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拒之门外,不由得让他们怀疑屋内有何事,才会如此警惕。
孙伽哙想上房顶去看看情况,此时门打开方才那男子走出来。
“不好意思啊,我娘子脾气不太好。”那男子赔罪道,然后将水递给他们。
“兄弟,吵架了是吗?”
也不知孙伽哙是怎会探知这些,他走过去把住那男子肩膀,一幅过来人的模样。
只见那人叹口气,悔恨的样子。
“是啊,今日山脚那户人异常热闹,我们几户人就在一旁看了看热闹。队列中有一女子看身姿特好看,我就不免多看几眼,这不回来就和我闹情绪。”
想了想觉得他是窥探安和时,孙伽哙把住他肩膀手的力道不由主的加重。
那人疼得推开他的手。
“所以你们不开门,是在吵架!”孙伏渊一幅明白过来的模样,抑制住自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男子摆出一张可怜的嘴脸点点头。
“死东西,你又去看谁去了!”屋内那尖锐的女声再度响起,这怕是一刻薄女子。
“来了来了!我看谁,我看兄弟。”说完,他摆摆手往回走。
“大嫂闹得对啊!兄弟。”
不甘心的孙伽哙在后面加吼一句,竟敢窥探安和。
那男子听他这么吼,转过头瞪他一眼。
孙伏渊一直在细细品味着他的话。
这下说得通了,看样子当时不光他们来过,其他几户人也来过。所以能知道这些大概情况。
可普通百姓任楚也不会怕他们,那人应该会点功夫。山上排除掉普通人家,恐怕只有猎户了。
如此一来不是土匪,而是这山上的猎户也说得过去。
“哥,我们得回去问问方才那户人,山上可有猎户。”还未走出多远,孙伏渊便叫住他六哥,毕竟这猜测可以减少许多麻烦。
虽不知他七弟又有什么计谋,但他知道如此行径肯定是有原因的。
孙伽哙点点头。
两人匆忙往回赶。
回来两人都还听见屋内的吵闹,看来他这娘子不好对付啊。
“咳,兄弟刚才抱歉啊,可有空回答我个问题啊。”站在窗外的孙伽哙尽量提高音量询问里面。
他怕声音太小会被吵闹声盖过去。
屋内的声音随着他声音的落下而停止。
“问什么!你们这些赶路的这么晚都不睡觉吗?”
话音刚落窗户便向外抬起,那人看见是方才来访的那两人,嘭的一声又将窗户关上。
被他这行为弄得有些许尴尬的孙伽哙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无奈的扭头看向背后的孙伏渊。
见如此,孙伏渊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屋内的吵闹声再次响起。
“窗户不能关轻些啊!”
“坏了又不用你修。”
“你…那我倒要看看外面到底是谁!”
两人知道听别人家中吵架不好,可这环境中不想听见都难。
“你们谁啊!”
这时窗户再次打开,从里面看过来的是一双妩媚的眼睛。
那人透过隐隐火光,发现外面站着一身姿健硕,长相英俊的人,赶忙换上笑脸。
“哎呀,不好意思,方才有点失礼。”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木棍,将窗户撑开后她两手理着自己发丝。
“无事,夫人如此沉鱼落雁,你可否告知我们附近可有猎户,我们找他有事。”
那人听见声音朝孙伽哙身后望望,孙伏渊从后面出来彬彬有礼的询问着。
从背后走出来的那人身材不似另一人健硕,却也是一好身板,在火光衬托下,面部形似‘美人’。
“哎哟,别这么说,怪不好意思的。你们还算幸运这附近啊真有一家猎户,就往这直走便可发现。”
那人被夸赞还不好意思的掩嘴笑着。随后给他们指明往西走。
“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从茅房回来,这家男主人便看见她在与外面两人讨论,他心中恨恨的说道。
“好了,你们快去吧啊,下次再见咯!”
说完,木棍便被拿开,窗户又嘭的一声。屋内吵闹声再次响起。
此时他们也没有那闲心去听在吵些什么,只管向西的猎户家赶去。
在猎户家栅栏外,孙伏渊查看周围环境时,发现栅栏外有一处能正好看见弋茹家的一举一动。
此时能发现营中仍是火光熊熊。
发现此事的孙伏渊示意他六哥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他们两人猜想多半是这猎户家。
既然是猎户,自然家中少不了武器,所以他们必须提高警惕,避免许多麻烦。
此时猎户家有两间屋子存在火光,他们能通过一间屋子中门窗上的影子判断人是在活动中,所以应该不是那间屋子。
而另一个屋子里没任何动静。
孙伽哙决定先听听动静再跳上那一间没有动静的屋顶。
他来到那有动静的那屋打算听听。
“那你告诉我,你眼睛是怎么回事?”
有动静那屋传出来的声音他何尝不熟悉,这不正是任楚的声音吗?
他抑制住自己冲进屋的冲动。
“我这个眼睛一时半会还说不清楚,时候不早了,她也睡下我得回屋去。”
果真是在对话,听见那里面有人要出来时,孙伽哙赶忙跳上屋顶。
关门的吱呀声恰好与他落在屋顶的声音混合,那人没有任何察觉回到那一直没有动静的屋中。
还好自己听见,不然就暴露了。
孙伽哙小心翼翼的将屋顶的瓦拿下一块。屋内的火光已经熄灭,他隐约之间看见的便是那担忧之人。
他轻落于地,小心翼翼的开门。
门刚开一个缝,几个暗器便刺出来。孙伽哙躲闪一处。
他又去将门踢开。
一个闪身,他将剑架在那人脖子边上。
与孙伽哙同时进行的则是孙伏渊。
孙伏渊从屋外一箭射向那烛火,屋内失去烛光黑暗一片。
闭眼休息的任楚感到不对劲,一睁眼便看见一支箭射进来将烛火熄灭。
她不得不承认这人射箭技术还不错。
门此时打开,一人走进来。
这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人直奔向她,任楚以为他要干何事时,他两手绕上她的腰,将手穿到柱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