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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怀璧其罪

将女神医 君生半夏 2735 2024-07-11 19:29

  由于慕王抢先一步,几日来徐铎并未查到可疑线索。刘墨心有不甘,仍然执着地认定是林谦和所为。徐铎和子钰默默地听着他抱怨,不发一言。

  刘墨唠叨了一通,见二人不言语,忍不住问道:“徐大人,你究竟如何看待此事?”

  徐铎有些无奈道:“刘太医你虽然怀疑是林太医,但是没有证据,本官也不便妄加评论。“

  刘墨坐立不住,猛地站了起来,“那你总得想想办法吧,这都过去几日了,半点消息也没有!”

  徐铎叹了一声,道:“此案如今没有头绪,本官也很是焦急。”几日来,他一边派人打听秦越父女的下落,另一边着手排查与他二人有关之人,包括秘密监视林谦和,同时还派出暗哨留意城内可疑动向。一阵忙活,却毫无线索,那父女二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子钰也是心急如焚,但又不得不镇定下来,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与冷静,他想了想,对徐铎与刘墨道:“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秦大夫父女的随身之物中,不见了盘缠和书籍,这盘缠倒还好说,但这书籍在逃命时携带多有不便,显然不合情理。“

  刘墨不解道:“什么书?”

  子钰答:“我曾赠予伊妹几本经典医籍,倒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对学医之人有些用处,对寻常人却用处不大。“

  徐铎道:“可如果是凶手拿走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三人陷入了沉思,这书又不是金子所铸,更非价值连城,这凶手拿它做什么?

  沉默中,刘墨忽觉脑中灵光一闪,一拍大腿道:“银针飞技!凶手是想找银针飞技的秘籍!”

  经他一提醒,子钰也恍然大悟,这才想起秦越的独门医技来,这银针飞技的妙处他是亲眼所见,更是得益于此技才得重生。

  “银针飞技?”徐铎虽未亲眼所见,却也惊讶道:“就是圣手闻名天下的绝技?”

  “不错,正是此技!”

  “哦,这么说来,莫非秦大夫是怀璧其罪?”徐铎细细地捻着胡子,推测道:“身怀绝技,遭人觊觎,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子钰也赞同道:“不错,或许是有人觊觎秦大夫的独门医技,派人抢夺医籍,而凶手在下手时则顺手牵羊抢去了钱财。”顿了顿,又问道:“可是,谁又会觊觎这银针飞技呢?”

  “还能有谁?”刘墨脸色一黑,没好气地接话道:“必定是习医之人!既是医者,又知道秦越的身份,还知道其行踪的,只有我和林谦和!林谦和与秦越早有积怨,我一早就说是他了!徐大人你还不信!”说着,瞪了一眼有包庇林谦和之嫌的徐铎。

  徐铎与子钰惊讶地互望了一眼,难道真的是堂堂的太医令?他已身为太医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为了一本医籍去残害同门?刘墨说他们早有积怨,可究竟是怎样的积怨才能到杀人的地步?

  只听刘墨继续道:“我之前去过秦府,当面质问他,虽然他当场否认,可是师妹却言辞含糊眼神躲闪,似有隐瞒,我就更怀疑是他了,所以那天才来向徐大人举报。”

  子钰一听,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忙问道:“难道,那封匿名信是林夫人所写?”

  刘墨欲言又止,无声地点了点头。

  徐铎从这些话语和刘墨尴尬的脸色中察觉出什么,不禁陷入了沉思。虽然目前并无确凿的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太医令林谦和的嫌疑最大。他与秦越前有积怨,后又觊觎银针飞技,因此对父女二人施以毒手,夺走秘籍,不想却被林夫人得知,密告于何府。

  虽然徐铎仍然不愿相信,但这番前后推测却合情合理,一些疑惑之处也解释得通了。当即,徐铎再次派人盯紧林府与林谦和的一切动向。

  在回府的马车上,子钰心情沉重,他至今仍不敢相信名重威望的林太医竟会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如果此事一旦定论,林太医势必身败名裂,那林姑娘又将如何自处呢?想起她柔美的模样,温和的性子,实不该经历这样残酷的现实。正愁思不展,不经意向窗外瞟了一眼,一张熟悉的脸庞一闪而过。子钰慌忙叫停了马车。

  “公子何事?”尹风看着东张西望的子钰,不解地问道。

  “可看见伊妹?”子钰的神色透着惊喜与焦急。

  尹风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又看了看四周的行人,再次确定后,继续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啊。”

  二人站在车旁四处张望了一阵,茫茫人海,却无伊人踪迹。

  尹风见子钰一副失落的模样,忍不住道:“想必公子是太过忧心秦姑娘了。如果秦姑娘和秦大夫进了城,就是不来找公子,也会去找刘太医或是荣掌柜。我先送公子回府,再去打听一番。”

  子钰望着左右来往的人潮,低低地叹了一声,转身上了车。

  二人离去不久,从一旁的杂货铺子里闪出一位欢快的少女。少女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盘点着手中的几枚铜板。

  少女身后,跟着一位英气的年轻人,怀里抱着一堆杂物,大大小小的物件高高叠起挡在脸前,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路。明明是相貌堂堂的好儿郎,却沦落成了打杂的苦力。这二人,正是入城采买的秦伊与晨阳。

  晨阳“哎”了一声,叫停秦伊,盯着她手中的铜板,示意装入他的口袋。这败家的妹子,是要把整条街都搬回去啊,可不能再任着她的性子砸钱了!

  秦伊慌忙搂紧铜板,理直气壮道:“这是我的!”

  晨阳气结,两眼一瞪,“什么你的?买这些东西你掏钱了吗?明明是那掌柜找我的!你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就想空手套白狼啊?”

  秦伊笑眯眯道:“方才要不是我砍价,他能找你这几个铜板吗?所以这钱啊,分明是我挣来的!”说着,一扭头快步跑开了。

  晨阳怔在原地,深深可怜自己是秀才遇上兵,无奈地叫嚷道:“你这什么歪理啊?你等等,你给我站住!你还要买什么呀,我的好妹妹,咱不败家了成不?好歹给我留几个铜板成不?我叫您祖宗成不?”

  夕阳渐斜,当二人载着半车杂货出城时,尹风已从荣掌柜与刘墨那里打听回来,显然并没有什么消息。

  子钰脸色灰白,整个人失魂落魄。

  尹风心里叹了一声,他自幼与子钰一同长大,从未见子钰为谁如此动情过,命且不保,何谈其他?况且,背负着那样沉重的过往,满腹血泪,残喘尚且不及,哪里还有心思顾念儿女情长?如今,难得遇见一个心动之人,却又……,哎,当真是造化弄人吗?

  正当众人正四处寻找秦越父女时,那边宁翼坤已经查明,阳岗村一案系凌王宁昭暗中挑起,同时顺着这条线,查出了东篱门守将殷猛。再经刘巍一番分析,宁昭在慕王遇刺及被贬两件事中的关键地位浮出了水面。被亲侄子背后捅刀,慕王大为震怒,直言要让宁昭那兔崽子付出血的代价!与二刘一合计,便定出一条计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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