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持续了几天,还是没有进展,没有等来她想要的消息,倒是等来了一个糟心的通知!
“什么?优诚高中交换生?”杨婉溪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白浅歌。
白浅歌表情看起来很是严肃“对,一共六名学生,你是其中一个。”
“为什么是我?苏林寒选的?”毕竟他是会长嘛,杨婉溪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不是,这个是学生会统一删选决定的,当然,最后决定权在林寒哥那。”
“苏林寒同意了?”杨婉溪觉得有些不对劲,苏林寒那家伙一直都让她们低调行事,这次怎么还给推上风口浪尖了。
别人不了解交换生,她可是知道的,优诚高中,在北京城可以和澜缤高中叫板,完全凭借实力登上第二高校这个位置的!
那里的学生,学习、技能、武术,各项技能都是数一数二的,那是那种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能把澜缤高中这些弱鸡少爷小姐打倒一片的高技能学生啊!
白浅歌点头,递给杨婉溪一个表格“嗯,你填一下这个表格吧,看看有什么信息是错误的,这个以后会在档案上给你记上,考试会加分,而且还会给每人一万元补助资金,没问题吧。”
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她本身就不适合在北京城过多的露面,不过还好,优诚高中都不是那个圈子的人,应该没有人会认识她。
她不理解的是苏林寒竟然会同意这件事。
杨婉溪低头看了看表格,都是些基础资料,扫了几眼确认无误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差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停住了笔杆。
“六个交换生,都有谁啊?”
“你,展言哥,林寒哥,我,于北冥,沈婉音。”
这……是个什么组合?
“苏林寒和陆展言也去?他们走了学校怎么办?去多久?”
“他们是校长点名要求要去的,去两个月。”
原来如此,一定是他们不得不去然后拽上了她和沈婉音!
“你快点签字,沈婉音那里还没有通知呢。”白浅歌见杨婉溪握着笔在那里愣神,忍不住开口催促。
杨婉溪刚将最后一笔补上,门就被急促的敲响。
“进。”两人同时喊道。
“白学姐,终于找到你了,打起来了,你快去看一下吧!”来人是个高一的女孩子,气喘吁吁的对两人说道。
白浅歌眉头直接就皱了下来,步子直接迈了出去“打起来了?!”
“是啊,两个高一男的!”
白浅歌步子猛的刹住,恢复了镇静“男的?不归我管。”
“可是主席和副主席都到了,叫你过去呢,还有一个女生参与,好像叫什么……沈婉音。”
“什么?谁?”一旁杨婉溪不可思议的出声。
是她听错了吗?怎么又是她?!
这怎么犯太岁啊,最近学校出事都和她有关!
白浅歌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这怎么又是她。
两人又跟着那个同学赶去现场,可以这么说,一片混乱,好像打群架!
喧闹的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见白浅歌来了,围观群众自觉让出一条路。
“哇塞,好像事大了,各部门都来了吧。”
“最近学校好像特别乱,好像就是从那几个转学生来了之后才开始乱起来的。”
“别这么说,之前也没安静哪去啊。”
“你都不知道啊,刚才那打的……”
光是听着围观群众的议论,就能猜到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可是相比于亲眼所见那画面,语言给人的震撼还是小了点。
地上分别坐着两个几乎浑身是血的男的,脸上都是淤青和血,也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了,但是其中有一个人一头金发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赵梓铭?
白浅歌微微皱眉,是他吗?
她家其实和赵梓铭家还是有点关系的,怎么说呢,两家在几十年前走动很密切,但后来白家发展越来越迅速,两家之间就有了差距。
特别是到了她这一代,赵家是独生子男孩,白家是独生女女孩,两家走动就更少了,关系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白浅歌在人群之中一眼就锁定了苏林寒的身影,快步向他走过去。
苏林寒站在两人中间,身上也有一些血迹,看样子应该是参合了这场战斗。
他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薄唇紧抿,呼吸也很粗重。
一旁的陆展言比他更为狼狈,身上的血迹比他还要多,虽说他那近乎板寸的头发没有什么头型可言,但是身上都是灰尘。
桃花眼中也是带着些许凶狠,整个人现在看起来说好听点是狂傲不羁,难听点就好像是那地痞流氓!
再看一旁的沈婉音,哎?沈婉音呢?
“林寒哥,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也受伤了?快去医务室!”
当白浅歌发现那血是苏林寒的血,一瞬间就紧张起来了。
苏林寒拂开了白浅歌的手“我没事,先处理这边。”
白浅歌扭头看向金发男孩,有些不悦的问“你是赵梓铭?”
赵梓铭抬头见她微微一愣,随即点头“是我。”
真的是他,白浅歌又将目光移向另一边的男生“你是谁?”
这打的估计亲妈都认不出来了吧,怎么专门打脸呢……
苏林寒碰了一下白浅歌道“带走说。”
白浅歌看了看围观群众,点头“好。”
剩下疏散群众的活就是学生会各个部门的部员干的了。
不过神奇的是,这么的围观群众,没有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知道好像是因为一个叫做沈婉音的女孩。
两人在大厅说打就打起来了,听说先动手的是赵梓铭,然后苏会长来了之后……竟然也打了起来?
这简直能成为校园十大迷案!
苏林寒动手打人了?
这说出去闻者怕都会嗤之以鼻吧。
怎么可能,那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苏林寒动手打人?
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不谙世事的苏林寒动手打人?
不可能!
然而,他这次还真的就打了!
——医务室内——
“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吧。”她已经疏散了人群,现在整个医务室就只有他们几个干部和当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