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骏马停在徐家宅子前,马上的人匆忙下马,顾不得栓好马绳子跌撞慌乱得跑进了宅院中。
“鱼儿,鱼儿…”
“王爷来了”白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向某人微微福身行礼:“这两日家中事情多,鱼儿也是累坏了,眼下正在她房间歇着”。
白氏生疏的态度显然已经证明了,徐家人此刻对某王爷的到来并不是很欢迎。
“没事,我可以等她”隐城苦涩得笑到。
“外头谁啊?”
“是王爷,王爷来了”白氏冲着屋内回到。
屋内徐忠急忙赶了出来,见隐城站在外头,上前躬着身笑道:“王爷快,快屋里说话。外面冷,莫冻着了”。
“嗯”。
屋子中弥漫着烟草味,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烟斗,上斗内烟丝还在泛着星火,时不时的会有青烟飘出。
“徐叔什么时候起喜欢抽着个了”隐城坐到桌前,望着烟斗轻声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个玉的来,翡翠烟嘴用起来也好些”。
“我也是闲来无事,抽上几口罢了”徐忠拿过烟斗,递于白氏示意她拿了出去。
“徐叔这般对我客气,倒是要于我生疏了?”隐城看了一眼对面的凳子。
“徐家受了王爷不少的照顾,我们也是知足了”徐忠坐到对面恭敬道:“今个去王爷府上,你的淑夫人已经给了赏,若是在拿王爷的东西……我也是过意不去了”。
“她只是皇后趁本王不在,塞入靖王府中的一个贱婢!”隐城眼眸显示出怒火:“本王从未承认过她夫人的身份!”。
“这…”徐忠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火,心中不免畏惧低头不在言语。
屋中气氛尴尬起来,隐城意识到自己失态,便立刻恢复如常:“这件事情,我会跟鱼儿解释。淑夫人对徐家人不敬,我已经严厉的惩罚下去了”。
对于隐城的话,毕竟那是他靖王府自己家的私事。责怪也罢,惩罚也罢,人家教训自己的妾室,徐忠又能怎样作答?也只能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老爷”元冬端着茶走了进了,见徐忠对面坐着的人,身子不免顿了顿:“王…王爷也在,难怪夫人让我来沏茶!”微微福身冲着某人行了礼,便上前把茶放到桌上,没好气得转身就走。
“等一下”
“王爷还有何吩咐?”元冬停下脚步回头:“夫人在厨房给王爷准备晚膳,我还要去帮忙给灶台烧火,可没闲空在这伺候王爷!若是王爷不打算在这吃饭,元冬就站着候着……”。
“这丫头,怎么跟王爷说话呢!”徐忠打断元冬的话,转而对隐城道:“都是平日鱼儿给惯的,这就除了鱼儿还能说她几句,其他人的话她是半点听不进去”。
“有元冬在鱼儿身边,我放心”隐城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对元冬笑道:“拿着吧,敷在脸上明日便可消肿”。
“在好的药也治不了我心里的创伤!”元冬气鼓鼓的接过药瓶嚷嚷:“我是没法子只能接受,谁让你是王爷。可是我家小姐才不吃你这一套,等着吧,别指望我会小姐面前替你说一句好话!”。
“本王知道了,本王自己会把她哄好的”隐城尴尬得扯了下嘴角:“你家小姐可醒了?”。
“不知道!自己没长腿?”说完元冬跑了出去。
“这脾气,够阿染那小子吃一壶的”隐城轻笑摇头。
“王爷,我去鱼儿那瞧瞧,这会子也该歇好了”。
“不用了徐叔,我自己去!”。
“噼里啪啦—”某女房间算盘声不时响起,南街铺子账本和记载供货款的帐都要仔细清算。为了拿出七十万两,已经算是给徐家来了个斧底抽筋。
徐鱼打开木盒子,黄锭子在灯光中分外耀眼,里面还有四五张价格都在二十万两的银票。
“若不是还有清风阁的货款撑着,这以后的日子怕是真不太好过了”徐鱼轻声叹气。
“这个可随意调出,任何一家商都钱庄的银子”
一枚水晶紫宝石戒指,放到徐鱼的面前,它的主人声音温润轻柔的从徐鱼身后传来。
