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这事确实蹊跷
“就别说了,奶奶这身体嘛,本来是一向挺好的,可前几天突然有个信送过来,说大伯在外面遇上了危险,可能回不来了。
一听到这消息,奶奶这是瞬间就昏死过去,醒来就卧床不起了。”
郑生金摇了摇头,如是的说了原因。
原来又是郑益寿的事情。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郑益寿出去确实够久了,倒还真是一点消息没有。
这不会是真出啥事情了吧?
“哦,这书信你们可是有见过,这上面内容属实吗?”
听闻情况后,景秋倒是微微皱眉,做出担忧表情,对郑生金追问了一句。
当然这担忧是做给他们看的,毕竟是他们兄弟的大伯。
“看过,那书信一看就不真实,该是一封勒索信大致应该是,知道大伯不在家,想趁机从我们这里骗取一些粮食,所以才写的这样一封书信。”
郑生金微微摇头,说那书信其实就是一封勒索信,只是老人看不懂。
“是吗?那你可是怎样判断它是勒索信的呢?”
景秋倒不觉得一定是勒索信,倒是认为在其中或许是有些什么事,只能说现在正一收的人也没找到,反正外面的事情也不能太相信了。
“我跟你说,你听一下那书信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内容?然后再判断判断,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种情况。”
郑生金倒也不急着做解释,只是说先把书信给念一遍,让景秋自己来判断。
景秋自是没意见的,所以也就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行,你听着,那书信上是这样写的,说我大伯外出经商遇上劫匪,被人抢劫了所有财物,还被打伤,而且伤势极其严重。”
郑生金开始简单的念书信,说到这里时,他就稍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又才继续说:“是不是觉得这书信到这里看起来都还挺正常的,如果仅仅是如此,那还可能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可他后面跟着提出的要求,便是让人马上觉得这书信有问题了。”
“哦,那他提了什么要求?”景秋也没太当回事,只是微微点头了,继续问了一句。
“他后面便是说,他是一个樵夫,是在山上打柴时捡到了大伯。
还说为了治大伯的病,他花费了许多银子,找了许多大夫。最让人不愿意相信的是,他说营养和耽误的时间都不做计较,只是由于现在粮食短缺,希望我们能够备些粮食送过去,不然大伯就难得度过这难关了。”
郑生金念到此处,基本就把整个内容都念完了。
然后才抬头看着景秋问:“你说这书信看着真还是不真,是不是看着就是现在的境遇,就是有那么个缺粮食的人,知道大伯现在不在家,所以抓住这时机,写了这勒索信。”
郑生金说的是振振有词的,听起来好像还真的蛮有那么回事的意思。
不能不说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是郑益寿没回来也是真的。
如果他是到了罗州城境内,真遇到人搭救了他。
就现在这个处境人家养不走他,跟家里要点粮食,似乎也说得过去。
“二嫂,你怎不吭声?难不成你还信在书信上面的话?”
郑生金见景秋没吭声,倒是对她追问了一句。
“哦,没有,我就是觉得这事情看起来还是蛮蹊跷的,真不好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秋被郑生金追问,这才回了一句,说完后也是扭头看着旁边的郑墨渊,对他问:“相公,你倒是觉得这事情该是怎么回事呢?”
郑墨渊大致是没想到景秋会如此称呼于他,竟然稍愣神了一瞬间,道:“不知。”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郑生金看他们聊着,也没有给出一个结果,才在旁边追问了一句。
“书信有地址吗?让把东西送到哪里?”
景秋先对郑生金追问了这样一句,也并没有给出什么计策。
“哦,有地址,不过说的一个地方我也从来没见过。”
郑生金微微点了一下头,倒说是有地址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对那个地址也陌生的很,或许都没记住吧。
“那你记得地址吗?不然找人去看一下。”
景秋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对郑生金问到。
“不必了,这一看就是骗子的手段,万一去查的人遇上危险谁负责?”
刚还说看不明白什么情况的郑墨渊,一听景秋说要派人过去看一下,竟是马上阻拦了起来。
他这突然的变化,让景秋和郑生金都感觉到了不对,同时抬头看向了他。
不过这么远却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甚至都没有扭头看一下他们。
当然景秋也就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的问原因,反而是扭头看着郑生金道:“那就算了吧,我们这里现在正是粮食短缺,也没地方凑够这些粮食来。”
“可是就这样放弃了,奶奶心里肯定不甘心,她这几天在家可闹得厉害了,每日吵着要去找大伯。”
郑生金又担心的说。
他是挺担心郑老太太的,毕竟终究还是郑家人,作为郑家的子孙,肯定还是不希望老祖宗出事。
“你想个法子稳住她呗,要不能如何,反正人找不到又救不回来,难道真要让她去找人,还是自己冒险去找人?”
景秋给了郑生金一个建议。
看这样子,景秋也只会如此呢,不会再想更多办法。
郑生金也被迫的沉默了下来。
他原以为就算景秋不搭理,郑墨渊也不会不闻不问的,毕竟那是他们亲大伯。
谁知结果,他竟然比景秋还要冷漠,连过问的意思都没有。
“我吃饱了,想必他们也在担心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少犹豫了一会儿后,郑生金便起身打算要离开。
看这情况,在这里是找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只能先回去自己看情况决定。
而带郑生金走后,景秋先起身就将碗筷收拾了起来。
待她把碗筷洗好出来,缺陷这么远,疏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还把脚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她可从来没见过郑墨渊这么不讲究,这一点也不像是以前郑家的那个二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