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侯爷受伤了
“你们夫妻二人真是......”
荀书瑞颇为纳闷,这文侯是个武人,头脑简单就算了,怎么现在就连侯夫人也如此?!
“罢了罢了,我就答应你们,此事非同小可,正好我也想亲自看看假死之人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走,今夜动身。”
三个人一言为定,各自准备去了。
“你说此刻,宁王在作甚?”顾文鸯没来由问一句。
“估计在嘲笑你,武人心思,摔了个大跟头还不自知。”江月恒喃喃道。
“哼,过不了多久,本侯就叫他笑不出来。”顾文鸯换好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裳,等着夜色降临。
是夜。
荀书瑞只带了三个人手,手中还拿着明帝亲赐的金印,在偏院门前等着顾文鸯夫妇。
夫妇二人推开门,两个人的腰上都佩剑,站在一块倒是让荀书瑞想起了一个词和一句话来。
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
“大统领,出发吧。”
顾文鸯二人翻身上马,荀书瑞一点头,一行人马朝着京郊而去。
此时,宁王府。
“王爷,探子来报,大统领一行人等朝着京郊去了,该不会是......”
顾文晟正把玩着瓷器呢,闻言便放下手中的物件,“那个张大朗,可处理掉了?”
“放心吧,王爷。都怪那个白氏心软,假死一定会露出破绽来,唯有真死,才能坐实文侯的罪名,此刻......死士已经前往张家了,王爷放心吧。”
“好。”顾文晟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
荀书瑞一行人等可是快马加鞭,不出一个时辰便赶到京郊稻田庄,江月恒亲自带路前往张家,只是前头的光亮实在是不同寻常。
顾文鸯毕竟是武将出身,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不好,出事了,快去看看!”
话音落下,在距离张家还有几里路时,他们的身旁忽然窜出了好些个黑衣人,个个手中都拿着泛着银光的刀。
“江月恒,你自己小心!荀大统领,你我引开人,朝张家的方向引!”
顾文鸯当即拔出佩剑,同荀书瑞一块将人挡开。
剩下的几个死士,那几个禁军出身的,加上江月恒的身手,足以应对。
江月恒跳上马车,拔出佩剑,空中大转身,立即刮伤上前来的几个死士,她轻轻落回马背之上,那身手连跟着的几个禁军都为之羡慕。
“救命啊,有人杀人了,救命啊!!”
一听这声音,江月恒就知道是白氏,也管不得这么多,一拍马屁股,马儿受惊,横冲直撞进张家之中。
她恰好看见张大朗被几个黑衣人围着,那张大朗可是个重要的证人,万万丢不得!
江月恒眼看着就要来不及了,将配件直接扔出去,电石火光之间,她的马从黑衣人中冲了过去,她一探身,将张大朗拖上马背。
江月恒翻身下马,“走!朝着前面那两个人走,快去!”
前面两个打得正欢的就是荀书瑞和顾文鸯。
张大朗吓得脸色都白了,“我娘!我娘在哪里啊?”
“你娘安全得很,你放心!”江月恒可舍不得将这么重要的人证给丢了,冲出门去拽住了白氏,将她拖到自己的身后去,她单手单剑抵抗几个黑衣剑士。
随同而来的几个禁军也加入其中,江月恒这才腾出时间来抓住了白氏的手臂。
“要是不想死,就跟我走!回去之后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没人能够保你的命!”
白氏吓得直哆嗦,都要站不稳了。
“救命啊,苍天啊,我这是惹了什么人呐。女侠,你是何方人士呐?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呀,还好我小儿跟夫君出去进货了,不然今夜就要见血光之灾了呀。”
江月恒总觉得她聒噪,一掌劈在白氏的后勃颈上,白氏便不省人事了。
“可恶,居然都死了。”
荀书瑞看着最后一个“活口”,现在也成死人了。
“怎么回事?”江月恒提着白氏,张大朗惊慌失措跑过来。
“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放心,吓昏了而已。”江月恒把白氏还给他,省得提着累。
顾文鸯脸色不善,“这群人可都是死士,还藏着毒,知道今晚不能够活着回去了,居然当场服毒了。”
“自杀?哼,真是衷心的狗腿子,不过该庆幸的是,我们拿到了想要的人,回府。”
江月恒扫了一眼张大朗等人。
张大朗或许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保命,眼下江月恒等人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了,说什么都不可能丢开了。
“几位大侠,带我娘跟我一块走吧!我爹跟弟弟出去了,几位大侠能不能等等啊?”
荀书瑞脸一沉:“不能,不够我能把这三个副手留下来等你爹跟你弟弟,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
说罢,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荀书瑞便上前将白氏跟张大朗二人都扔上马,同顾文鸯夫妇一块回文侯府。
这一夜惊心动魄,顾文鸯右手还受了伤。
“夫人,本侯都受伤了,难道你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见江月恒没有任何一丝要去他葳蕤轩的意思,顾文鸯便急了。
“哦?侯爷伤了,自有唐堂伺候着,我还要回雪月楼看看团子呢。”
这几日忙坏了,都没给孩子做好吃的,江小团一定馋坏了。
“什么?!顾文鸯受伤了?!”
江小团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顾星。
“王兄你受伤了!嫂嫂,你就陪陪王兄吧,唐堂是个粗人,怎及得过嫂嫂细心?”顾星抓住江月恒的手臂,难得柔声细语。
江月恒后背发麻,这人是顾星?该不会是谁易容来骗她吧。
“娘亲,你就去给顾文鸯看看吧,我和你一块去!”江小团不停朝江月恒眨眼睛。
顾文鸯在暗中竖起了个大拇指:好孩子,你真是我的好大儿啊!
唐堂被命令去安置张大朗和白氏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可是江月恒不太会包扎,手法还很是简单粗暴,疼得顾文鸯直嚷嚷。
“啊!夫人,疼,轻些......啊!”
“你一个大男人,喊什么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