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想多问点什么,忽然被黑羽卫推开:“二公子,急件!主子可在?”
“前厅呢,快去吧!”
“是!”黑羽卫直奔前厅而去。
“好了,今日太上皇也是有公务的,拜年的心意云府领了,星月这里也给各位拜年了!请回!”云星月对众人拱了一下手。
众人今天也是开了眼界了,云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婿,真是挣足了脸面!看到黑羽卫有军务奏报,谁还敢说什么,纵使有些想法的,也不敢在此时耽误,便一一退去。
云星月思索着黑羽卫拿着的信件,那弯月标志,不是溯月的皇族标记吗?看来,皇甫越杰的人得手了。
算一下日子,双方应该是没有在边界动手,看来,是皇甫越杰的亲卫直接在宫中截得人,厉害!想到此,云星月快步朝前厅走去!
皇甫越杰接到回奏,并没有欣喜之意,反而多了几许忧思。
“怎么了?没有得手吗?”云星月焦急的问。
“不是,宫中已经控制,月无勾已经是废人了,正在往腾云押送,这个家伙,后宫充盈,连个子嗣也没有,弄过傀儡都没有!”
云星月一脸的抽搐,原来是这个事儿。
“战平王呢?可还活着?”
“你倒是着急岳父,人还活着,跟死了也差不多!”
“怎么讲?”
“四肢已废,尚有余息!”
“那还不如死了呢!”
这回轮到皇甫越杰惊讶了,再怎么说也是岳父吧,养着就是了!再一想,战平毕竟不是普通人,一身的武艺被废,又岂是英雄末路能形容的。
皇甫越杰甩给云星月一个扎令:“飞翼军的。”
“多谢哈!”云星月一脸欣喜,要的就是这个!
“孤可要说清楚,溯月不可能再有战平王,也不会有什么飞翼军!”
“我懂!我要飞翼军只是充盈千音阁,把生意做大而已!我对什么皇位王爷的可不敢兴趣!不然,你以为月无勾真能抢了我的东西?”云星月甩了甩手中的扎令,骄傲的说。
“你心里有数就行,你那个岳丈,打算怎么处理?”
说起这个事儿,云星月不得不好好跟皇甫越杰说话:“这件事情还得拜托你!我不知道你接下来对溯月什么计划,可是这个战平王,无论是不是废人,命都要留着,至少也留到他的一双儿女见到他,也算完了我的一个承诺!这算我欠你的!”
皇甫越杰笑了笑:“算你拎得清!”
“你就真不告诉我你怎么打算的?”云星月凑近皇甫越杰,这个家伙到底要怎样?
“告诉你也无妨!”皇甫越杰拿手把云星月的脑袋往外推了推:“腾云和溯月本是接壤之地,风俗民情多有相似,治理起来也方便,溯月本又不大,孤想,就编入腾云一个地方管辖之地吧,只是人选,暂时还没有着落。”
“这样也挺好,其实我倒是有一个人推荐,不过我怕你说我有私心!”云星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星月!孤希望,你能把孤当成一家人!”皇甫越杰认真的说。
云星月脸上讪讪然,一家人吗?你要是知道我藏了妹妹,不得天涯海角追杀我!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直说了,溯月那几个王爷是不可信的,也拿不出手,留在那里早晚出事儿!战平王的儿子战寻,还在我的偏院,这孩子虽然还小,可是心思单纯,加以培养,也是可担大任的,我呢,确实也有私心,这不是人家培养多少年的飞翼军,我这样豪取确实贪心了,给战平儿子一条后路,也算是扯平了!”
“既是一家人,也不说谁欠谁的。培养战寻的事情,孤就交给你了,左右那里也是你老巢,需要什么,你直接找孤的亲卫,他们各负责什么部分,你也清楚。”
皇甫越杰一番话反而让云星月有些堵心,这算怎么回事儿?再这样下去,他都觉得藏起妹妹有点对不起皇甫越杰了!
“对了!战平是给你带回来,还是?”
“都瘫了,拉来拉去的干什么呢?送回他家里吧,我安排他和俩孩子见面。”
“好了,孤回去了!”皇甫越杰面上并不见喜悦,似乎拿下溯月并不能让他开心起来,可是明明他以前一直计划着吞并了溯月的。
“既然没有损兵折将就拿下了溯月,你不开心吗?”云星月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
“不开心吗?孤以为,是溯月藏起来涵儿,毕竟,你之前不是还奉命找过人吗?可是没有!都找遍了,没有!”皇甫越杰看着门外,满目的思念。
“说起这个,孤还要谢谢你的引路,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顺利,想要什么,说说看。”
“啊?”云星月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想了想说:“答应我一个要求,我现在用不到,用到了我再说。”
“那这个要求可要画好界限,不然你要孤的命,孤可不给!”
“不会!就是自己家的事儿,不会牵扯别的,更不会涉及生死和朝廷社稷!”
“那好吧,到时候再看吧!”皇甫越杰转身走了。
云星月站在他身后,想去送他到门口,有些拔不动脚步,要不要告诉妹妹……
哎!算了,就当妹妹死在那一箭之下了,反正也是互不相欠的!大不了,以后多赚点钱给他,帮他把溯月的事儿料理好就是!
目送走了皇甫越杰,云星月赶紧往自己院子走去,妹妹醒来发现天亮了,定要闹得!
果然,刚踏进院子,就看到卧房门口丫鬟和思莹思雨往后退!云星月眉头一皱!
“谁让你们进去的!”
“奴婢见您出去了,正要整理床铺,奴婢不知道还有人!”丫鬟吓得跪在地上,以前也是这样的,家里的少爷各有各的卧室,便是少夫人,也另有院子,怎么能想到会有人睡在少爷的床上。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如此的不安分!”
思莹思雨也吓得不轻,听到丫鬟一声惊呼,看了眼床上有人,她们便退了出来,是谁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