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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败露?(八)

绣花未成终羽起 芮乐 2324 2024-07-11 19:30

  听池玉介绍完碧泉在他人口中的为人,安和决定还是不去寻她。虽然碧泉为人不错,但她与碧泉无任何瓜葛,没有可寻的必要。

  但任楚就不同了,她想去将碧泉寻到!有些问题是池玉也不了解的。“郡主,任楚有一事相问,那茉忆姑娘是何人?”茉忆是谁?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仿佛茉忆的级别很高。

  “茉忆是母后的随身丫环。若公子还记得上次在狩猎据地将弓箭递给你的那位,便是了。”安和想了片刻,想起她们上次是见过面的,若她还记得那位。

  “任楚记得,不过我以为皇后身旁的那位才是,看来任楚愚钝了!”原来那佩戴牛角状腰佩的便是茉忆。任楚心中一惊,若真如自己所猜想那样,此刻碧泉不是很危险?

  “郡主!任楚此次不忍如此!本是她们有错在先,碧泉姑娘全程为受害者,还请郡主让任楚去寻她!”任楚向安和行礼,请求她帮此忙。自己不敢耽搁太久,因怕后果不堪设想。

  “公子,安和本就管不到这些事!”没想到她会请求自己,安和也很无奈,因碧泉不属于郡主殿,无非必要她也无法管辖到那区域。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任楚也是心中有些可怜碧泉。

  “不过公子,你难道真是觉着碧泉可怜才想帮她吗?”任楚做为一名习武之人,怎可如此心慈手软?尚且还去帮一名丫环。

  想到如此安和心里多少不太舒服,从今天早晨,任楚的事便一直跟这碧泉有关,难不成真如她们那些人所说?

  “郡主别误会,碧泉姑娘是因长得些许像我堂妹,所以于心不忍!”如此情况下也只有撒下这谎,她自己也只能赌安和郡主知道任家对外所传任楚是爹爹堂兄的儿子,而任楚堂妹则是任吉羽。

  安和眉头轻微一皱,有些质疑的看着她。被盯得快要慌乱的任楚觉着郡主不知此事。

  “公子和公子堂妹的关系甚好?”安和终是选择相信她。

  或许是任楚救过自己的缘故,又或许是任楚逗自己开心一事。在任楚面前,安和自己愿意当个什么都不知的人。

  “不错,只是任楚已经许久未见堂妹。见到碧泉姑娘时才有那亲近之感。”既然从一进城开始便是充满谎言,那任楚便必须从现在到未来将谎圆完。“既然公子是两位哥哥派来的,那安和便有义务!”说完,安和起身让池玉带路向殿外走去。

  而任楚因着急寻找线索,全然忘记孙伽哙与孙伏渊吩咐她尽量不让安和出殿的事。

  安和与任楚两人穿过几条巷道,终是在离皇后宫殿不远处寻到了茉忆,可茉忆否认自己将碧泉带走一事。“郡主此事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茉忆啊!”正打算赶去皇后宫殿的茉忆很诧异被她们突然拦下。

  也没想到,郡主寻她竟是为了碧泉那丫环!

  而安和见她不说,便一直拖延着她。“郡主,茉忆还赶着去服侍皇后娘娘,茉忆便先退下了!”遇见如此纠缠,自己只想着赶快脱身,谁知这安和竟一直在这儿拦住自己!茉忆尽量忍住自己的气愤。

  “茉忆姑娘,还请自己深知自己的身份言行!”任楚看出茉忆在忍住怒气,看来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能成为皇后的随身丫环,这能忍耐之人可是难得啊!

  而任楚则需护住安和,这性子如此恶劣之人又怎能让她对郡主有要求呢!

  “不好意思郡主,这位贴身侍卫茉忆怎么没见过?就算是新来的,郡主也没找人教她这宫中的规矩吗?”见郡主身旁的侍卫也敢向她顶嘴,茉忆只能借那侍卫向安和撒气。

  任楚想嘲讽的反驳些什么,安和拦住了她。“不必你操心,本郡主该管教谁,不该管教谁,不用你来指挥。”见池玉从不远处走来,自己也便没必要和气的来拖延时间。安和立马变了态度,这茉忆是她早就看不惯的一趾高气扬的丫环。“那群宫女处理结果也是本郡主下令。”

  “还有,方才我的贴身侍卫说得对,希望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别什么猫猫狗狗都来随意指挥本郡主!”安和紧盯着茉忆将话说完,她将要打破这以往别人认同她的格局!

  今日的安和一反常态,那犀利的眼神是池玉很少见过的。一个高雅的郡主在今日已变得严厉两次,池玉觉着自己跟着郡主多年终还是未了解过她。

  回到郡主殿后,安和的怒气似还未消,池玉与任楚一时不知如何来让她消气。“池玉,那碧泉现在在何处?”安和自己平息一会儿后,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池玉。

  见郡主已经自己平息怒气,池玉舒了口气。“回郡主,池玉已经将她放于殿内偏房,在茉忆房内寻到她时,她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池玉将碧泉那时的情景如实汇报,碧泉身上的伤痕让她看着都难受。那茉忆不仅滥用职权,还如此无条件伤人!

  “嗯,你带人去看看她。公子可否同我去寻六哥?”将碧泉安顿好的事吩咐下去后,安和便与任楚出了殿。

  安和并未去寻孙伽哙,而是带着任楚来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荒凉院落。“公子是不是很好奇安和为何带你来此。”安和还未等到任楚问出口,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公子肯定也惊异于今日安和的表现!其实那种性子才是安和真正的自己。”

  “我从小在宫中长大,被要求很严格。不得对他人发怒,不得对他人无礼,不得玩弄他人,甚至不得太过活泼。只能安静的刺绣,安静的赏花,安静的荡秋千,高雅的做这个郡主。”安和说着低下头。

  她顿了顿又说道:“呵,无奈于这刻板的规矩,又就只有六哥和七哥知道真正的我是何样!那时其他哥哥们都夸赞我,只有六哥和七哥知道那样的我并不开心。而前不久你对我说的那一席话,让我知道了,原来还有他人能理解我!”

  “今日之事,让我也明白许多事本不该忍耐!若忍耐下去,那便是承认自己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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