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田园娇宠:王爷家的小厨娘美又娇

  “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孙清儿看着萧谨亦的背影心想道。

  可转而又想着孟云说过“男子喜欢女子就是巴不得时时刻刻见到她才好。”

  这想法一跳出来她就赶紧晃了晃脑子,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每天都在想什么废料。”

  她心里虽这么想,但等正日子一到的时候她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慌张,这此他们再出门可就不是表哥和表么的关系了,也不是王爷和厨娘的关系,而是朋友。

  但男女之间素来都有规矩在,他一个男子为何要夜里约着自己去游船,而自己竟然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不对,他一定是因为要报答自己的恩情,觉得这汴京的夜景她还没有好好逛游过所以才拉着她想要一起坐船赏景。

  一定是这样的。

  酉时刚过,孙清儿就赶紧坐在了镜匣前,梨花木镶嵌的铜镜里映照着女孩光洁泛红的脸。

  她心中微微一叹。

  脸上的伤还没好,照了镜子也是白照,不过左右晚上也是她看景,不是景看她,她又有什么为难的。

  至于萧谨亦能不能看的见她就更是不想了,反正自己倒霉样也被他知道了不老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酉时三刻萧谨亦的马车准时的停在了白矾楼的正门口,孙清儿看着孟云兴高采烈递过来的青纱斗篷嘴里啧了一声。

  这实在是太招摇了,以为带了一个斗篷就没人知道是她了吗,这从白矾楼出去见不得人的脸除了她还能有谁。

  明明说好了在后门见的,这人却不遵守约定。

  真是要气死个人。

  孙清儿被人扶上了马车,萧谨亦揉着马车里的烛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姑娘脸上的怒气,忍不住的扭头偷笑了一声。

  只听外边马鞭子一响,马车沿着笔直的御街滚滚而去。

  大约是气的厉害,孙清儿面前的青纱呼扇呼扇的,萧谨亦在旁边不敢多言,只怕惹了姑娘生气,可他越是不说话,孙清儿浑身的气就越没处去消,马车里的结果就是气上加气。

  一直带着气跟人稀里糊涂的上了船。

  莲蓬船上,船夫远远的在岸上将船推了出去,另一个船夫则站在船头把握着方向。

  萧谨亦在前面引路将人带到了二楼,望着江上清风这才回头说道,“这个位置看汴京的夜景是最好的,俗话说云深不知处,身在此山中,你只有跳脱了汴京城,从另一个地方望着他才能看出它的美。”

  话音刚落,孙清儿哼哧了一声说道,“王爷许是忘了,以前我住在九里山上的时候,山下就是汴京城,那地方更远,看的更美。”

  萧谨亦脸上黑线重重。

  姑娘家怎么会生气那么久,他今日停在了前面的确是事出有因的,后院那地方都在卸货,她又不喜被太多伙计看见于是才选了正门去接,没想到只是因为没有提前知会她,她便气的叫自己“王爷”了。

  不过能和他生气就是好事。

  生机勃勃总比死气沉沉要强。

  他也不答话,只上前几步轻轻的将斗笠从女子的下巴那解开了下来,柔声道,“江上只有你我,就不必带着这么不透气的东西了。”

  斗笠被摘下,孙清儿粉嫩的鹅蛋脸被江上烛火照的更多了几分妩媚,柳叶眉似是不经意的划过两额,纤细和修长,萧谨亦一时看的失神,忽然想起了那句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若凝脂,色若桃花。

  这人又在看什么。

  孙清儿心里小鹿乱撞赶忙又拽过了斗笠给自己戴在了脑袋上,看的萧谨亦一怔,他嗤笑的问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萧大哥又要笑话人了。”孙清儿死死的抓着帽檐坚决不给对手再一次嘲笑她的机会,等下一刻萧谨亦想明白了这姑娘是以为自己看的是她脸上的红印子大喊冤枉道,“我只是看你伤好的怎么样了,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

  他耐心的拽下孙清儿的手,见她还是执拗的要死,于是只是掀起了面前的轻纱卷在了后头,这样侧面的脸颊始终还能护在轻纱的阴影之下,让她的红肿看起来不那么厉害。

  孙清儿眨了一双比明星还要靓丽的眼睛,望着萧谨亦诚挚的眼神,这才确信这人的确是没有诓骗自己。

  “你这小骗子还担心有人骗你吗?”萧谨亦笑着说道,孙清儿顺了一口江面上的新鲜空气气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和别人比还算是灵巧,但和萧大哥比就有些不那么聪明了。”

  这是腹诽他了?

  萧谨亦来了兴致倚在栏杆上问她,“你说我都骗了你什么?”

  孙清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虽然不多但各个致命,一想起来就后怕,从第一次遇到萧谨亦他骗自己是镖师外,再就是骗她说去了外地治疗。

  萧谨亦看着姑娘翻小肠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欢喜。

  既然她翻得小肠这么高兴,自己也替她翻一翻吧。

  “孙清儿,狐离孟县人,年十九,是你吧?”

  萧谨亦神采奕奕的看着孙清儿的脸从傲气变成了平淡,又从平淡转而成了惊诧和羞赫。

  姑娘显然是一下子手足无措了。

  她怔怔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萧谨亦笑了笑,露出了老狐狸的本色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还骗他是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了,为了自保让他以为她女大难嫁是吧,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孙清儿睨了人一眼,对此事萧谨亦虽然没有说什么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发现的,可他这样的身份想知道什么也不难。

  全城的禁卫军都听他的指挥,在朝廷里他又有那么多的朋友,打听她这样的平民百姓还不容易吗,本也是当时病急乱投医随口胡诌的罢了。

  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们汴京人精明的很,我一个女子千里迢迢来这一路上受了那么多骗,我自己再不长点心让你们怎么吃了都不知道,我家邻居王婶可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你们汴京的男子更是各个花心眼的多,我没被你们欺负了是我命大。”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