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你的!”没有你,早就没有我了吧。
月离抚着口罩,图案不错,绣工不咋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我只是想…”
这要怎么说呢?说开了吧,怕伤他自尊,看他以前的服饰,也是富贵人家,对呀!富贵人家!
“哦!我知道了,你找到家人了是不是?”
这样就好了,有家人,比在她这里好多了!
“我没有家人!”
月离起身,重新给自己戴上口罩,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挥手一掌,盘子般粗细的树应声而断!
“现在,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了?”月离挑了挑眉,他可不想做被白养着的人!
“那个,其实,你把茶杯震碎我也能知道你有内力的!”云涵看着断了的数,一脸忧伤,得亏叶子掉光了,不然更难过了!
“哦!对了,不是说伤刚好,不能动内力的吗?”武侠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一个多月了,好了个七七八八,你养的好!再说,这也不算动内力,没怎么发力!”
云涵被那句“你养的好”定住了,怎么有点包养了个小白脸的意思,主要这还不是小白脸!
“你说,你武功这么高,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有点挟恩图报的意思?”
“哈哈哈哈,怎么会呢?我心甘情愿的!”
“那你以后可不能骂我!心里也不能!你要是哪天想离开,随时走就行!”
“说这话违心吗?你这眼神,可不像想让我离开的意思!”
月离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眼睛不断闪烁,这丫头,还跟他搞这套。
云涵尴尬的很,有这么直接揭穿人的吗?多难为情呀!
确实!云涵想着开个店铺,让他在后院帮着料理些杂务,也能安稳这一生!
如今,这是上天给自己送了个店长!绝对不能放过!
“好吧!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做这事!本来是没想的,谁让你打断我一棵树,你得赔,这树金贵着呢!”
“好,那你说,怎么个赔法?”
云涵听这话有戏,赶忙推着月离回了屋,按着他坐下。
“我想开一家店,卖香露!”
“香露?”
这香露,其实是两种,一种接近于现代的花露水,另一种是植物纯露,本来云涵是想做成精油,奈何设备跟不上,做到纯露这一步后很难再提纯。
“买什么不重要,我想跟你说的是,我需要你独自运营这家店,这家店和我不能粘上一点儿关系!”
“嗯?你的…家人也不能知道吗?”
“家人吗?”云涵不知道该怎么说,皇甫越杰算是家人吗?
“只有我哥哥会知道,但他完全不会说出去!若是有一天我遇到麻烦,这家店开着,我哥哥就知道我安好!”
“你…父母呢?”月离本想问你夫君呢?
这么一问,她定然会察觉到什么吧!
“母亲已逝,父亲呢,怎么说呢,父亲总想插手我和哥哥的事,若他知道,就瞒不住了,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到时,会…瞒不住夫家的!”
“夫家?”
“是的,我嫁人了,嫁的还是当今摄政王!厉不厉害?呵呵!”
“原来是王妃娘娘,那你还用自己出来做生意?摄政王可不差那点钱!”
“我刚才说了,不想扯上关系,就是,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看看那些穿越的人,多惨!她才不要呢!
“他对你不好?”
“谁能保证他一辈子只对我好?”
“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赚银子给我花喽!银子够多才够安全啊!”
这什么逻辑?
没办法,女人的世界,钱能解决一切世俗问题,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钱不够多!
“好,那我努力赚钱给你花!”
云涵笑得小虎牙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这么顺利。
“我记得你昏迷前叫过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这一点,云涵一直有疑问。
“若是这样的话,可能认识吧!可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也记不得了!不然,你帮我取个名字吧?”
“你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月亮,眸子闪耀的像星星,你叫星月好不好,星月,星月,云星月!”
“云星月?好!就叫云星月!”
“以后你就是我哥哥啦!放心吧!我会给你找个漂亮的媳妇儿的!”
呵呵呵,这小女人,还怕他找不到媳妇儿?
“那我先替未来的子子孙孙谢谢小姑奶奶了!”说完还顽皮的行了个礼!
“喏,这是买商铺和作坊的银子,还有这个制造的方子!”
月离本以为自己就是帮着看看店铺,没想到这方子都给到了他。
“胆子真大!你就不怕我拿着银子和方子跑路?”
“不会,为了你的子子孙孙也不会呀!”
本来应该感谢云涵的信任,看她这个样子,月离忍不住冷了脸:“仅此一次,对别人不可以这样!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丫头,怎么还是那么蠢?
“知道了!”云涵低着头,月离说的对,可是自己这不是信任他吗?还那么凶!
“快点回去吧!你在这里停留的太久了,不知道盯着你的人有多少呢!”
“哦,那我先走了,你要好好休息,红缨隔两三日就会过来,你有事可以让她转告我!哦,还有,这个地方是我哥哥买的,我跟哥哥说去给你办一个新的身份,你去买一个大宅子,大点的,用新的身份,钱的事儿你不用担心!”
云涵刚走,院子里发出一个信号。
“既然赚银子给你花,哪里能用你的银子!”
溯月国。
“古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虽说世事无常,天道也有章法,我早就说过,让离王去寻,正是因为离王,和那人有缘!”
“可是他如今生死不知,连个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总不能这样等!”
“陛下,感念您的收留,我就再破一次天机,离王和那人的缘分已经开启。”
“大师,您这意思?”
“没有意思,只是如此!陛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