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王爷的心肝:万人嫌嫡女被娇宠了

第95章 坦白

  她试图抱住他,双手却无力的落下,只能努力睁着眼睛,在他要离开之前竭尽全力拉住他的衣袖。

  “我、没事,只是吃了迷药。”

  “墙上……墙上靠近书架的那幅字,带走。”

  晕晕沉沉的,她能撑着说两句话已经用了极大的意志力,一说完脑袋便歪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王妃没事,睡一会就会醒来了。”

  原先看着人有气无力谢玉堂是真的吓了一跳,尤其是在嗅到空气中颇为熟悉的药味,他简直背后汗毛竖立。

  元阆冷冷的看了一眼,没作声,只是带着人离开。

  这一会,从下午一直到夜色沉下去,躺在软榻上的盛瑾姝手指屈起,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睡了很久了吗?”她的嗓音显得有些低黯。

  元阆面色几不可察一松,小心翼翼拖着她的后腰,让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盏温水。

  “我没事。”她顺着他的视线摸到脖颈上包着的纱布,“只是一点皮外伤。”

  “阿阆,你听我说。”

  对上他眼中的冰冷,她抬起右手抚着他的眉眼,将他微皱的眉头抚平。

  “别觉得愧疚。”她抿了抿唇,继续道,“如果我留在京城的宸王府里,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糕。”

  “你知道我被掳走时,想过什么吗?”

  元阆眼眸漆黑,低沉着嗓音竭力抑制住翻涌的情绪,“什么?”

  她唇角勾起,苍白的面容也因此添了许多颜色,“我在想,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任何时候我第一个想起的,总会是你,希望是你在我的身边。”

  他的手渐渐收紧。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毫不掩藏自己的情绪,他被看得整颗心都像是浸在温热的泉水里,不断被包裹翻腾着。

  她是个大胆的姑娘,确定自己的心意以及认定眼前的人之后,就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话而放弃。

  握着她细软腰身的手传来灼烫的温度,她直勾勾的迎着他看来的目光,“不是因为依赖,也不是因为感激。”

  尽管他没有明说,不过有时朝着她看来的复杂眼神,让盛瑾姝敏感的觉出一些不同的意思。

  他大抵是觉得她对他的感情依赖大过喜欢。

  可不一样的。

  她确实依赖于他,但不是因为不得已而选择依赖,而是因为这份依赖本就处在喜欢之上。

  在盛瑾姝看来,男人面色不改,只是眸色越发的漆黑,一眼望进去深不见底。

  然而在元阆看来,他的大脑像是都因为她的这番话被清空。

  他这段时间看了许多李忠特意搜罗来的话本子,此时在脑中不断翻找竟发现没有一个能适用于现在这般处境的。

  “姝姝,你……”

  她拉着他的衣襟用力向下,在他带着诧异的目光中,将自己的唇印在他微凉的唇上。

  时间一瞬间像是被定格,流动的空气也凝滞起来。

  虽然是自己招惹,但等到男人凶猛的攻势袭来,她又受不住。

  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一边趁着这空档大口呼吸。

  “有胆子招我?”他压抑着心里滋生的悸动,俯下身贴着她的额头,“嗯?”

  她却扭过头双手抱着他,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里,诚实道,“没胆子,但还是要招你。”

  元阆被这话一噎,完全想不到从前对着他的情话只会害羞的小姑娘,反过来竟会来套路他。

  她带着伤,又是在旁人的地方,他不可能真的做什么,所以只能将人紧紧摁在怀里。

  这样亲密的拥抱让他心里一松,终于放下了三日以来的担忧。

  “那副字,可有带着吗?”盛瑾姝回想起,从他怀中起来。

  在她昏迷之时,几人倒是也看过,不过没有一个看出端倪的。

  这也正常,元阆看的兵书多,谢玉堂看的医术多,至于闫苍等人身处江湖自然是醉心武功秘籍。

  “这幅字,是奉林先生的。”

  “奉林?”元阆从记忆中翻找,最后想起一个人,“齐太书的唯一一个入室学生?”

  “他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很多人都说他死了。”

  尽管盛瑾姝只见过他留下的诗词集,但从这些文字里认为奉林不会是做这些事情的人。

  她希望是这样,希望自己的认为是对的。

  “没有死,甚至和绑走我的那个人有莫大的关系。”她话音落下忽然看向男人,双手抬起一上一下挡住他的眼睛。

  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了?”

  盛瑾姝心下一慌,摇了摇头。

  虽然她之前也说过两人眉眼之间相似,但其实并不希望其中有关联。

  能和他眉眼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不应该还活着才对。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之前和你提起的那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应该就是修罗门门主。”

  谢玉堂来得及时,闫砀拼着全力虽赢了,末了却也被算计了一把。

  察觉到闫砀身体里毒药的品种,谢玉堂整个人震惊的一动不动。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收起面上的情绪,不动声色的给闫砀解了毒。

  “没什么大碍,歇息半个月就能用内力了。”

  闫砀起先还没吓了一跳,听说无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半个月我又是一个一条好汉。”

  闫砀牙齿咬得嘎吱响,拳头用力捶了下床榻,“敢阴老子,等我好了一定锤死这个不要脸的。”

  谢玉堂看着他拳头下床榻边缘明显裂开的一道缝隙,沉默了许久。

  “他现在的处境不会比你好,你没发现戈邑今日的武功比起你之前见过的涨了许多吗?”

  闫砀挠头,“是啊,他莫不是得了什么秘籍?”

  “以药力强行提升,过后身体会亏得厉害。”

  闫砀没听懂,不过也不想让人觉得他没听懂,所以此时点点头,“那就好。”

  为了掩饰自己没听懂的事实,他赶忙岔开话题,“修罗门这么厉害,连这种药都能研究出来,那岂不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在身上了?”

  “不是。”

  “不是什么?”

  “这药出自我师傅。”

  “吧嗒”,闫砀手中的碗摔在地上,他可惜的看了一眼,这碗里的肉汤才喝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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