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此时说:“别呀!玲儿不吃我吃呀!燕青记得要给我买哦!我最爱吃了。而且不管吃多少牙都不会痛的。”
林云笑着说:“好了!雨停了。别闹了!我们走吧!再不赶快走怕是要露宿野外了吧!”
燕青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说:“燕青遵命!”
安宁哭喊着说:“婶婶,这个燕青现在太无理了。竟然敢无视我的话。我被欺负了!你要给我作主啊!”
“好好,我给你作主!那么就罚燕青骑马陪着我们走如何?”
“好......不好!婶婶你这也太敷衍了吧!燕青一直都骑马的好不。”
“那么换一下,你去骑马,让燕青坐马车如何?”
“啊~骑马对我来说可受罪了!我不要。”
“你还知道受罪啊!走吧!别欺负人家了。要是真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我们还指望燕青有力气护着你我不是?”
“好吧!婶婶,你说的对!”安宁还不忘记逞口舌之快的看着刚上马的燕青说:“记住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再你可给我等着。哼......”
燕青心想这个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刁蛮任性啊!真是受不了!在看到玲儿的时候笑眯眯的想还是玲儿好!不但善解人意还做了一手好饭菜。
玲儿在马车中望了旁边的燕青一眼后看着安宁说:“好了,安宁就你厉害了好不?快上车了。就等着你了。”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路上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每天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
期间,那个长相像明宁的人林云还是见到过一次。不过那一次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只安静的注意了一会儿。
那个长着像明宁的人正在一个路边摊吃面。他虽然顶着一张明宁的脸,言行举止间却让林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究竟是谁?
也许是因为那个人已经死去了。在她的眼前死去了。所以她才不会联想到面前的人和陈王有几分像。
那个长着像明宁的人这次没有逃走。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林云,微笑着,笑的是那么的灿烂。给人感觉这个笑容是她见过的最灿烂的!
对,就是这一个眼神,更是这个笑容。让林云觉得无比的熟悉。他一眼后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面摊老板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燕青,当时看到陈王白杰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当时慌乱的模样只引起了小六的注意。林云此时目光全在那个人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燕青的异常。不然也会猜到一些事情。
陈王白杰重生在那个死去的伍长手下的一个叫王二的小兵身体上。
这个王二是据说是喝醉酒溺水而死的。人被军营的军医判定死亡后就准备差人送王二的尸体回附近的家中交予亲人埋葬的。可是没有想到尸体还没有出军营王二就活了。
当然,这里王二的灵魂已经是陈王白杰了。送尸体的四个人中一个胆子小的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其实,王二的死去是伍长做的。原因是伍长看上了王二最近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就一心像弄死王二将其媳妇收了。
这些王二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杰杀了那个伍长与小兵其实并不是为了王二报仇所为。最为主要的原因是这个伍长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调戏他的王妃。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呢?
林云在听到那个伍长死去的消息后并不感到惊讶!是因为他猜那个伍长多半是燕青所为。也算是一种对于她的一种保护吧!
就算这件事是燕青所为,林云也是不打算追究什么的。因为燕青要说是不归她管辖的。燕青之所以留在这里保护她。多半都是因为陈王白杰的关系。对于这一点林云理的很清楚。
现在陈王白杰死去了。燕青还能遵守白杰的命令一路上尽职尽责的保护着她。她不念在燕青的苦劳上也要念在燕青这份为信而守的责任感不能追究。
燕青这样的人明宁告诉她说:“燕青是最为值得交往的男人。无论是作为挚友还是作为爱人都是最佳的选择。这样的男人也是最为安全的!安全到可以把自己的命交给他。他很有可能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护你的周全。”
林云哪里会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好?
所以就算燕青杀了那个伍长。在她看来是燕青遵守了他对白杰的诺言好好的护她的周全而已。就算这件事有错!她林云也是愿意将这件事的所有责任揽下来。
白杰杀了那个伍长!用的那个王二的军刀。他将那两个死人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留给了王二的媳妇。还特意将死去的那个小兵伪装成了王二。
这样这个世界上从此再没有了王二。只有白杰!此白杰并不是南冥国那个陈王白杰。
鬼坡镇。
这个镇的名字为什么回是这样?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
安宁在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浑身觉得不舒服。她抱着林云的胳膊有点瑟瑟发抖的说:“婶婶,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走吧!在这里歇一晚我回害怕的。”
“怎么?之前你还说再也不再外面露营了。现在又反悔了?”
那是因为安宁露营的第二天早晨起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臭鼬?这个臭鼬临走的时候还放了毒气。搞的安宁身上到现在还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不是!婶婶,我总感觉在这个镇子歇息会有事情发生。比臭鼬欺负我的事情还要大不知道多少倍?安宁害怕!”
林云只是单纯的认为安宁只是因为城门上的那三个字而害怕。所以才这样说的。却不知安宁的这样的感觉总是很准的!就像她预测到自己的父皇会身死,还在头天晚上劝说她的父皇称病不要参加白杰的婚礼。
她的父皇算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的父皇虽然在前一晚口头答应了安宁。但还是只身涉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