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向前就朝羽仙台跑去。而二公主又岂能让他顺利跑向羽仙台,于是,她趁着乱,用人群中潜伏的手下,将马向前挤到一边,让他无法靠近羽仙台。
羽仙台后侧的甄隐仙质问善妙:“你不是已经将它们弄成烟花了吗?怎么还会爆炸,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也不清楚啊,不过,如果是爆炸的话,那女皇和大公主她们就已经被炸死在羽仙台了,怎么地也不可能活着出来了,我估计那些爆炸声只是在改进的时候,没有做好一些步骤,因此将烟花改成这副样子,但是我保证,这次的爆炸和郭承硕原本的炸药效果是不同的,王爷肯定可以将女皇陛下活着带出来的。”善妙自信地说道,她小时候就喜欢玩这些,这是她的强项,只是在改装的时候或许是出了问题,因此,虽然这批炸药成了烟花,而看上去却像炸药一样会发出爆炸声,也会像爆炸一般,会危及一些靠近的人,会对炸药贴近的人造成一些伤害,但是绝对不是像之前那种能炸死人的那种炸药。
而孜牧河上的确炸死了几个人,当尸体飘上来的时候,二公主见到那些浮着的死尸,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虽然羽仙台上雾气弥漫,她看不清女皇和太女是不是活着,有没有被炸死,但是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这时候,她假装上前去救驾,那是再好不过了,时间点她切合得挺好,中间有百姓拥挤,给她靠近羽仙台放慢了时间。
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让太女活着,就怕炸不死她们,被她后来赶去的人给救起,因此,越是缓慢,对她越有利。
而她没想到的是,萧羽墨和马当先已经参与到这件事中。
马当先带上大公主和女皇陛下,骑上青鸾火凤,借着弥漫的大雾,从羽仙台上飞走了,飞出了羽仙台外侧,而善妙和甄隐仙正好在那里接应。
萧羽墨带着马天行,跟着她们,虽然他没有神鸟,他可是用轻功带着马天行迅速离开,这五人的离开,让人发觉不到异常,只留下一些寻找不到位置的侍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儿,不过,由于炸药的改装,并没有伤及性命。
而马向前被挤到外面后,也在第一时间接应了镇山王,镇山王高静可不希望女儿嫁的是一个被废的皇孙,而是希望女儿可以成为太子妃,将来诞下外孙女后可以接受禅让,成为新的国君。
而要让她的女儿走到这一步,前提是大公主能成太女晋升成女皇,那么,她的女儿才有机会成为太子妃,而不是皇孙妃。
因此,镇山王听得救驾,马上带着人马冲进羽仙台。
而郭探亭那支以一挡十的军队也随着进来,两支军队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撕杀起来,打着救驾和擒乱的名义。
二公主大言不惭地说道:“如今丽人节发生血光之灾,惹怒神灵,因此天降灾祸,羽仙台被炸,母皇和太女危在旦夕,而镇山王此时却率兵叛乱,该当何罪?”
镇山王高静朝甄莎吐了一口痰,怒道:“我呸!甄莎你个毒妇,这本来就是你想出来的计策,你以为别人不知,就可以瞒天过海,你想要轼母杀姐,谋国篡位,你要先问问我高静的大刀答应不答应!”
于是乎,那炸药没炸死多少人,而镇山王的军队和郭探亭的死士则由于这两股势力而在外打个你死我活。
打斗了一阵,双方各有损伤,鲜血染红了孜牧河。“
“女皇虽然没事,不过受到了一些惊吓,手臂上也有轻伤,并且流了一些血。
当青鸾将女皇和大公主轻轻放下的时候,甄隐仙上前哽咽说道:“雅芳……”
女皇听到熟悉的呼叫,回过头一看,甄隐仙的样子非常可笑,打扮得不伦不类,由于入刑部大牢前寅时未到,他是扮着女装而入,因此胡子被剃。服装上还不男不女的,让女皇看着实在觉得好笑。
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孜牧河上的硝烟让大家受了惊,女皇说不定看着他就能笑出来。
甄隐仙上前想拉女皇的手,女皇惊诈着缩了回来,太女怒道:“何方贼人,敢如此轻慢女皇,你不要命了吗?”
“纯儿,我……”甄隐仙还是说不出话,只会叫着她们母女。
这时候,马当先提醒道:“爷爷,你平时伶牙俐齿的,怎么今天见了女皇你就说不出话来了?”
女皇和太女看看马当先,心中想道:“这小矮子是谁啊,他们是祖孙吗?”
