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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杨旭和苏乔仪间的爱恨纠葛

  吃饱喝足后众人都累得起不了身,干脆就着月光借着酒劲侃起了大山。

  看着东倒西歪堆成一团的几人轮椅上的“病人”眼里有了不一样的神采,他始终没开过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有忍不住想加入的冲动

  意识到这个危险的信号,端起身边的冷酒猛地灌了下去。他看样子自己得离开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说他这条命在就行至于是否支离破碎又有什么要紧,终究连自己都不在乎。

  “哎,你伤没好怎么能喝酒呢?自己的身子心里没点数吗?你是诚心想累死我是吧?”

  女子歪歪扭扭地站起身一把拍掉了他手里的酒杯,他一愣,她已解下披风盖在了自己身上,一边拢一边絮叨:“伤还没好全可得仔细着点,注意保暖伤风了咋办?要是留下后遗症以后可就有罪受了。”

  他本想推开的,他该推开的,可他都没做到。也许是身上的斗篷却是太暖,那一瞬间鬼使神差地他没舍得。

  “星儿你快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快点儿!”

  骆辰星被醉醺醺的尚阳郡主拉到火堆旁了。

  两人靠着个软垫卧在了一起,望着渭河上点点的星火相视一笑。

  “星儿,你我相识了这么久还从未像现在这般促膝长谈过吧。”

  “是啊,我总是瞎忙,你呢身子不好也不常出门。”

  “星儿你怨过我吗?”苏雪瑶看着她神情十分认真。

  骆辰星伸手搭在了她额头上,“发烧了?”

  苏雪瑶拍掉她的手嗔道,“别闹,酒壮怂人胆听说过吧,快说,一会儿酒该醒了。”

  提起身旁的酒壶晃了晃,“要说一点没怨那是假的,但回头想想你又有什么错。”

  她转过头回视着她的眼神,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更多的是心疼。”

  对!心疼。

  一个从小就父母双亡的又体弱多病的孤女,看似尊贵却无依无靠,只能仰仗着几分恩情无名无分地投靠在表哥那里。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被人嫉妒、暗算,怎么不叫人心疼?何况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朋友,一直真心相待。

  其实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无助她曾经也有过。

  前世她的父母很忙,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她家里条件优越自己成绩也好表面看着什么都不缺,可也正因如此她很招人嫉妒。

  那时她有几个亲戚的孩子跟她年纪相仿又是同班,但学习跟她真是相差千里,这就免不了被人拉到一起比较。时间久了那些表兄弟都讨厌她,连着亲戚们也丢了面子,她父母又不在那些人就会在背后说很多不好的话,冤枉、无端指责常有。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的一个叔伯突然拿着根长棍打着教育的名义冲到家门口打她。爷爷奶奶正好不在,那个伯伯一棍打在她的大腿上,胳膊粗细的棍子当场断成了两节,她半个月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这件事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但年幼时的伤害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从未忘却。还好,她一直乐观,也还好很快她就与父母团聚了她的父母是天下最好的父母。

  但人性的可怕小小年纪的她体会过了,而苏雪瑶的情况比她更糟,她顶着怎样的压力可想而知。

  而且她记得当时皇帝骂莫璟宥的那些话,皇帝的态度那么明显别人在她跟前就更肆无忌惮了吧。

  “雪瑶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我真的理解,所以我心疼你也会一直护着你。”

  苏雪瑶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别哭丑死了,本来就笨再丑的话你表哥不要你可咋办?”

  “滚一边去。”苏雪瑶立刻破涕而笑。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和我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啊?那谁是?”骆辰星这回真有被惊到。

  “是,是……”

  吞吞吐吐了半天,苏雪瑶凑到骆辰星耳边说出了个名子。

  “谁?!你说谁?!”骆辰星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是,你跟司徒煜才见过几次啊?不是,你们见过吗?!唔……你堵我嘴干嘛……唔……”

  “你再这么大喊大叫的我就把你推河里你信不?”苏雪瑶红着脸威胁。

  被捂着嘴的骆辰星连忙点头。

  你都敢给黑面神戴绿帽子了我敢不信吗?

  “好了,我放开你,你不许说话。我的事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乔仪姐和靖王爷的事,你想不想听?”

  苍天啊!今天是撞了什么大运能吃这么大两个瓜!骆辰星点头如捣蒜,“我两个都想听!”

  “想得美!乖乖坐好!”

  骆辰星立刻搬了个凳子规规矩矩地坐了上去,就差没把手背过去了。

  就这样在这个春寒料峭的静谧夜晚一个凄美婉转的爱情故事在苏雪瑶的口中娓娓道来:

  五岁的小姑娘随母亲去了靖王府做客,扑蝶迷了路于是碰到了在内院舞剑的小少年。书香门第的她立刻就被吸引住了,躲在墙角瞧痴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舞完了剑回身,也瞧见了花丛中粉雕玉琢地小姑娘。

  他是家中寄予厚望的独子,为数不多的玩伴也都是同他一样的半大小子,何曾见过这风景!于是兴致勃勃地走上前,自此两人相识,一路从两小无猜到了青梅竹马。

  从此她看他练剑习武、听他讲兵法和战场,他陪她读书习字、看她刺绣和描红……

  在时光的流逝里他成了少年将军,第一次奔赴前线时她彻夜未眠。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对他早已情根深种。

  那天半夜,素日最懂事知礼的女子做了件让人跌破眼镜的大事。她女扮男装摸着黑钻了人生中第一次狗洞,瞒过了所有人,跌跌撞撞跑到城外的十里亭。缩着身子饥肠辘辘地从凌晨一直等到晌午,只为远远地看一眼大军中的少年。

  当时给大军送行的人很多,大都是士兵们的家属。她被挤在痛哭流涕的人群里害怕地命都快没了,可在少年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她觉得一切都值得。她像身边那些军属们一样既欢喜又难过,看着队伍最前面威风凛凛的他时又没来由地一阵骄傲。

  高头大马上的少年像是受了某种感应忽然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又哭又笑的她,喉头一哽既欢喜又紧张。

  紧张是担心她受伤,至于欢喜是为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

  他策马朝她奔来,好不容易挤到她身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于是两人在人潮中无声对望了,也是在这对望里确定了心意。

  之后的日日夜夜里她为他提心吊胆,他为她牵肠挂肚……

  也是在这入骨的相思里,他们成了彼此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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