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白俊知“嗖”地站起来,瞬间脸红过耳!眼见着青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羞得撒腿就跑了!
而白俊雅则是眼睛大张,有些奇异地看着青菀,在她的圈子里,玩耍的小姐妹鲜少有这么活泼灵动的,而且能把她二哥这个调皮鬼吓得逃走的,也绝无仅有的吧!瞬间,她对青菀好感大增。
“你叫花青菀?我叫白俊雅,你可以叫我二雅!”白俊雅有些大大咧咧地。
二雅?“扑哧”青菀笑出声,可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们玩什么呢?”二雅挥手让小丫头去她房里抱来盒子,青菀凑近一看,居然都是她店内卖的玩具,有各类棋,华容道,九连环,和一些拼图类的。
“这些都是青阳哥送给我的,我可喜欢玩了。”二雅见青菀好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偷偷告诉你,我大姐和青阳哥的事,我是赞同的!”说完她还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狡黠。
“嗯?这事你是咋知道的?”青菀好奇地问道。
“嘘~我昨日偷听到我爹娘说话了,还有我大姐,我猜我娘和江婶子定是说这个事。以后我大姐要是嫁到你们家去,你可要常来找我玩啊!”
青菀笑着点头,就开始扒拉白俊雅的玩具盒,从里面端出跳棋,两人杀了几局,因着青菀放水,白俊雅赢得多一些,喜得眉开眼笑的。白俊知在不远处的廊柱后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青菀也不理他,惹得小家伙抓耳挠腮地,又不好意思凑过来。
两人玩了一会儿,青菀觉得没意思,便觑着盒子里其他的玩具。
她眼睛一扫,发现盒子最里面一格里,有两枚玻璃珠,被珍而重之的收好,她眼珠一转,说道:“我有个新鲜玩法。”
青菀空间里有不少玻璃珠,这些都是她用来防身的,替代了以前的小石子。因为花富川作坊烧制得多,她便拿来不少,粗粗算过,约有几十颗。她借着袖子的掩饰,从空间里抓出一大把,放到了木盒的盖子上。
白俊雅大睁着眼睛,惊奇地看着咕噜噜滚来滚去的玻璃珠。她的那几颗,还是青菀连着妆奁送来的,都不舍得玩。青菀这一把抓出来,得有十几二十颗吧?天哪,听说这东西价值不菲,青菀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哪里来这么多玻璃珠?我让人去百货坊买,都没有买到?”白俊雅目瞪口呆地问道。
“百货坊?是我的私产!”菀毫不在意地说出,语气轻描淡写。
“你的私产?你不是和我年纪相仿么?怎会有私产?”白俊知终于从廊柱跑回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他对青菀好奇地要死,实在忍不住了。
“哦!那个妆奁是你送来的?”白俊雅恍然大悟,那天大姐只说是别人送的,她就在想是何人所赠呢,眼下发现是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青菀,不由得看青菀的目光都变成崇拜了。她一把拉住青菀胳膊,“那这些玩具都是你想出来的?”
“是,也不是,很大一部分是我从行商的老客口中得知!便推广开来!”青菀并不敢大包大揽。
“哇,你好厉害!”白俊知的彩虹屁不要钱得出来,“难怪你要男儿打扮?是不是出去做生意更方便呐?我也想出去,可是我爹娘不让!”说到这里,他有些泄气。
“别丧气了,我带你们玩,呶,一人十颗,我这还有。”青菀说完又掏出几颗。白俊知好奇地盯着她的衣袖,似乎那里隐藏了一个神奇的口袋,不然怎会源源不断地冒出玻璃珠?
不理会他好奇的目光,青菀做主将玻璃球分为三份,每人十颗,并说了玩法,她小时候最常见的玩法,就是“出纲”和“打老虎洞”两种。
在地上画线为界,谁的玻璃珠被打出去就输,这叫“出纲”;或在地上挖出五个坑,谁先打完五个洞,就变成“老虎”,然后打着谁,就把谁的玻璃珠吃掉,这叫“打老虎洞”。情况有些类似高尔夫球比赛。
“哪,如果玻璃珠子掉进了圈子内,就烧死了,珠子全归对手哦。”青菀又叮嘱道。白俊雅兄妹二人都点点头,表示明白!两双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和喜色。
三人来到院子里,找到一块松软的土地,就玩开了,时不时传来白俊知大笑的声音,间或是白俊雅骂自己二哥耍赖皮。
青菀算是个中老手,往往三四米开外,她就能击中弹珠,引得白俊雅拍手称快,大呼神乎其技,一来二去,将白俊知的弹珠赢了不少,惹得小家伙儿哇哇大叫,最终,他还是输得鸟蛋精光!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轮到青菀和白俊雅对弈的时候,她就开始放水,一时间将从白俊知那里赢来的珠子,全部输给了白俊雅,惹得小丫头咯咯直笑。
白家规矩严,历来便颇受约束,哪里玩过这般趣味横生的游戏,一时间就连衣襟沾了浮尘都顾不上了。
“青敏妹妹,我鲜少见到两个弟弟妹妹如此笑闹。”白俊莹拉着青敏坐在亭子里,小丫头及时送上茶水点心,两人都是喜静的性子,倒也说得到一块去。
“让姐姐见笑了,我这菀妹,是有些男孩子的性子。”青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青菀,她有多久没见过青菀玩得如此开心了?似乎是从分家后,就在忙碌,一刻没有停歇过。
仰望晴空,厚重的云朵在天边闲庭信步,风也不似原先的凛冽,这难得的童趣,让几个半大孩子,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回到家,江氏掩不住的喜色,花富川也是满脸的笑容,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喜事,青菀也猜到几分,她觑着自家大哥的面色,眼睛里皆是玩味。
果然,初八这一日,江氏准备了好些礼物,又特意寻了花婆子过来,一番交代后,就带人抬着箱笼吹吹打打地走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小鸭子出壳的日子。王氏侍弄着很是精细,青菀再时不时地弄点灵泉水喂养,一万多只小鸭子,倒也长得极为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