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女穿男之恶霸从良记

第169章 新的转机

  苏妙以前在网上,曾经看到过一个段子。

  记者问一位农民大爷:“如果你有两亩地,你愿意把其中一亩献给伟大的祖国吗?”大爷回答:“愿意。”

  记者再问:“如果你有两幢房子,你愿意把其中一幢献给伟大的祖国吗?”

  大爷回答:“愿意”

  记者又问:“如果你有两辆汽车,你愿意把其中一辆献给伟大的祖国吗?”

  大爷回答:”愿意”

  记者接着问:“如果你有两头牛,你愿意把其中一头献给伟大的祖国吗?”

  大爷回答:“不愿意!”

  记者很诧异,问:“为什么?”

  大爷回答:“我真的有两头牛!”

  亲友不愿为陈言作证,大多是因为刘家的势力,谁都不想惹麻烦上身,哪怕刘家没有明说,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推搪着作证。

  再说,给你陈言作证了,能落下什么好处?

  百姓对官府大多都是敬畏的心态,看热闹可以,但不能扯进风波里。

  但是如果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就另说了。

  刘家又如何,再有势力跟威望,也不及自家真真切切的损失重要。

  那可是实打实送出去的随礼。

  一时间,群情激愤,田家夫妻成了众矢之的。

  田曹氏心里叫苦不迭,难扛压力,忙大声喊道:“大人,草民一时糊涂,有礼薄的,孙老七那日来吃了饭,当晚还跟我当家的喝了酒,半夜才回家的,草民全家都可以作证。”

  “当晚喝酒草民也在,草民也可以作证。”一名庄稼汉子积极举手,声壮如洪的举报着。

  “草民也在。”随声又几个人附和着作证。

  董慈生赞许的朝苏妙点头,随后收敛了神色,朝孙氏沉声斥道:

  “大胆孙氏,公堂之上,竟敢妄言,你说孙老七死前一日感染风寒,未曾外出,这么多人证,你作何解释?”

  孙氏被一句句问责砸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

  她嘴唇哆嗦:“大…大…大人,我记错了,民妇知罪。”

  “孙老七究竟有没有感染风寒?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董慈生加重了语气。

  孙氏惶恐交加,被董县令徒然严厉的语气吓到,整个人瘫软在地,她硬撑着爬起来,磕头道:

  “大人,民妇全说,老七是真的染了风寒,头疼得厉害,那几日一直喝着药,洗三那日多喝了一碗,头才好些。他平日就好吃喝,头刚止疼,就跑去吃酒了,醉了一宿,第二天又去了陈记酒铺,结果…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孙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是如何断定是陈记酒铺的酒有问题?”董慈生追问。

  “我…我不知道,是刘公子找到我家,说陈家的酒喝死了我当家的,我一家都是乡下来的,没啥见识,老七死了,我跟婆婆没了依靠,家里没了主心骨,就信了刘公子的话。”

  “其实前些年慧娘私下赔了我们十两银子,那会儿,我们都想算了,只是刘公子一定要给老七讨个说法,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也没办法。”孙氏哭着道。

  “一句没有办法,你们就可以罔顾法纪,冤枉陈言?”董慈生怒声道。

  “欸,董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说,您是父母官,说话更得拿证据。”

  “敢问您是凭哪点认定,陈言无罪呢?即便孙老七死前吃过东西,但他可是切切实实的死在陈记酒铺的,如果不是喝酒喝死的,那您说,他是怎么死的?”刘元嘴上挂着和气的笑意,字字如针的刺向董慈生。

  “他是因为喝了风寒药,药里有一味颠茄,量小可止痛,量大可致死,跟喝酒无关。”苏妙扬声道。

  苏妙的话,彷佛投入湖面的巨石,一时激起千层浪。甚至连陈言都猛然抬头,他的眼睛逐渐清明,眨也不眨的盯着苏妙,彷佛溺水后抓到一颗浮木般,有了生的转机。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面对苏妙,刘元收起了笑脸。

  “风寒方子孙氏那里有,一看便知。”

  苏妙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孙氏,正在抽泣的孙氏吓得呛了一声,鼻涕眼泪直流:

  “民妇不识字,方子都是给药掌柜抓药的,早弄丢了,我发誓,若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孙氏指着天赌咒道。

  “去问药铺掌柜不就清楚了。”

  “表舅,济民堂原来的掌柜前年回老家了,还是我帮忙搬的行礼。”换了身后厨伙房衣服的周小丁在人群中嚷了声。

  他们三人被分配到伙房打杂,郭广达被朱全忽悠着在劈柴,他被指派着去担水,周小丁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位朱二哥的时候,总觉得气弱。

  常年在最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直觉,让他感觉这朱二哥不像个忠义的侠士,有时候他说话的神态跟举止,倒跟刘纵这类跋扈公子有些类似。

  他俩身上有相同的气息。

  周小丁诧异自己的直觉,担水思考的时候,正好见到升堂,便挤在人群里看热闹。

  ……

  有这么巧的事?苏妙皱起眉头,心中泛起孤疑。

  “咚咚咚”

  一阵嘹亮的鼓声响起,有人在外面击打鸣冤鼓。

  门头从费力的人群中挤了进来,高声回禀:“大人,有位公子带了新的证据,前来给陈言作证。”

  公堂沸腾起来,终于又有了新的证据。

  董慈生当机立断,扬声道:“让他进来。”

  围观的百姓自动分成两排,一名身着蓝色长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个子不高,显得有些瘦小,玉冠束发,面容清秀,微微一笑间,唇红齿白,衬得肌肤晶莹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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