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颜靠在温锦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不时地拉拉扯扯和自己的比较一番,然后非常羡慕道:“真好看。这是怎么长的?”
某个正在养精蓄锐的人睁眼看了下自己的手,将怀里的人拢了拢,淡淡道:“多吃肉。”
“???”她也吃啊?难道这肉还认人?
温锦的脸颊在她头顶停留了会,然后慢慢往下挪,贴在了她脸上,磨了磨。皮肤相触那瞬间,触觉就像被放大镜照过一样,细微的毛孔成片张开,细软的绒毛也似变得坚硬,一根根竖起。
季欢颜心想:她要快点适应这种“不一样”的温锦——有些粘人、有些幼稚、有些脆弱。
“你的学生代表发言进行的怎么样了?”
季欢颜噌地坐起,转身和温锦面对面相视,有些激动地说:“当时好紧张的,看着台下坐着密密麻麻的新生,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足足喝了五瓶水才松了口气。”
“真厉害。”温锦拉起她的手,一根一根轻轻捏着。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刺我?”
“没有,是真话。能打败那么多优秀的人站上那个舞台,很厉害。能喝完五瓶水,也很厉害。”
季欢颜老脸一红。
“哦,对了,还有人说要追我,还给我送花,还送我回了宿舍。”
季欢颜每说一句,对面的脸就黑几个度。温锦狠狠捏了下她手指,然后似笑非笑道:“答应了?花收了?一路聊得开心吗?”
季欢颜甩着手:“疼!我怎么可能放着你这么香的‘鲜花’不要,去采那么臭的‘塑料花’呢?”
抱歉啊!那位同学,她现在保命要紧。
她继续道:“我非常凶狠地拒绝了他,他哭的不能自已;我将花狠狠地扔在地上,跺了几脚,他心疼得无法呼吸;至于送……跟随我回宿舍,人家长了脚,去哪是他的自由,我也没权利让他不走我们宿舍那条路吧?”
温锦:“虽然可信度一般,但是你的描述过程打动了我,所以我就不追究了。”
季欢颜有些不服:“当初你和沐望舒举止亲密,我到现在也没翻你‘旧账’!你倒好,在这像审犯人似的,你倒有理了?你不追究,我还想追究呢?”
温锦憋笑,“亲密?是夹了筷子菜还是摸了下子头?”
“你说呢?”
“我说……不知道。”
“啊~不许挠痒痒,温锦你说不过我就耍赖,哈哈~好痒,哈哈哈……住手,哈哈,我不和你玩了,啊~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温锦垂着有些凌乱的发看着面前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问道:“错哪了?”
季欢颜张了张嘴,想了想:“对呀!我哪错了?”
“啊~停停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嗯?”
季欢颜笑得眼泪汪汪,此时一双大眼睛显得特别透亮,“拜托,给点提示好不好?错哪了我?”
“……我刚说了,不知道。”温锦亲了下她额头,“自己在这玩会,或者出去找希有玩,下班后我再过来接你。”
所以,她莫名其妙被“惩罚”了?
谁知道他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知道!
额,有点晕!
季欢颜非常怀疑,他只是在找借口不务正业。
他想和她玩。
他真幼稚。
他好像,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