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皇上打算嘉奖任楚,被任楚给回绝,她请求皇上将嘉奖的银两分发给那些士兵。待士兵安顿好后,她便跟着孙伽哙回府。
一回府,任楚便找借口先回了小院。
在小屋内,任楚脱下半袖看着手臂上的抓痕,这是她第二次被猎兽伤着,第一次是她爹带她外出训练时所伤。
她忍着疼,将伤口请洗干净,取出纱布将抓痕处包扎好。
“任楚公子在吗?”熟悉的声音在小院门口响起。
是孙伏渊!任楚赶忙将衣物换上出去见他。
“将这些药敷上吧!避免伤口感染。”孙伏渊见任楚缓缓出来,便将药瓶递给她。那时一跃下马他和他哥便注意到任楚的伤。
只是她穿着玄色衣物不太明显,也不知伤口深浅。“谢谢啊!”任楚接过药瓶笑着向他道谢,他们两兄弟倒是真的对人真诚。
不远处拐角,孙伽哙见她接过药瓶后便放心离去。
“伽哙殿下知道吗?”在孙伏渊打算转身离开时,任楚还是问出了口。“他也知道,只是他现在忙于处理今日之事,不便抽身过来。”孙伏渊也不知在担心她误会什么,笑着向她解释道。
任楚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任楚随后进屋,孙伏渊转身离去。这几人的心中都怀揣着心事。
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又到底有何目的?这两个问题让任楚在小院里纠结了一天。
而最近几日,那两兄弟也未找过她!
她只是不知此刻书房内的人已有怀疑对象,只是手中没有证据。
手拿着竹简的孙伏渊端坐在那里,孙伽哙一脸严肃。此事性质恶劣,但他们派出的人还没寻到任何线索。
两兄弟也只有静候搜寻之人归来。“若不是伏渊你担心有变,也就不会是吉绣守在那儿!结果或许便不可设想!”孙伽哙见空气太过沉默,便想着打破这氛围。“哥,这本是计谋中的一部分,突发如此变故,也是没料想到的。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了!”放下竹简的孙伏渊端起他当前的茶杯仔细品味着。
场面又再度陷入安静,他们也担忧着计谋的暴露!“等等!吉绣公子当时处理了现场,她或许有什么发现!”孙伏渊突然想起当时是任楚带领所有士兵正面迎上的,或许她真的有什么发现。
一句话惊醒正迷惘的两人,事情的经过者不正在府内吗?“快,快去小院将任公子找来!”孙伽哙赶忙去书房外让人通知任楚!
“任公子,殿下请您到书房去。”小院门外的家仆又来通知任楚。
“知道了。”任楚将号角揣进衣袍,便起身向门口走去。“还请公子快一些,殿下似乎有急事!”门外犹豫一会儿后,想到那时孙伽哙的反应似乎很急,看样子不敢耽搁。
心中有数的任楚已经猜到为何突然见她,她是事情的见证人!
“殿下,任公子来了!”她们待在书房门口,等候着里面的人叫她进去。“让她进来。其余人离开花园。”几日未见,门内的声音任楚觉得还是那么熟悉。任楚见其余人离去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任楚轻轻的将号角掏出来,放于他们当前的红木书桌上说:“这便是我那日在临时狩猎场周围寻到的物品!”
孙伽哙很奇怪为什么她一早不交出来?“任公子为何不交出?”即使她很聪敏,但孙伏渊对她仍略有些警惕之心。
“要知道,那日我若将此物品拿出,不就打草惊蛇了吗?”任楚接过孙伽哙递过来的茶杯轻声笑着。这句话让两兄弟心中暗暗吃惊,她难不成已推出结论?
“近几日我在思考些疑虑!自己便庆幸那日未将这东西交出!”任楚呡上一口茶后,缓缓说道。“不知两位殿下是否有注意到皇后身边一位丫环的腰佩?一个丫环戴腰佩?我们暂且认为她在皇宫地位不低可带腰佩!且不说此,她腰佩形状为牛角,色为红色与这红色号角极为相似!况且,我发现此号角只能使用一次!”
“吉绣公子的观察力确实不错!”孙伏渊听她如此解说便放下心中的警惕,不由得赞叹她的聪慧!
“既然人为,若不了解战场情况,她就应在我们与野兽大战受伤惨重后再出手偷袭我们!可没人到来,这应是表明她知道现场情况选择不出面,这与她料想的不一样!”
两兄弟听完她的理解,孙伽哙便笃定她必定来到军队!孙伏渊则是对她的身份越来越好奇。看来那个未知人失算于她的到来!
“吉绣,你推算没错,我们也知那未知人是宫内人,况且不止一人!”既然她已经自己推算出这一切,那告知她一二也无妨。
任楚很乐意能在这时帮他们忙,突然她一愣,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是个女子怎么能如此之感?不对,现在她是任楚,任楚和在他们眼中是男子!她也便不必有这些顾虑。
“哥,我们可回宫中一趟!”孙伏渊起身便离开书房向他的小屋走去,他需要准备一些物品。“吉绣,我们回宫中,你此次便不必跟来。但这个号角你必定护好!”孙伽哙起身将号角放于她手中,他不让任楚跟来也有缘由,是不想将她牵扯进太大的漩涡!
任楚明白让她护住号角的缘由,此号角应该很重要!她紧紧握着号角,看着孙伽哙走出书房。
此刻在一小巷阴暗处,有一人正在训斥另一人“为何会把它弄丢?你不知道弄丢会带来什么吗!”那人咆哮着,看起来异常生气!“对…对不起,事出突然,我急着离去……!”对面的人低声下气的回答着。
“够了,想尽办法也得给我寻回来!”
这季节天气在逐渐发生着变化,人也不例外。
自那日之后,安和的心里开始发生变化,两兄弟与任楚的关系又进一步,皇宫里相互传着一个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