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九王救了她
当时轩辕泰的心就凉了一半,他能想到的是两种可能,要么是人没了,要么是被侮辱了。
轩辕泰已经顾不了装腿瘸了,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抱起洛繁星进入了房间,随后将门反锁上。
他将洛繁星放在床榻上,顾不了那么多快速的将棉被子打开,结果看到洛繁星奄奄一息了,他摸了摸脉搏,发现洛繁星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浑身僵硬。
“王妃,你怎么了?”
轩辕泰着实被吓到了,他看到洛繁星的症状应该是被寒毒侵袭了。但是她又怎么会中毒呢?
他明明派无情去保护洛繁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冷,我好冷……”
洛繁星知道回到了王府,安心多了。可是她如今什么也说不了,除了冷。
轩辕泰直接将洛繁星揽入怀里,用他的温暖去融化她。果然人肉暖炉很有效,洛繁星感觉舒服多了。
轩辕泰见她有所好转,为了更快的温暖洛繁星,他退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留下短里裤,同时也褪去了洛繁星的外衣,只剩下内衣内裤。
就这样轩辕剑搂着洛繁星盖着被子温暖了她。
渐渐的洛繁星身体的寒气都被吸出去了,洛繁星沉沉的睡下了。轩辕泰阳气重,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只是某处不舒服了,一直在抗议着。
第二日一早,洛繁星先醒过来的,她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了轩辕泰的怀里,而且他还没有穿衣服,自己的衣服竟然也只剩下内衣内裤,脸刷就红了。
她想起来,可是轩辕泰搂着她,她一动就会惊醒他。
最要命的不是这些,是某个人有了变化,这就尴尬了。
洛繁星想到昨日晚上的事情,她被送回九王府还是有印象的,是轩辕泰将他抱进了房间,还问她怎么了。后来她就感觉到了温暖再后来就睡着了。
原来是他,用他的身体温暖了她,将她解冻了。
洛繁星知道,一定是女子的身体本就阴冷,所以接触到曾祥熙那样的身体便会快速吸收寒气,才会导致她被冻僵。而轩辕泰阳刚之体,吸收了寒气也不会被冻僵。
看来关键时刻回王府还是正确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用身体救了她。
这一次算她欠他的,将来离开之前一定好补偿给他。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到底需要什么呢?
洛繁星正思考着这些的时候,轩辕泰也醒了,看到怀里的洛繁星正眨着大眼睛想着什么。赶忙推开了她。
“你别误会,昨晚只是看你要被冻死了,总不能看你死在本王的床榻上,所以才救了你。不要多想。”
轩辕泰主动解释,起身穿衣服下床。
“我都什么还没问,王爷就这么着急撇清关系。真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不关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要感谢你。
谢谢你救了我一次,我会报答你的。”
洛繁星心里觉得好笑,嘴上也没说。她知道轩辕泰只是想撇清两个人的关系而已。她自然也是一样。
但是终究是轩辕泰救了她,她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你昨晚下马车之前不是还兴致勃勃,怎么回来就变得这么惨了?还差一点把小命搭上。关于伤害狄莘的凶手可有找到?”
轩辕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前突然开口询问了一下昨晚上的事情。
因为这一晚上都在给洛繁星取暖,他也没有来得及去询问无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我的大意了。不过也没什么事,好在有王爷在。今日我会找到证据给狄莘一个交待的。”
洛繁星看到自己衣衫都完整,觉得轩辕泰并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便穿好衣服回答了轩辕泰,只不过她没有细说。
她还没有去询问大黄蜂,具体情况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对变形金刚里的大黄蜂有一种情有独钟的喜欢,还是怎么样,她总觉得大黄蜂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狄莘。
要么他是被陷害的,要么他有什么苦衷或者私仇。
轩辕泰见洛繁星没说,也没有多问。他觉得去问问无情就会知道情况了。
轩辕泰离开后,洛繁星整理了妆容去吃饭,吃过的见轩辕泰不在王府就离开了。她想着黄峰还是会去国子监,所以直接去国子监就可以问他了。
洛繁星从王府出来就感觉到身边有凉气,她知道一定是曾祥熙。
不过因为在马车里,她也没办法跟他说什么,他想要跟着,就让他跟吧。
到了国子监,洛繁星故意没有进去,而是往远处走了几步。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
洛繁星对着冷气来袭的地方开口说话。
“繁星,你还好吗?昨晚真对不起。”
曾祥熙现身了,但是和洛繁星保持了距离。他不敢再去靠近她,生怕伤害到她。
“我已经好了。不是你的错,是我昨日听了你的事情感觉到你很孤独,有一种感知。便主动去拥抱你,实际上是想给你认同。
另外我和九王的事情你要替我保密。不过我相信我不提示你,你也不会跟别人说的。”
洛繁星给了他一个笑容,知道他这一晚上一定一直在愧疚中渡过。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或许他并不知道会如此。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至于你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那你去上课吧,我先回去了。”
曾祥熙看到洛繁星确实好了,便满意的离开了。
洛繁星回到国子监门外的时候看到擎天柱和大黄蜂正在门口等她,估计是刚到不久。
“你们每天真早。昨天北绒王子的事情好像有消息了。我听说王子醒来,说是太子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对王子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要引起两国交战吗?到那个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百姓了。”
洛繁星故意将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看看黄峰的反应。
果然黄峰的脸色有微微的变化,好像是一种得意。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或许都没办法捕捉到这点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