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香甜

  夹道深处,女子体力不支匍匐在门前。

  身体上磕碰带来疼痛都顾不上了,沈安歌奋力站起身来。

  眼前的男人似疯魔了一般,脸上有的只是得逞的笑容,他从身上抽出银簪,丢在她面前。

  “沈二小姐,容貌绝佳、身段绝佳。你说……若是被人发现衣衫不整出现在众人眼前,会不会传出二姑娘耐不住寂寞,民宅内与男子欢好?嗯?”

  随即男子大笑起来,也不动手将沈安歌拉起来,仍由她躺在地上。

  “别急,时辰未到。”

  沈安歌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心底升起恐惧。

  怎么办!

  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该怎么走出去!

  她以为自己的安排万无一失,可真到了现在……不由得害怕起来。

  男子将沈安歌丢在宅内唯一的榻上。

  此处民宅低矮,四周是高墙遮掩,屋内没有一丝光线。

  他陷在黑暗中,冷冷地盯着榻上的少女,细嫩精致的脸庞。

  不得不承认,论容貌她比义妹要美得多,可那又怎样?

  在他的心中,义妹永远是天上皎皎银月,是把他从泥里拉出来的光芒,她沈安歌永远比不上。

  随后,又翻涌上来的寂,凭他的身份是注定无法拥有义妹。

  既如此,那就让这个女人来替代一切。

  谁让她纵容沈家家仆将他拽下马,落下个终身行走跛脚的瘸子,让他再也不能靠近乔雨兰一步。

  榻上的沈安歌神志模糊,汗如雨下,她终于看出了眼前人。

  本想开口质问,这娇软求欢的呵气声音惊了她,立刻咬紧下唇。

  “怎么,迫不及待了?”

  仇恨让乔延州神色扭曲,怪异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他要毁了这一切!

  胜券在握的状况,使他忽略了沈安歌袖中的丝线。

  手指还未碰到沈安歌的脸颊,窗外有人影落下的样子,门外狭小的院内落下一人。

  乔延州警觉缩回手,从榻上站起来听了片刻动静,方按住腰间的匕首向外走去。

  一个内侍打扮的少年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屈起右腿踩着桌沿,膝盖上搭着的手飞舞着短刃。

  乔延州立即就认出了这个少年。

  这是在秋猎时,仅凭一人之力就将他拽下马匹,害得他这辈子都成了个没用的跛子。

  眼中恨意明显,咬牙道:“是你!来送死的吗?”

  闻言,少年像是听闻什么玩笑一般,当着他的面轻笑起来,可这笑意从未达到眼底。

  乔延州背脊发凉。

  “是,来送死,不过……死的可不是我。”

  寒光乍起,疾风而过,树叶飘飘荡荡落下。

  一条猩红的血线逐渐明显,而后滚落在地,这间民宅地处中心,但位置偏僻,深巷最里且挨着暗河。

  “噗通”一声,树叶落到水面,晕开一层涟漪又归于平静。

  顾卿擦干手指,走进屋内,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榻上的少女已经因为药力而视线模糊、听力也模糊。正极力咬住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他目光忽的一沉,后悔方才过于干净利落的手段,让乔延州死得太过轻松。

  应该一颗一颗拔了他的牙齿,割了他的舌头,再一寸一寸划开他的皮肤,挑断筋膜。

  少女的身上散发不正常的甜腻味道,顾卿欲走上榻前,突然迎面而来的寒光,朝向自己狠狠刺来。

  顾卿下意识格挡,攥住断了一半的尖头木块。

  没料到她这么凶狠的杀意。

  若不是自己长年养成的警惕性,亦或者来人是乔延州,必定会因为这一块木头而葬送性命。

  这是她最后的奋力一击,已然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沈安歌喘息着,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只见他还在动,欲咬舌自尽。

  口中蔓延血的味道,舌尖蠕动,这血不是自己的。

  “小姐这是要自尽?”

  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小疯子,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

  有那一瞬间的茫然,而后突然警醒过来。

  不!

  不可能的!

  顾卿不可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她于榻上摇摇头,似乎是不信这一事实。

  努力擦拭着水光潋滟的眸子,试图让她看得清楚些,可怎么样都无法看清。

  沈安歌往榻上角落缩去,欲拿起方才的木刺自戕。

  一个天旋地转倒在了榻上,奋力挣扎中她听见阴影中的人凑到耳边说了一句“我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

  她怔住了,身子不断在发抖,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刺得顾卿皱眉。

  顾卿嗤笑:“委屈了?来的不是什么李止,也不是小姐想要的周景,更不是什么世子,而是小姐眼中嗜杀成性的恶人,不懂怜爱的穷凶极恶之徒。”

  手中的挣扎的力道骤然消失,身下的人呜咽出声:“付九……”

  嗓音委屈至极,但并没有失望,更像是埋怨和诉求,埋怨他怎么才来……

  呼吸急促的少女身体软的似没骨头一般,继而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没料到她的动作,被她拉下身子。

  沈安歌在他怀中颤抖,将他方才满腹的自嘲堵了个干净。

  他回过神来将人从榻上抱到怀里,怀中的人断断续续说些什么,他低头一听,瞬间眸子一窒。

  “付……付九,我……我被喂了幽乐香……”

  这药他知道,水云天的百乐阁里历来常用的手段,服此药者,每次发作都会燥热难耐,短时间内会经历三次,虽不致命却饱受折磨,需及时交媾来缓解药性。

  且此毒是一次发作比一次厉害,最终被下药的人会产生幻觉,永远陷于幻觉中不再醒来。

  怀中的少女已然是药性高峰,衣衫凌乱,双手环抱住自己,是不是哼哼。

  “付九……你可知解药?”

  少女的环抱住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改了动作,攀附在顾卿脖子上,肌肤相贴舒服许多。

  似乎不满足狭小的地方,她干脆整条手臂都环上他的脖颈,冰冰凉凉的皮肤让她很是惬意。

  忽然,像是被理智拉回,她又收回自己的手,拢紧衣领。

  随后推开少年劲瘦的手臂,挪动出去,还没出去半步,被少年攥住手腕。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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