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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匆忙出府,见老太爷(谢谢卡哇呼噜每天的推荐票)

  第二天一早,月白便起床去做了油果子。春樱和缱绻都还贪着懒在睡觉,月白吩咐了仆人不叫春樱起床,由她在床上多睡一会。

  等炸好了油果子,自己睡醒的李春樱则已洗漱完毕,等着厨娘月白的早餐供应。月白炸了总共两小筐,不敢炸多了,怕小娃们吃多了胃不舒服。

  佐以爽口小菜,再加了两碟腐乳,配着清粥,一家人倒也吃的开心。

  李春樱吃完早膳便打算回了。月白亲自将她送出去,一路两人走着念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巷子口。这下,李春樱忙叫月白回,道了别后自己则和丫鬟白华一步一步地往西边走了。

  等见不着人影了,月白才同苏梅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苏梅,你说,用不用叫来福去送送,总归是姑娘们的。”

  “现在是大早晨的,又不是晚上,不打紧的。要是晚上都用不着姑娘吩咐,来福那家伙早去送了。”苏梅在一旁宽慰道,替她开了府门,又仔细关上。

  “二姑娘今日可有什么打算?还去绿幺那里学舞蹈吗?”

  “自是去的。现下已是隆冬时节,绿幺姐姐廿十便回家了,我定要抓这几天好好学一学。”

  “那奴婢替姑娘备好换洗的衣服,省的出了汗再着凉。”

  苏梅说着,将月白送到了芳华阁。阿姊不在,一进门就瞅见绿幺正百无聊赖地踢着。月白有些想躲,可四下无人,她也无处可躲。绿幺看见了月白,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跟前像拎小鸡式的将她挪至墙根,开胯、下腰。

  得!一上午又尽是月白的鬼哭狼嚎!

  话说阿姊怎么还不回来,算上今日,她已经离府了快五日了。不得不说,心里还真有些想她!

  月白下午要去夏学士那里报道,听廖嬷嬷说她身子大好,闲来无事可在府中教一教学。

  咳haì,分明就是在床上躺累了,想拿她撒气呢。

  月白心里明白老师的用意,左右无事,她还是挎起小包,满脸忿忿地往夏府赶去。

  果不其然,夏凌霞一瞅见月白的小身影,当即就止了骂骂咧咧的嘴,赶紧招呼月白过来喝茶。月白忙恭恭敬敬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她只眯着眼睛微笑,背后不免起了寒意,连忙问道:

  “老师,今儿叫我来,是要学哪一本书?您生病之前,未讲完的那一本我已经看完了。留下的三本,偷了懒,只现在看了一半……不过我都带来了,您看咱从哪里开始呢?”

  “月白丫头先不急,书的事先放一放,我有事要同你讲。”

  夏凌霞隔着布包摁住月白拿书的动静,而后俯身上前,与月白四目相对。

  “老…老师……您这是打算如何?”

  “不如何?今日可带了东西?”

  见她这么问,月白心下一慌,忙道糟了。她觉得求学跟拜访不同,所以今儿个除了书,什么都没带。

  “没……只带了书来……”月白摇摇头道,做足了挨打的架势。

  夏凌霞原本还真想给她一颗爆栗,可转念一想今日的安排便手腕一转揉了揉月白的脑袋。

  “罢了罢了,改日再带吧。记得一定是酸梅子和竹叶酒。酒一定要烈些,如果不烈就多带两罐。”

  夏凌霞说完就起了身朝后院走去。月白见状,连忙挎上小包去撵。

  “诶?带酒?老师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夏凌霞没回答,待到出了后院的小门,上了备好的马车才将月白抓到跟前,跟她小声说道:“今个儿的事可要保密!谁都不许说。”

  月白直点头。

  “那老师,咱们到底要去见谁啊?”

  “见一个老太爷,姓晁。你去了那里,只管称呼他晁老太爷就好。他现在不打仗了,也听不得别人喊他将军。”

  “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长?”

  月白惊呼,忙被老师捂住嘴。见她点了点头,月白才回过神,一脸的沉重。

  本以为见了楚小爷已算个贵人,可这位晁太爷,妹妹是当年的中宫皇后,侄儿侄孙又都居于东宫。而他本人,出于将领之家,年轻时更是战功赫赫,为大昌立下汗马功劳,在楚家的老太爷还没有去世的时候,两人还并称“大昌双雄”。

  夏凌霞瞧她这架势却道好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打趣她。

  “怎的了?怎么一脸赴死状?带你去见个人,又不是去刑场。”

  “我还没见过如此场面,心里实在是怕。”

  “怕什么,左右他又不会吃了你!放心,晁老太爷上了年岁后最喜欢孩子。他现在摔了腿不肯在京都呆着,非要寻了一僻静处养伤。我兄长给他安排在了云州,他现在就在一处竹林里的小宅子住着呢。”

  “那为何拉上我,老师您心里也害怕吗?”

  月白不怕死地问了,夏凌霞倒没打她,只回了一句“不是,是他不愿见我,也是我不愿见他”,便陷入沉思。

  “那老师便拿我做幌子?可我这个幌子能成吗?”

  “能成!能成!我说你小小年纪,酒倒酿得不错,他现在摔断了腿,医师还不让他饮酒,心思正阴郁着呢。你去了,正好问他喜欢什么,替他开解开解。”

  “……”

  月白懵了,敢情除了有位爱卖女的奇爹之外,她还有个爱卖徒的老师!

  “万一我技术不行,惹老太爷骂呢?”

  “老太爷的大刀耍的可是一流!我又师从于他,未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救不了你。”

  夏凌霞同她讲着话,不顾月白越发惨白的小脸,只双腿一翘,支起二郎腿来哼小曲。

  完全没个正形儿!

  月白撇了撇嘴,打算在有限的时间里寻找方法准备自救。

  “放心啦!他不愿见的人是我,不是你。”夏凌霞瞄了她一眼,发觉自己话说重了,连忙宽慰她道。

  “可师徒一脉,不喜师父,自然也不喜徒儿啊。”月白却认了命,自怨自艾。

  “诶,别介啊,不是这个不喜。他只是怨我不自爱罢了,现下我不再是从前那样儿了,他自然也就怨不得我了。放一百个心吧,我可是他唯一的女徒儿,他不宠我宠谁啊?另外,我兄长可是他唯一的爱徒了呢!”

  夏凌霞说着,长手一压,又放到月白的脑袋上蹂躏起来,直将她乖巧的发髻揉成了松散的鬃毛。苏梅被她遣回了温府报信,马车里又没让嬷嬷老妈子跟着,自己也不懂梳发,现下看着月白毛躁的头顶她也只觉得自己头大,便越发不知道如何。

  “唉……你这发髻怎么这么不禁揉?”

  “老师您那力道,任多结实的发髻都能炸了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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