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哥哥是答应战寻跟随了?”
云星月没有回答他,转身交代了跟随的侍卫几句。
侍卫得令后,就飞快的骑马离去!
“哥哥可是去探听父王的消息?”
“嗯!别想那么多了,先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听到这话,战寻心里感激,怪不得父亲让他来找云星月,而不是别人,这云星月最是坦荡!
思齐见战寻都打好招呼,云星月还问了母妃的情况,还让人去探听父王的消息,就是不问问她怎样,顿时生起气来!
父王母后还把自己许给了他!他不应该赶紧来参拜吗?他如今都不是王爷了!
“月离!”
“月离!”
“云星月!”
思齐喊了几遍,也不见云星月理她,更气了!自己顾不得别的,快步走到云星月面前。
“你不要以为,父王将我许给你,本郡主就一定嫁!你若不讨好本郡主,休想娶我进门!”
云星月听着这话,都不知该怎么笑了!这个货哪儿来的自信?
“娶你?哈哈哈哈哈!你父王都不敢说让你做正妻!本公子原还想着要不这次结亲,就把你填进去吧,省事儿!你既然这么不情愿,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你爱嫁谁嫁谁!”
“思齐!”战寻真是被这个姐姐气坏了,怎么分不清楚状况啊!
“战寻,你以后不要管我!我可不像你那样没用,还直接来认了兄长,你是多窝囊!”
“你!”若不是这会儿人多,他非要再给她两巴掌!
“兄长莫怪,她这个性子您是知道的!您别太在意!”
“没事儿,影响不到我!都去休息吧!”
云星月说完,不再管他们,径自回房休息!反正这一去一回,也不是那么快能探到消息的!
思齐见云星月这个态度,也气呼呼的走了,留下战寻无奈的叹气!
惊雷现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很是感慨!这云二公子,真是捅了郡主窝了,这个再带走,都三个了!不不不,不能这么说,可不止三个,那两个明显有孕了!真是人生赢家,让人羡慕!
惊雷笑了笑!溯月,有意思了!紧接着,派出一个侍卫,又放飞三只信鸽。这才又睡下。
听着外面扑棱棱的扇翅声音远去,云星月勾唇笑了笑:皇甫越杰,真是便宜你了!
所有人都睡下,宫里也安静了下来!整整两个时辰的打斗,宫墙内血流成河!
“逆臣战平!不思皇恩,带兵入宫,欲行谋反!虞王襄王救驾有功!朕感激不尽!因朕双腿被逆臣损伤,将终身不良于行。无力再担皇任,固此,今日禅位于虞王。襄王嘉奖及逆臣战平的处罚,全权交于新皇帝执行,钦此!”
太监念完诏书,几人拖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战平押进死牢!
战平已无力反抗,嘴角含笑,还好还好,他们应该安全追上月离了,能拖这么久,他尽力了!
“虞王叔,襄王叔!你们是来清君侧的,来救侄儿的对不对?”
虞王襄王对视一笑:“对啊!咱们可不就是来清君侧的吗?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没关系,陛下就安享晚年吧!总是比整日操劳的好!”
说完,虞王摆了摆手:“陛下不良于行,还不伺候着!”
紧接着,月无勾被压在地上,生生敲断了双腿!昏死过去!
虞王是个心意的,生怕再有事端,索性,又拿刀砍下月无勾被打断的双腿,让人拎到火堆里燃了!这下,腿总不可能再接上了吧?
云星月若是看到这一幕,定也会长出一口气,当日,他的手臂,不就是被月无勾扔进火堆里了吗?
第二日清晨,云星月听着侍卫的汇报,思绪万千。这么快吗?月无勾真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兄长,可是有了父王的消息?”
战寻听到信儿就匆匆赶来!
“嗯,人还活着!处境不妙!先走!”
短短几句,放在往时,战寻肯定再追问,此时,云星月这么说,只能说明他们的危险来了!那就先走,都不如说是快跑!
一行人匆匆吃了早饭,便匆忙离去!
“这是干什么?本郡主连个早饭都吃不得了?”
思齐睡得晚,早上起不来,更不要说早饭本就匆忙!
跟着的丫鬟还算聪明,知道给她留着几块饼。谁料这郡主哪里吃过这么粗糙的东西,像是故意的一般,拿起饼子就扔掉了云星月的身上!
“果然,做不了离王,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真的粗糙的干饼子,你以为和狗抢食呢?”
云星月也不理她,随便她闹!还是战寻看不下去了,这什么地方,哪里有好的吃食。再说,穷这个字眼儿能用到云星月身上?谁不知道千音阁的财富,怕是溯月未必比得上!再看看人家身份,春风十里的老板!云家的二公子!腾云的国舅,这是能惹得吗?
穷的人,能用翠做头冠?能用羊脂做玉带?能用银线织鞋面?
这明明比战平王府只好不差!
“你若再闹,别怪我一路打昏你带着走!”
“哼!”
思齐撅着嘴往自己马车里走,刚路过一辆马车,就闻到不一样的味道,闻着闻着口水都有了!
思齐猛然掀开车帘子,只见里面两个女子正喝着牛乳,吃着蛋糕!
这可是京中紧俏的东西,她们居然路上做干粮,台奢侈了!
“还说没有吃的,明明是苛待本郡主!你们两个,把东西给本郡主送过来!”
这二位,就是担着郡主头衔的思莹思雨!此时的两位可不惯着这女人,她们姐妹二人可是正儿八经的主子的女人,还怕一个落魄的郡主?
这几日,思莹思雨尽心的很,云星月也知早晚要有女人,反正云家也不对名分太苛刻,也就顺势让她们伺候了!这两个,算是从名义到身体,都归了云星月!自然,对自己的女儿,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思齐回到马车,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两个女人把东西送来,着实气的不轻!
“什么贱婢,都敢越过本郡主的份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