徐鱼身子不禁一顿,眼睛湿润了起来,但随即又倔强的淡淡轻笑:“靖王爷怕是给错了人,我与王爷非亲非故的怎么能拿你的东西。靖王爷还是把它收好,回家交给你的夫人”。
“鱼儿,有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隐城慌乱得解释:“她其实就是个……”。
“王爷”徐鱼起身打断了他话,眼睛闪过忧伤,嘴角浅笑:“她是你的夫人,你是……你是他的夫君。王爷既然家中以有美妻在怀,莫要在这般待我,鱼儿承受不起你给的福气”。
“鱼儿,你听我给你解释”隐城上前拥她入怀:“她只是母后硬塞给靖王府的一个贱婢,我从未正眼瞧过她。我心中只有鱼儿一个,也只会是鱼儿的夫……”。
“够了!”推开那温暖的怀抱,徐鱼潸然泪下,仰脸苦笑:“从经说好的一世一双人,也从无数次承诺你给我的情有独钟!却不想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我徐鱼只是个笑话一般存在着!”。
“不,你不是笑话,你是我的王妃,你是本王的靖王妃!”隐城强拉她入怀:“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放开我!”某女试图用力掰开扣在腰上的手:“天色不早了,靖王爷该回府了,你的淑夫人在盼着你回去!”。
“本王不认识什么淑夫人!本王只知道此刻怀中的女子,才是我妻!”收紧某女腰间手,呼吸急促道:“你若不信,本王就证明给鱼儿看!”。
“你……你想证明什么?”徐鱼身子尽量往后退,保持与某王爷的距离:“你个感情泛滥成灾大骗子!本姑娘不……不需要你的证明,省下力气回家证明给你的爱妾……”。
“本王在说一遍,她只是皇后放在靖王府中低贱婢女”隐城强忍怒火低声道:“你就不能乖乖的听我解释?”。
“那日我亲眼所见,爹与元冬也都看到,听到了!”徐鱼怒吼的侧过头去:“我不想听,你也无需跟我解释!”。
“好!你不想听,那本王也不多会口舌!”隐城略微粗鲁摆正某女的脸。
“隐……嗯!”
霸道的吻住某女的喋喋不休与蛮不讲理,无视她的挣扎,任由着她的小拳头捶打在自己的胸膛。
“放开……放开我…!”
某王爷放开了徐鱼那已经红若樱桃的唇,但却没有就此要放过她的意思,鼻息暖暖得从脸上飘到至脖子上。
“你疯了!若饥渴难耐了,回府找你的爱妾去!”徐鱼慌吓的急张拘诸起来:“在这般我……我可要喊人了!”。
“东西呢?”隐城望着她那白皙的脖颈,抬头怒容满面道:“我送你坠子呢?谁允许你摘的?”。
“我……我没钱花给当了!”徐鱼眼含泪水,咬牙嚷道:“连你的淑夫人都晓得我家穷的吃不上饭,赏我爹几两碎银子花花!脖子上带着万两黄金,我也是累的很!所幸就扯下买了!”。
隐城听完顿了顿,突然勾唇邪笑:“当了就当了,只要不出商国,明日本王就把它赎回”。
“你又想做什么?放我下来!”
隐城无视某女的惊呼,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本王不说过要证明给鱼儿看的”隐城压住床榻上的人,声音沙哑道:“本王知道鱼儿心中有气,我发誓除了鱼儿,你的隐城从未碰过其他的女人”。
“欧?我……我信你就是了”某女心慌意乱的,推着压住自己隐城:“先起……来说话”。
“晚了,本王今个心意已决,要把自己给了鱼儿,以证明本王心与身子都是干净的,不从做过对不起鱼儿的事情!”
“你敢!”
“你看本王赶不敢!”
某王爷不要脸的扯着徐鱼的衣服,吓得徐鱼花容失色。
“小姐,夫人让我喊你……”元冬突然走了进来,望着床上的两人张目结舌:“王…爷!小姐……你们,你们”。
“没……我们啥也没……”徐鱼奋力推某人,慌忙整理衣裙:“误会,误会……你是知道的,他伤了我,我势必要于他掰了得!”徐鱼狠狠的瞪了一样躺在床上的某王爷,拉着元冬道:“走吧,咱们去前厅”。
隐城望着二人离开了房间,便起身随手帮某人把床被整理一下,只到看枕头下那块刻有双鱼戏水的玉坠,嘴角忍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