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们为首的说女皇陛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要一日没有找到尸体,就一日不能认定女皇陛下已经驾崩,因此,她们是不会参与到这两股势力之中。并且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知道谁是谁非?”马当先说道。
这有青鸾火凤就是好啊,要去探点军情非常方便。不过,毕竟高空有些远,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清,马当先也是从青鸾上下来,到附近才打听清楚的。
“若是想要再弄清楚一点,还得再跟进,打入她们内部。”萧羽墨说道。紧接着,萧羽墨带着马天行也到了。太女和女皇听得声音,却并不是马天行的声音,而却只见到马天行一个人。
不过善妙和甄隐仙却是明白的,萧羽墨的七煞阵中是带是隐身的技能出来的,因此,她们才没有发现。
“娘——”马天行见到太女,马上上前看看太女无恙,他才放心。
而太女则不见表情地对他说道:“你皇奶奶受伤了,快去问一下皇奶奶的伤势。”
“是。”马天行走到女皇身边,看到由善妙粗粗包扎的女皇的手臂,说道,“皇奶奶,您疼吗?”
“天儿,皇奶奶不疼了,你没事吧。”女皇问道。“
“嗯,孙儿没事,孙儿被一位不见踪影的大侠救起,不过,孙儿只听得英雄说话,却不见英雄的面目。”马天行解释道。
“看来,罗曼女国的巫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在郭承硕之外,还是天外有天啊。”女皇不禁感叹道。
不过,她倒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毕竟郭承硕是男身入仕,本身在罗曼女国已经破了先例,若是能有人在巫蛊之术上超越郭承硕,她倒是乐于将罗曼女国的第一巫蛊师名号下旨改封的,再说,郭承硕是二公主侧夫郭探亭的兄弟,如今甄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虽然不忍心将甄莎处死,但是对于她身边的那些助力,她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回女皇陛下,这并非巫蛊之术,而是在七煞幻阵中来的隐身技能。”说完,萧羽墨收起隐身之术,显出了本尊。
萧羽墨玉树临风,本就长得飘逸,连苏娇妤也对他念念不忘,一直想着招他为男宠,而如今,他救了皇孙,是有功之人,现身后被女皇发现,女皇则动了心思。
虽然女皇已经年过花甲,然而并不代表她不能再纳皇夫帝君。不过,眼下他是救命恩人,女皇也只是放在心里,不过,她想着,等回到盛京,就要侧封萧羽墨,给他名份。
当然,她是不会去在意萧羽墨同意不同意的,在她看来,这是天大的好事,今后他可以一飞冲天,全家跟着荣华富贵了,又怎么会不满足?
而太女对马天行说让他去看看皇奶奶,马当先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是他李代桃僵,而他却是真身难诉。
“女皇不必害怕,咱们先让他们打一阵,到时候女皇看着就知道谁是真造反,谁是假平乱。”萧羽墨劝说道。
看到萧羽墨临危不乱,做事情还有分寸的指挥着大家,女皇对他更是赏识。
“如今外面打斗情势如何?”女皇问道,她想的是,既然英雄能隐身将马天行救出,想必是知道外面的情况的,毕竟隐了身,不容易被敌人发现,他可以得到许多情报。
“郭探亭公主君带领的死士与镇山王的兵马不相上下,这两军都喊着对方谋乱,言自己是来平乱的。”萧羽墨说道。
女皇看了一眼甄纯,在她看来,镇山王就是甄纯的人,又看了看甄隐仙,她分不清两个女儿之间谁是正确,谁是谋逆,她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甄隐仙身上。
“帝君你说说看,此事谁是谁非?”