这时候,善妙出来解释道:“女皇陛下,他是帝君甄隐仙啊,这次料到您和太女会有危险,于是和我们一起前来营救于你们的。这青鸾火凤就是帝君派来带你们离开的,不然二公主的炸药会炸了整个羽仙台,让大家都插翅难飞的。”
刚刚惊魂未定的女皇听闻这些硝烟原来是甄莎所设的炸药,心中很是生气:“甄莎?她是孤的女儿,为何要杀害孤?”
虽然女皇有疑问,然而太女殿下是绝对相信善妙说的话,她原本就觉得甄莎会对她动手的,这点她早就有防备,也有准备,如今她离开自己的封地,到了甄莎的封地,她若是得到机会,定然是要害了她的。
只是,甄纯没有想到的是,甄莎居然会丧心病狂地连亲生母亲也不放过,可见她想当女皇是想疯了,她等不下去了,要动手了。
“女皇陛下一世英明,难道这点道理还不懂吗?陛下一直未曾禅位,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将来有没有机会荣登大统,因此,还是将陛下炸死,一了百了。正好,大公主也在羽仙台,若是你们都死于非命,国不可一日地君,那岂不是坐享其成?”善妙说道。
太女殿下茅塞顿开,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难怪要将母皇也一并害死,那都死了,她就理所当然的继承皇位,成为下一任罗曼女王。
“这个毒妇,真是太狠了。”甄纯跺了跺脚,恨不得将甄莎大卸八块。
女看听了善妙的说法,也慢慢地理清头绪,不过,她对甄隐仙却有些陌生,之前觉得二十前年废他遣他离去,也曾经思念于他,如今一见面,却不曾有相见恨晚之感,并且连本来的那点思念也荡然无存,这真是相见不如怀念。
“你是帝君?”女皇弱弱地问道,虽然听着善妙和甄隐仙所说的,她已经肯定了甄隐仙的身份,可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不是甄隐仙。
在她的意识中,甄隐仙飘飘如仙,谦谦君子,可是如今落得这副样子,她觉得难以接受。
“嗯。”甄隐仙点点头。
“这是你的孙子?”女皇指了指马当先说道。
“嗯。”甄隐仙还是点点头。
女皇有一丝失落。虽然她不等见甄隐仙,可是甄隐仙离去后,失踪了不见人影不说,居然还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生了其他的孩子,并且连孙子都那么大了,这就让女皇脸上挂不住了。
就是寻常百姓,男人也是不得二娶,要维护罗曼女国女人们的权利,而他作为帝君居然易嫁还带添了孙子,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女皇就怒道:“你居然成亲了,并且孙子也那么大了?”
“孙子是那么大了,不过臣可没有再成亲。”甄隐仙解释道。
“不错,爷爷心中只有女皇陛下,做梦都会喊陛下的芳名。”马当先抢着说道。
其实他这只不过是在替甄隐仙表态,而事实上甄隐仙有没有喊女皇的芳名,有没有做梦都在思念着女皇陛下,他是不知道的。反正吹牛不要本钱,马当先就拼命的替甄隐仙晒他对女皇的思念之情,那些甄隐仙不好意思说的,好意思说的,他都一骨脑儿的替他说了出来。
“那这……他是……”女皇指了指马当先,问道。
女皇是想知道,既然帝君没成亲,那马当先是哪里来的?
这回还是马当先上前抢答了:“我是爷爷捡来的。”
“呦,这什么好事啊,天上居然还有孩子可以捡,你这孩子可真是有趣。”太女殿下说道。
太女殿下可不觉得马当先是捡来的,他觉得马当先与甄隐仙还是有些相像的,因此,她断定他与甄隐仙是有关系的。
然而,甄隐仙觉得如今还不是说破马当先身世的时候,因此,他敢不好说这马当先就是甄纯丢掉不要的孩子,他——捡了。
毕竟女皇面前,若是承认马当先的身世,那么太女殿下就有欺君之嫌。
然而甄隐负和善妙,甚至马当先,都不知道原来甄纯居然可以如此刻薄,看来,她对马当先真的是非常地不喜欢。
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妈却如此不屑一顾,善妙和甄隐仙都替马当先捉急。而马当先却没事一样,他上前伸出手上的注灵桃木,在太女殿下眼前晃了一晃,对太女殿下说道:“太女殿下,这手串熟悉吧,这是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戴在身上了,幸亏有这玩意儿,爷爷才捡到我,看来,它真的是能保佑我的好东西啊!”
听了马当先的话,善妙和甄隐仙真忍不住想给他竖大拇指,若是可以的话,善妙还想给他点个大大的赞。
马当先将注灵桃木在太女殿下面前一晃,告诉太女,他可是身怀注灵桃木的人,这女皇不知,而太女必定看到桃木就会猜到马当先的身份,她就会闭上她那张不应该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