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安静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所以和赤龙谷有婚约的真的是你?你和张献?”
魏玄纠结的本体再度上线,拉着秦梦纠结:“所以你一路走来都知道张献就是你的未婚夫?”
秦梦瞪圆了眼睛看着魏玄:“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张献就是赤龙谷少谷主,你觉得我还会老老实实的跟着他来吗?”
魏玄在秦梦的一番安抚后,才开始关注秦梦的状态,皱紧的眉头微松:“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啊,你该问我的,不是吗?”秦梦侧身站在窗前,语气冰冷:“我和张献的婚约本身就是我今后的一个屏障,有它也好,没它也罢,我始终都是有地方归属的。”
魏玄看着秦梦,拉着她:“什么是有地方归属?你对我就那么没自信?”
秦梦笑笑:“你斗得过张献,斗得过皇上吗?天子主天下事,我是他最不在乎的棋子,我的娘亲是堂堂第一美人,最后呢?她落了个什么下场?”
“我不过是他们产生利益之后的结果而已,我父亲未必爱慕我母亲,我母亲却是把她最宝贵的一切都奉献了出去。”秦梦语气淡淡的,侧身看着魏玄:“所以我对于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抱太大的期望,很感谢你能够和我说喜欢我。”
魏玄从后面环住秦梦,声音颤抖:“原来我们的缘分从没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的父母是你母亲的忠仆,而从小守护着我的却是你。”
“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好吗?”
秦梦目光淡淡的回视魏玄:“好啊,以后我们就共同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魏玄从后背紧紧抱着魏玄。
翌日,谷主夫人在为张献出殡的时候,状似伤心的哭诉着:“我的儿,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儿,如果你能回来,你让娘做什么都可以。”
秦梦就跪在当初,回身看了眼跪在身后的魏玄,魏玄眼神冰冷的看着谷主夫人,谷主夫人依旧哭诉着:“我的儿,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张献就站在人群中戴着斗笠,看着这一切,秦梦哭诉着:“夫君,你怎么能这么果断的就离开我,你不说我们还有好多好多年吗?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我这就来陪你。”
“大公主,万万不可。”秦梦要撞棺材和张献一起死的举动,吓坏了谷主夫人,喊着。
小勤立刻过去拦着:“大公主您宽宽心,这人死不能复生,你是献儿最牵挂的人,若是连你都离开了,这世上他还有什么可惦念的。”
秦梦还在那哭着:“直道相思了无益,潍坊惆怅是轻狂。”
秦梦跪在棺材旁边,抱着棺材哭着:“夫君,我们来世再做比翼鸟。”
秦梦的每一个举动都牵挂着魏玄的心,魏玄也怕秦梦一个动作没做好真的受伤。
就在这时,雄安忽然站起来指认谷主夫人:“是她,是夫人派人暗杀的工资,目的就是为了扶持二公子上位,夫人好计谋啊。”
谷主夫人面对雄安的质问,连连摇头:“你胡说,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
秦梦眼底流着泪,看着谷主夫人:“你并非生母,养母怎么跟生母比?”
秦梦抹着眼泪:“你做谷主夫人的时候,我夫君已然到了记事的年纪,你觉得我夫君终归不是亲生的,所以在人前你做慈母,人后你却暗地里为我夫君下了窥心术。”
“连贤者都说我夫君有治世之才,得了慧心。”
“又有人说我夫君是为了救他的父亲才没了慧心,做了短命鬼。”
“可你们所有人都被这假象蒙骗了,谷主的确是得病了,但是治疗谷主的不是我夫君的慧心,而是我夫君的孝心,而真正让我夫君短命的原因,却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的。”
“这个女人表面是做了主母,实际上却是暗地里为我夫君下了窥心术,若不是我夫君最近日渐衰落,找了术士来看,我们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正害人的竟然是她。”
秦梦的话里话外都在说谷主夫人是凶手,一旁的雄安指认:“没错,就是夫人做的,夫人还试图收买我,让窥探公子的一切,随时禀报公子的行踪。”
秦梦委屈的看着所有来人:“各位亲朋,我想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看着老谷主的面子来的,大家对谷主夫人应该也有一个评价,我福君不死,她的儿子就永远做不了嫡子,不是嫡子就永远坐不上谷主职之位。”
“这毒妇害了我的夫君,现在又要来颠倒是非,在害死我夫君后,又来猫哭耗子,怎么什么好人都让您给做了?”
秦梦叹气,看着一旁的雄安,语气微弱:“雄安,把夫君的遗书交代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