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黑衣人团团包围
几人在这边忙活,而一行人身穿黑衣,手拿着,泛着冷光的兵器,脸上戴着面具。
在一名身穿獴袍的男人带领之下来到了山谷外面,先是看了看周围已经被迷倒的狼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脸上的面具挡住了她原本的面容,只能看到嘴角的阴笑,带着浓浓的杀气。
他做了一个手势,那些黑衣人便迅速朝着山谷内走去,并且很小心不发出任何声音。
危险在一步一步靠近,而这边杨悠悠与罗云霄也出去了。
李云强在一旁带路,几度欲言又止。
因为在山洞里面听到的信息,他想要询问些什么,但又害怕自己问的东西会引来灾祸。
杨悠悠跟在他的身后轻声道:“你不必担忧,我们就是皇上派来帮你们的,也不会害你们的村民。”
“你只需要带我们去找到那个人就行,其余的事情不会让你担着,你指一下方向,迅速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就好。”
李云强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如果真发生什么事情,那么肯定只能叫着那些村民一起跑。
要帮上忙的几率不大,或许还会给杨悠悠他们惹来麻烦。
就这样杨悠悠几人摸黑来到了族长的院子外,这个院子修的倒是很气派,想来日子过得不差。
看着李云强离开之后,杨悠悠对罗云霄使了个眼色,对方便飞身上围墙,并且伸手回来拉她。
虽说是可以直接抱着上去,但好歹现在杨悠悠是帝宏逸的媳妇儿,罗云霄还是得注意一些。
就算喜欢也不能占为己有,总归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这就是他的想法。
杨悠悠爬上去之后和他亲生的下了围墙,顺着往里面走,倒是分前面和后院。
前面的院子应该是会客用的,又或者是村民开会什么的,所以院子比较大。
后面还有一个院子,有几间大房,有一间还点着灯,看门开着里面应该是书房。
两人不动声色来到了窗户口,悄悄的蹲下,将窗户戳了一个小小的洞。
杨悠悠看眼睛去看了看,发现一个长相比较平常的男子坐在油灯下方,手里拿着毛笔,正在书写着什么?
杨悠悠在观察,这人十发现他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总归这个人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种大奸大恶的人。
在严于邮政疑惑的时候,又注意到了这人的脚下,居然还戴着铁链,更像是被焊死的,而且活动范围似乎只能在这个房间里。
而也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那这人是被囚禁起来的吗?
罗云霄杨悠悠通过小洞都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印证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两人没有打草惊蛇,继续在一旁看着,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男子,满脸都是得逞的笑。
甚至在这人的眼神和笑意之中,杨悠悠还察觉到了仇恨。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谁?如果他们是兄弟的话,一直生活在这里,按理说有那样的父亲和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性格相差如此之大。
除非这人从小经受的不同,所以他们哪怕脸长得一模一样,也依旧表现出来不同的气场。
两人之间没有共同性,更像是两个反面。
坐在书桌前的男子缓缓抬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人,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对方走上前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一把抓着他手中的毛笔扔了出去。
“你倒是悠哉的很,难道被关在这里每日被我侮辱,你就不觉得难过吗?”
“我说过只需要你求我,我就能放你出去,为什么你一再要执着呢?”
坐着的人被扔掉了毛笔也并没有恼怒,反而是淡淡的问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你之前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他们造成,如今你要讨公道也好,要怎样也好,我都阻拦不了,就算跟你求饶又如何?你能放过那些无辜的人吗?”
站着的男人猛地拍在桌子上,撑着身子怒吼:“我放过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父亲会死吗?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们,父亲之余,将我藏起来?我过了二十几年,暗无天日的生活,我不知道每天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不就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打雷了吗?第二日的洪灾就与我有关吗?为什么我还是小小婴儿的时候,他们不愿意放过我?”
“要不是父亲一时手软,将我悄悄养起来,你觉得现在还有我吗?”
“所有人都觉得很善良,可是当初他们做的事情和曾善良过?”
“为什么他们可以逼死我,我就不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呢?”
“养老阁不是他们一直在坚持做的事情吗?我只是让他们进行到底而已,我都没有父亲了它们,凭什么还要拥有双亲?”
“他们也应该去死啊,难道这些年所有的灾难都是因我而成吗?”
“这么多年来,谁能站在我的面前说句公道话?谁又愿意将我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接出来?”
“父亲到死都还想着他们,可是他们呢?就给你那一点点粮食吃的东西就把你收买了吗?”
“以我们的家底还需要他们的救济吗?你为什么要如此懦弱,和父亲一样迁就着他们?”
“离我不过是相隔一天而已,我的好大哥,你生的时候艳阳高照,喜鹊欢叫,而我呢,只是相隔一天而已,雷雨倾盆,闪电不断。”
“出生的第二天就开始爆发泥石流,这些是我想的吗?是我想的吗!”
这像是所有的突破口一样,他怒吼着,让作者的男子无言回答。
因为这些年弟弟是怎么度过的,他很清楚,当初的事情他也只是一个孩子,等长大后父亲离开才想办法想要将他接出来。
虽说被关着,但是也从未放弃过对他的关爱,只可惜这么多年来,早就已经让他的内心扭曲恨透了那些人。
因为小时候的弟弟只能在狭小的缝隙里面看着,自己站在阳光下沐浴着微风,而他只有面对那暗无天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