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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踏实

穿越之不为奴 除夕猎户座 2609 2024-07-11 19:24

  沈时宜的花轿从宫中出发,前往四皇子府,这是天底下的第一份儿。几乎满京都闲暇的百姓都过来参观凑热闹,鼎沸的人声几乎盖过喜庆的唢呐。

  “一拜天地。”

  “二拜陛下皇后!”

  “夫妻对拜!”

  四皇子府,热闹非凡,司仪的声音穿过皇子府,让府外的人也跟着高乐。

  “散了散了,人家宴席开了,外边儿也没热闹瞧了。”

  吉时刚过,皇子府外聚集的闲人便自觉退去,如潮水一般。

  皇子府中,陛下皇后也早已起驾回宫,只有四皇子跟前的一干宾客,往日里摄于皇子威严,不敢放肆,这会儿却借着酒意敬酒,四皇子也给面子的来者不拒。

  府后院儿,一向冷面的沈时宜,今日也被程平乐带着人折腾的够呛,若不是牡丹拦着,程平乐便越发的要沈时宜今日好看不可。

  日头渐渐下去,喧嚣过去,四皇子府渐渐恢复平静,只上下的下人,来往间,脸上还漾着喜气。

  “喝些热水,用些饭菜。”

  秦瞻牵着沈时宜,坐到桌前,递给她一碗白粥。

  沈时宜手扶着额头,看着面前的白粥,嘴角带着笑意,却只痴痴的笑,并不动作。

  秦瞻看着好笑,拉过沈时宜坐到身边,才发觉不对,“平乐灌你酒了?”

  沈时宜脑袋沉沉,心思却还清明,摇了摇头,“今儿这大喜的日子,我想喝。”

  她是沾酒就醉的体质,所以,一杯下肚,便昏昏沉沉起来,脑袋晕晕的,反应也变慢了,只剩下脸上下意识带上的笑容。

  秦瞻把白粥放到一边,“这里有准备好的醒酒汤,我们一人一碗。”

  这是给秦瞻准备的,他今日也喝了不少。

  一杯酸涩透甜的醒酒汤下肚,沈时宜脑袋醒了些,却还是靠在秦瞻的肩膀处,不想动弹。

  秦瞻也揽着沈时宜,摩挲着眼下的发顶,两人都是静静无言。

  “时间就停在这里,该多好。”

  沈时宜呢喃。

  秦瞻轻笑,揽住沈时宜的肩膀,“一辈子还觉得太短,时间停住,我们岂不是太亏?你曾说想看遍大乾的山山水水,我们才从蜀郡回来,别处都还没有去过。”

  沈时宜扭过头,看着秦瞻,想着这两年来,平淡却清甜的日子,点了点头,“嗯。”

  …

  津门,沈府,今日也是热闹非凡。

  津门的大小官员乡绅富商,跟沈时宜亲近些的,都被京都四皇子府的人一早便请到了京都,单独宴请,剩下的,便凑到沈府,也算是沾津门如今最显赫的沈时宜的光了。

  虽然众所周知,沈时宜跟沈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但是,所谓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一个被唾面,剩下的人全都没脸。相对的,一个荣耀,全家跟着荣耀。他们这些人也算是钻了空子,到沈府来庆贺沈时宜,也算是变相的参加四皇子的娶妃大典了。

  林平在府外,一颗不起眼的树上,看着府中的热闹的人群,和满面笑意的沈家众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林头儿,咱们该走了。”

  四皇子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守到大婚过后,如今礼已成,沈家众人如何,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若是省事些,一辈子荣华富贵,但是,根据林平这些日子跟着沈家众人的观察来看他们迟早有碰壁的一天,到时候,恐怕就有好看的了。那时候,也不知沈家众人,会不会反思失了皇子妃这件事。

  “走吧。”

  林平飞身上马,离开津门。

  …

  “哎,你觉得没有,好像近几日进京办事儿,容易了些?”

  一个每日入城做工的汉子,有些不确定的跟同伴说到。

  同伴大力点头,“你也感觉到了?我也是。你说,咱们往日进城,三五日总归会倒霉一回,被守城门的大兵为难,非要赔笑给钱,才能平事儿,现如今,大半个月了,从没有这种事儿,我还说呢,感觉少了点儿啥。”

  “可不是嘛?如今做工也痛快了,那些主家给钱也痛快,也不推三阻四的难为人了,也不知道是为啥?”

  两个汉子在路边说话,压低嗓门儿,还是让众人听见,此刻,有人忍不住道。

  “还能为何?你们不知道吗?咱们顺天府换了主官了,她一上来,不管谁去告状,不管牵扯哪家高门,她都是一视同仁,前些日子,有个高门管家调戏乡下丫头,那丫头一家是个烈性的,一纸诉状告到顺天府,您猜怎么着?把那管家收押,打了一顿!嘿,真给劲儿!如今那管家失了府上的宠,如今,也跟咱们一样,四处做杂工呢!”

  此人说的气愤填膺,听的人也跟着痛快。

  “原来是咱们有青天大老爷了!”

  “就是!”

  “不知这老爷是谁?给咱们百姓平民做主?”

  那汉子此时拿乔,斜眼看着两人,嘴角噙着笑,“你们猜?”

  两个汉子摇头。

  若是别的地方,可能是初出茅庐的新科进士,或者是素有清白名声的酷吏,但是顺天府,天子脚下,没有跟脚,想清明都清不起来。

  “难道是哪家纨绔子弟,玩票?”

  汉子猜测。

  男子也不再卖关子了,当下下巴往天上点,“四皇子妃,沈时宜!”

  “嘶…”

  两个汉子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女子,做事这般刚强?

  “能是吗?那次四皇子娶妃咱们也去凑热闹了,看那身影,柔柔弱弱的,不太像啊。”

  男子嗤笑一声,“人不可貌相,多少相貌堂堂的男子不敢,四皇子妃就敢!而且,听说四皇子妃从来不任人唯亲,谁有能为,谁就受重用。就是她府中,四皇子府,原先那喧喧赫赫的大管家之流,也被四皇子妃处置了,如今的四皇子府,从水井看到头顶,都是通透一片,她老人家眼里,不揉沙子。”

  “若果真如此,倒是咱们百姓的福气了。希望四皇子别因为旁人闲言碎语,埋怨皇子妃。”

  汉子有些担忧。

  都是居家过日子的人,大伙儿都知道,若是有人看不顺眼,会想方设法的给你不痛快。

  衙门里不好动,就会把心思动在家里人身上。尤其是女子,男子心思更是重要。

  男子笑到,“你们不知?四皇子可是被传“妻管严”!”

  “是嘛?哈哈!”

  明明是笑声,却带着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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