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小说都是真实的
“你这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妈,这钱也就这一次,算是一种对人家的支持,人家也确实是困难不是?这四年贷款虽然说不要利息,人家后面还钱这些,也是困难的,现在医生的工资一开始也不高,别说人家了,说说你的宝贝儿子,这都考的是什么鬼?”我一想起弟弟我就有些生气,但是妈妈每次的话就是他自己要玩游戏要玩电脑,手机也没有给他买,电脑没事就在玩,也不知道是学习还是玩电脑。
他们总是这样毫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却总是将自己为了孩子做了多少放在第一位说出来。
如果我当初不帮冰小云,那么她现在是什么样呢?如果不是我一再提醒弟弟要学习,他的学习会什么样呢?弟弟就比堂妹高了三十分左右。我都没有问是多少,或许这就是心里有自己的一份不服输,还想用在自己的弟弟妹妹身上。
我现在考虑的太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我知道,大家都只在乎自己,他们每个人对自己的爱是那种贪婪而自私的,心中说着有别人,但我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而我对于龚青呢?我说着想再买一个房子,问龚青意见的时候,他只是说着随便我,问要不要给他名字,他只是简单的说着无妨,他只是笑着说:名不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谁。
或者真的验证了两位室友的话,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是他,我可能已经被骗的渣都不剩了。
后面几天我开始要上课赚钱,毕竟公司还有人在为我做事情,要付她们工资,每个月都有数十万的流水出去,爸爸是一两周后回来的,妈妈就张罗着办酒的事情。那是我在家乡呆的最后一个八月,那时候很热,真的印证了我说的那句话,我的家乡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多少年过去了,我对于我的家乡的印象,还是那样的。
我在自己的房间上课,门外妈妈总是喜欢发出声响,说出话来让我回答一句,我不想作答,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无比的叛逆,我好想离开,离开这里的每一寸的草地。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一刻都不容自己在继续的等待下去,好想下一秒就离开这里。妈妈在和别人张罗着要办酒的事情,又慢慢的等到了爸爸回来。爸爸回家后也是如同以往,沙发一趟,手机一开,玩上了。
我的手机换了几个,爸爸依旧还是拿着之前的那个手机,爸爸也问着我手机后面能不能不要换的这么勤,之前说是拿去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然后又说港版的不也是一样的好用。
爸爸不管家里的大小事情很久了,妈妈说家里的人都很现实,现在好多人都不来往,很多人如果没有在家帮忙或是送份子钱的,会被说,也没有人来之类的说了一个通。
妈妈之前没有办过酒,之前搬家到城里来的时候虽然说没有办酒,但是还是有几个邻居来了,于是随便叫一个小馆子做了几桌,现在要给弟弟办升学宴,说实话不知道来的人多不多。或许这就是之前没有给我办的原因,没有太多人知道我还在上学,其实所有人对我的印象都不是太好。
没有什么所谓的亲戚,没有给过别人,你就不能从别人那里得到。
高中的时候学校的同学说她们那里,三年不办酒就会穷,这或许就是不大好的风俗。现在很多农村办酒都需要批准,所以之前很多升学宴都要以其他的名义申请,这些我是不在意的。
龚青也和我细笑说:“我之前在家里办酒,人去的挺多的,不过我爷爷奶奶是在走动的,不然,谁会想到我老龚家祖坟冒青烟出一个大学生。”
我想着还是笑了一下,现在这一会儿没事情就出来在外面找了一个咖啡厅坐着,我家也就我喜欢喝这些,妈妈开始了她的养生之旅,什么花、枸杞、茶都泡的很多很多的,给她买十个杯子,十个杯子都能被泡的五花八门。
我说着:“感觉我妈还是喜欢我弟弟些,虽然她也没说什么。”我还是会觉得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
“那里,是宁宁想多了,别想这些,你不是还要准备出国的东西吗?准备的怎么样了?”龚青表示你不要总是这样想,这些事情都是别人说的,但是自己还是不要这样想比较的好,会坏了自己的心情。
“嗯!都弄好了这几天,没事情了,就不想在家里呆着了。”我有些小的抱怨和委屈在脸上。
“可是宁宁你想一下,你要是出国三年、六年都很少回家,你妈妈也会想你的呀!再说了,就你这性格,咱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有我这样一个女婿呢!”龚青也只是笑着,说不上委屈不委屈的,他只是习惯性的嘴欠和自夸。
“哦?怎么的?便宜女婿在表示自己的不满?”我嬉笑了一下,他这是在表达自己很浓的不满呀!不过他说的也是,后面我回家的时间和机会会少很多,我是很想忤逆我的妈妈的意思,她在知道我要出国读书的时候她是反对的,她甚至用着非常痛恨的话对我说出了不满,也去了BJ表示了对我的失望,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
有的人说,父辈的人,他们对孩子付出了仅仅是钱上的抚养,却要求子女对自己百般的听从,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看到了很多,可是我不知道原来我的妈妈也是这样的想法,或者我的妈妈对我好的一点是她在我的身边,但是却不对我的学习有所帮助,她对我的思想没有构造,但是要求我成为一个她希望的人,从小就和我说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做事情麻利,她的思维都是在透露着自己,她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
可是我又想怎么样?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
她表示我在国外读书,她不会给我一分钱,我当时非常的沉默,那是在今年的春天,也是今年的冬天。
我很多的时候我只是单纯的将妈妈对我爸爸的不满表现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