呗,说不定是以前M集团的残臣余孽,见不得你好,又翻不起多大的花,就只有采取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
是哪个你或者温宁疯狂的追求者也说不准,因爱生恨,为了拆散你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我应该怎么办?”
“先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别拖严重了,然后再慢慢开导她,如果里面有误会,解开应该就好了。
你和温宁这么久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你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你,就算她真的走了,在外面散散心她也会回来的。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误会解开的基础上。”
于是安慕晨就派人查,但这些事情似乎都被掩盖过一样,毫无线索,甚至想卖视频给天娱的那个狗崽记者都已经出车祸死了。
这也太巧了吧。
但查不出来什么,他也没办法跟我解释。
他找医生给我看过,医生给了些擦的药膏,然后教了他一套按摩术。
他用力过猛,造成我皮肤肌肉损伤,再加上我一直躺在床上不动,
血流不通,所以淤青越来越重,身体会一直都疼。
他四五天没再碰我,天天回来很早,给我按摩,给我擦药。
我身体慢慢恢复,吃东西也越来越多。
看着我好起来,他又是自责又是高兴,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一直都不和他说话。
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他要抱着我睡我也不反抗,就跟个人偶一样。
每天他都抱着我:“宝宝,你和我说话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好难过。”
涂了五天药,他再次检查:“好很多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于是他把“银链”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