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韵约了闺蜜,也就是沐望舒的妈妈林月去做水疗。沐母闲来无事,就答应了。
林月:“怎么又想起去做水疗,咱们前一阵子不刚去了吗?”
陈韵挽着闺蜜的手,笑道:“最近总感觉很累,皮肤也没有光泽,所以就想着再去按摩放松一下。”
林月一脸我懂的表情,凑到闺蜜耳边,“是不是……”
陈韵听完羞红了脸,怒嗔:“多大年纪的人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林月在一旁掐着腰笑道:“随便拉个路人,谁敢说你已经四十多了,人家怎么看我俩都才三十出头。”
陈韵无奈地摇摇头,“你呀!永远都是这副样子,自信、骄傲、不服输,不,现在是不服老。”
林月就是个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个性,当年能和陈韵结为闺蜜,除了同住在一个大院,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陈韵性子温和,不喜欢结交那种让人看不透,很深沉的朋友,所以就和林月越混越好。
一晃,她们都为人父母了,还真是有些怀念白衬衣、蓝裤子、黑胶布鞋的年纪。
林月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到了。”
“哦!那进去吧!”
舒缓的音乐轻飘飘地落在养眼的植被细叶上,轻柔的风带起阵阵音符擦过耳际,空气中散发着天然花香的熏香,背上是力度适宜的按摩手法,这无疑是一场集视、嗅、听、味、触的盛宴。
陈韵侧过头看着昏昏欲睡的闺蜜,她正事还没说呢!
“小月,小月。”
林月强忍者困意看向陈韵:“嗯?怎么了?”
陈韵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大人了,还是像个孩子似的。
“那个,望舒最近怎么样?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哦!她啊!最近好像参加了个比赛,有点忙。”林月揉了揉眼睛,“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我和他爸问她什么她也很敷衍的样子,我怀疑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回去我得给她好好补补,我看着最近都瘦了。”
陈韵试探地问道:“……那,会不会是感情问题?”
林月摆摆手,“她和小锦好着呢?”
陈韵:儿子,原来你闯的“祸”还没被揭发,那我该怎么帮你求情呢?
……
林月看女儿最近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每天回来笑容也少了很多,想问问近况,可每次脱口之前,沐望舒总以一些借口回避了她。
“咚咚!”林月她端着一杯热牛奶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妈?”沐望舒将书合上,对母亲绽开笑容。
“给你热了一杯牛奶,趁热喝。”
沐望舒接过,甜甜笑道:“谢谢妈妈。”
林月摸了摸女儿柔软的秀发,“望舒,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
沐望舒不解地看着母亲。
“妈妈看你最近老是皱着眉头,沉默了许多,不像之前,每次回来都要和我斗斗嘴,争个高下。”
沐望舒笑了笑,“原来您老是嫌没人和您抬扛,嘴上功夫没处使,心里憋得慌。”
“你这孩子,一天净瞎说。”沐母戳了戳她额头,“妈妈那是怕你太累,和你唠叨几句,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懂我们做父母的用心,整天就知道顶嘴,嫌我们这,嫌我们那的。还不是怕你们走弯路,所以才会跟你们说那么多。”
沐望舒环抱住母亲的腰,侧脸紧紧贴在母亲怀里。声音有些沉闷:“妈,我以后不和您顶嘴了,一定乖乖听话。”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林月将她拉开了一些距离,捧着女儿的脸,“望舒,你从来没这样低沉过,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好不好?你这样,妈妈很担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