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天才宝宝:我娘亲是玄学老祖

第96章 如此好戏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二小姐啊!”

  场面一度混乱,江月窈不顾礼仪就上前跟江月恒殴打起来。

  放在往日,江月窈绝对不是江月恒的对手,今日她就偏要让着江月窈一回。

  “我这个做姐姐的说的都是大实话!”江月恒一把扯住了江月窈的手将其推开,都未用上以往一成的功力,“当初,明眼人谁看不出你心悦侯爷!可惜了,侯爷最后娶的人是我,我也不介意你做小,是你自己不乐意。”

  “江月恒,你这个贱人!”

  江月窈最是受不得别人拿这件事来激她,更何况是江月恒。

  一气之下,江月窈居然一手抓住了桌面上的碗摔碎在地上就朝着江月恒刮过去。

  江月恒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今日她非得演一回自伤八百伤敌一千的好戏码!

  只见江月恒不仅没夺,还直直冲了过去,那碎碗片恰好划破江月恒的衣裳,刮破她的一点皮。

  可江月窈就惨了,就在近身的一瞬间,江月恒抽出一直藏在袖子里头的匕首,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朝着江月窈的脸上划了过去。

  “啊——!”

  江月窈鬼叫一声,双手紧紧捂住脸颊,手上的碎碗片也摔了下来。

  江月恒速速将匕首藏好,匕首虽然锋利,只要使用得当,那伤口的痕迹就跟碎碗片划的一模一样。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红袖吓坏了,一看到江月恒的手臂都破皮了,转身就将其护在身后,不善瞪着江月窈,“二小姐你好大的胆!夫人可是天家儿媳,你这是以下犯上,来人呐,打!”

  “我看谁敢!”白莲回过神来,挡在江月窈的面前,指着红袖,“我女儿在自己家里头规规矩矩的,你一个贱婢,也配上台面说话?”

  “娘!娘,我的脸好痛!”

  江月窈鬼哭狼嚎的,泪水流入伤口之中,与血水混合在一块。

  白莲赶忙蹲下身去,看到江月窈满脸是血,吓得脸色苍白。

  “快快快!快叫大夫来,窈儿的脸伤着了!”

  这大晚上的,因着这点破事,整个丞相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前厅之内,江复是连公务都无法处置了,一听到后院那乱糟糟的声音,他真的烦得很。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能不能让人清净会?!”江复狠狠训斥了一番在场所有人,再看江月窈的脸上包着纱布,当场愣住了,“窈儿的脸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都是江月恒她胡说八道,要我去给侯爷做妾!”

  江月窈指着江月恒哭丧起来。

  江复疑惑看着江月恒:“可当真有此事?”

  江月恒冷眼看着,朝红袖看一眼,让她将方才江月窈掉在地上的碎片拿上来。

  “父亲好生看看这是什么吧。我若是没猜错,二妹妹的手上估计有握着这碎片的痕迹吧?父亲一看便知。”

  江月恒态度傲慢,江复一时懒得跟她计较,上前看了那碎瓷片,又命人把江月窈紧握的手给掰开。

  原先江月窈还不乐意,硬是被下人给掰开了,里头一道深深的红痕,可是和碎碗片对得上的。

  江复大致猜出来发生什么了,黑着脸:“你说说你,什么破事你非得这样!你居然为了陷害你姐姐,不惜毁掉自己的容貌,谁教你的!”

  最后一句话,江复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江月窈吓得不轻,哭的更狠了:“爹爹你在胡说什么,分明就是江月恒她陷害我,她说我要去做妾,我才拿东西......”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拿碎碗片想要去害你姐姐,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以为为父的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把自己的脸刮花了,为父就会惩罚你姐姐了?胡闹!”

  江复一甩袖子,这日子怎么没完没了了。

  “以前,你姐姐不懂事,现在你姐姐处处帮衬家里,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白莲都傻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岂料红袖火上浇油:“是啊,相爷,你今儿可得给个说法。二小姐拿碎碗片害我们家夫人,在场大伙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夫人手臂都破皮了,夫人天家儿媳,千金之躯,二小姐以下犯上,按律当打!”

  江月窈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红袖站都站不稳:“你、你个贱婢!”

  “你给我住嘴!”江复回头大吼一声,思来想去,这江月恒怎么说也确实是天家儿媳,若是此事传出去,好一点的结局大伙都不伸张,坏一点的结局便是顾文鸯借题发挥,到时候顾文晟一定会毫不留情踹开他拖后腿的相爷。

  想到种种坏局面,江复都不得不狠下心来。

  “来人呐,二小姐以下犯上,按律当杖责二十,行刑!”

  白莲痛苦跪了下来,抱住江复的大腿:“老爷!她可是你的亲女儿啊,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她?!难道侯夫人就没有错吗?”

  “你还有脸说恒儿有错?”江复一脚就踢开了白莲,“谁家姊妹不拌嘴,就没见过谁家妹妹拿刀子去害姐姐的,这事传出去,你还想不想给她议亲了?你以为她伤的是普通人吗?她伤的可是天家的儿媳啊!”

  白莲哭哭啼啼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好一个厉害的江月恒!

  她真是小瞧了这个不声不响五年的女人!

  江月窈被人拖着下去,一路都在喊着是江月恒陷害她,这一切都是江月恒的诡计。

  江复只觉得聒噪,赶紧让人行刑,直到打够二十板子了才将她送回屋里去。

  白莲脸色青白,狠狠瞪着江月恒,分明就是在说走着瞧。

  江月恒皮笑肉不笑:谁怕谁啊。

  红袖也毫不客气跟对面的青黛对起眼神来,两个人谁都不让着谁,直到青黛跟白莲一块回了屋里才算了事。

  “夫人,奴婢还是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吧?都流血了。”红袖看着江月恒的伤口,直呼不得了。

  江复这才看过去,心中总有些怪异,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想起当年的罗倩娘,硬是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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