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洛洛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她走出屋子看到喜鹊正挡在暗一的身前,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剑拔弩张。
为了打破僵局,冯洛洛开口道:“你们在干什么?喜鹊你让开,这位大哥是来找我拿东西的。”
喜鹊头也没回,回答道:“不行,这人来路不明,随意闯进瑞王府,谁知道他有什么图谋?”
冯洛洛道:“怎么?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你忘了你那会儿答应我要遵守我制定的规则了吗?”
喜鹊道:“奴婢没有忘。”
冯洛洛道:“我看不见得,我估计我前脚刚说完,你后脚就忘了吧!是不是一会儿还得抽个空出去把我这里的事告诉瑞王啊!”
喜鹊道:“奴婢不敢。”
冯洛洛道:“我看你敢的很,你不就是瑞王派来监视我的吗?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我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女有什么好监视的。再者他不是说我在瑞王府就是个外人,是借住的人吗?既然如此,又何必派人来伺候我,所以说只有监视这一种可能。但我又不会偷拿他一分一厘,不知道他怕什么。”
喜鹊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肯定自己是来监视她的?一点都没往主子是大发善心派自己来侍候她的?她这第六感也未免太准了点吧!看来那些规则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离去吓唬自己的手段罢了。
冯洛洛看喜鹊不答话就在那里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次机会把喜鹊撵走。于是她继续道:“行了,我言尽于此,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呢,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呢,也就不和你计较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喜鹊看冯洛洛是铁了心的要撵她走,没办法,她只能不甘心的看了冯洛洛一眼,又看了暗一一眼,回去复命了。喜鹊知道自己这次没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回去肯定得受罚,她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啊!
冯洛洛看到喜鹊走远了,对暗一说道:“暗一,图纸我已经画好了,就在屋子里,你等我一下,我去取来。”
暗一点了点头,冯洛洛进屋取了图纸拿给了他。出于好奇,暗一忍不住问道,刚才的喜鹊是怎么回事。冯洛洛简单的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暗一听后,觉得有些奇怪。他心想:这瑞王好端端的派人监视这挂名瑞王妃干什么?这瑞王妃可以说要什么没什么,唯一走的近的人就是自家世子了。呀!瑞王不会是想做什么不利于自家世子的事吧!得赶快回去和世子说说。
暗一脑洞大开,和冯洛洛告辞后,便立刻回了贤王府。当他回去把这事告诉方思明,方思明只说了个静观其变,便什么都不说了。而是拿着冯洛洛画的那两张图纸转身出去,准备找几个工匠大师按图打造。
再说喜鹊,她一路忐忑不安的到了瑞王的院子,让人进去通报。等了一会儿,她被叫了进去。
只见瑞王坐在窗户前的软榻上,看着书。阳光照射在他戴着半张面具的脸上,直晃的看他的人心乱神迷。喜鹊进来的时候,就被这样的瑞王迷住了。她本就在心底默默的喜欢着瑞王,只是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痴心妄想。可现在她看到这样的瑞王,还是一不小心乱了心神。
瑞王看着书,开口道:“喜鹊,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信息。”
喜鹊突然跪在地上,对瑞王道:“主子,属下把事情搞砸了,没能成功留在那里。不过今天那里出现一个人,看样子像是个暗卫,至于做什么属下并不清楚,望主子惩罚。”
瑞王听后并没有动怒,像是事先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他对喜鹊道:“这次我就不惩罚你了,你先下去吧!”
喜鹊听到自己不用接受惩罚了,不由喜出望外。回了句:“谢谢主子,属下告退了。”出去后,喜鹊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主子放弃惩罚自己。可她想了一会儿,直到走出院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喜鹊走后,瑞王依然坐在软榻上看书。看样子还挺认真的,但其实他压根没看进去,而是在心里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