“雅芳,你听我一句劝,甄莎他不仅对纯儿如此,他还在羽仙台地底下设了炸药。”甄隐仙说道。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这可是女皇之前并不知道的。
“竟然有此事?可是你亲眼所见?”女皇虽然吃惊,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她也不愿意轻易相信。
“嗯。”甄隐仙点点头,就说了从刑部大牢地底发生的一切,“那炸药埋在羽仙台下面,就在挽风亭的位置,若不是善妙姑娘给改良了,将炸药大部分改成烟花,说不定这里没有镇山和甄莎互殴,也会血流成河的。”
“反了,反了,逆女,真有这样的事情,反了!”高雅芳情绪激动,没想到一手养大的女儿,居然一早就存了心思要害死她,谋逆皇位,这真让她寒心。
“刑部地牢底下有一条通往那炸药点的神秘房子有一条暗涌,那里是古亚马罗遗址,过了那么多年,古亚马罗已经被人们淡忘,没想到古亚马罗的暗涌居然会出现在刑部大牢地底,这位善妙姑娘和为夫救下的马当先,被甄莎冤指是害死云汐郡主的凶手,被关进了刑部,无意中发现了这一处古亚马罗遗址,当时为夫和宁秀师宁巫蛊师也已赶到,本想救了她们,不过无意中进了古亚马罗遗址,发现那地底的暗涌狭长,洪水拍涌,其中有一座有求必应锁,正对应孜牧河,因此,为夫大胆猜测,那孜牧河求神必应,是许愿佳所,或许与这有求必应锁有关。之后,大家再往前走,就发现了一座神秘木房子,木房子里堆满炸药,房子地底打上石基,可能是为防水位变化,炸药发潮的吧。而那炸药所对位置,正好是羽仙台。”甄隐仙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向女皇作了禀报,那刑部地底的暗涌已经让女皇瞠目结舌的了,外加古亚马罗遗址和神秘的有求必应锁,堆满炸药的木房子,更是让女皇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由此可见,今日孜牧河上的爆炸声并不是偶然的,而是一早就预谋好的,只是,是谁那么恶毒,想要置她与死地。
虽然甄隐仙口口声声说是甄莎做的,然而女皇还是心中有所疑虑,毕竟甄隐仙是甄纯的父亲,而对于甄莎,他只不过是名义上的父亲,外人不知,女皇陛下自己是清楚的,当年大将军石淑琼难产痛死,可是石将军的正夫吴亚东服了疼痛转移丹,疼得死去活来也没解得石大将军的疼痛,可见吴亚东的疼痛是替女皇地转移的,而石大将军的孩子可能不是吴亚东这个正夫的,或许是其他的侧夫男宠所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石大将军的孩子亲爹没有服用疼痛转移丹。
而女皇因不确定腹中孩子是帝君的还是吴亚东的,因此就让所有的帝君服了转移丹,包括吴亚东。
而此时,甄隐仙却像模像样的装作肚子痛,欺骗满朝文武。
原本女皇陛下也以为甄莎是帝君的所生,没想到在吴亚东痛得不知死活的时候,石大将军居然也被痛死。她才明白甄隐仙是在装痛。
毕竟这疼痛转移这回事,不痛装痛容易,痛装不痛却很难。
此后,女皇虽然与帝君名义上还能相处,也将甄莎在名义上归为甄隐仙名下,因为吴亚东是有妇之夫,她不敢让甄莎名正言顺地成为吴莎。
但是,女皇对甄隐仙却有了芥蒂,她想着甄隐仙居然敢玩阴的,那么,万一他将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她就会成为罗曼女国的罪人。
因此,在甄莎甄纯稍微有些长大之后,她就找了一个由头,将甄隐仙给打发了出去,因此,乍一见面,除了女皇,连甄纯甄莎都没认出甄隐仙来。“
“这时候,善妙接下去说道:“皇上,当时我们发现情况不对,就让甄帝君和马当先骑青鸾火凤离开,而我和宁秀师前辈,还有另一位赠与花灯的江灵槐江姑娘留下,后发现郭承硕郭大人到了那神秘木房子前面,并且带了一堆人检查炸药,由于郭大人是巫蛊师,捕捉痕迹非常灵敏,我们差点儿被他发现,幸亏宁秀师前非见招拆招,我们用郭大小姐的百宝袋逃生到问心居,之后,郭大人有没有发现那炸药上的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善妙改过炸药,郭承硕作为巫蛊师应该能发现,并且有外人接近,他也不应该一点感觉也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来了一个比他更强的巫蛊师,让他无力招架。
“郭大人没有发现你们的异常?”女皇问道,她要弄明白最后一个疑问,那些炸药,为什么郭承硕没有发现作了手脚,若是他发现了,此时,她与太女应该早已是死尸,又岂能完整无缺地站在这里说话。
“郭大人没有发现当时我们并不清楚,不过,按现在这炸药的杀伤力来看,他应该是没有发现,否则,郭大人早就想出了应对之策了。”善妙说道。
女皇点点头,倒是挺聪明,看事情也通透,可就是她觉得这女娃娃不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现在不怎么喜欢她了,并不像之前那样觉得她伶俐了。
“按理说这不应该啊,郭大人难道是徒有虚名,居然连这点也发现不了?”女皇对郭承硕很是失望,不过也不得不暗自庆幸,庆幸他没有发现,否则自己的性命也是垂危难保。
“皇上,这或许是郭大人有心事,心不在焉的原因吧。”善妙明白,郭芙蓉和欣悦郡主失踪,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他当时心里有事,未顾得上仔细查验,这也是情理之中。
“此话怎讲?”
“由于宁秀师前辈在来之前抓了郭芙蓉和欣悦郡主,因此,郭大人他忙于寻找这两位姑娘的下落,就对查验一事不怎么上心,加上那地底暗涌如此隐蔽,根本就不可能是外人所能达到的,他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而我们,若不是因着云汐郡主被杀而入狱,也没有机会发现那刑部地底居然有一条直通古亚马罗暗涌的秘道。这真是太巧了。”善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