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冯洛洛,她回到自己的小破院子,便锁住门进了空间。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连饭都没吃,便睡觉去了。
就在冯洛洛美美的睡觉时,冯国公府的众人可是气的连饭都吃不下,更别提睡觉了。
冯国公今天上早朝的时候,便看到周围的同僚们都在偷偷的看他,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不过他没有多想,以为这些人只是在嫉妒他。毕竟前段时间,他刚从兵部侍郎升为礼部尚书,虽然部门换了,但级别高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从正三品升到了正二品的可是屈指可数,由不得人不嫉妒啊!
只不过,当冯国公去了礼部,看到下属们见到他都是匆匆行礼便急忙离去,甚至连谈话都怕被他听见。这种种迹象告诉他,事情不一般。于是他便让身边的侍从出去打听一下,最近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是和他有关系的。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可不是出事了嘛!冯国公听了侍从打听来的消息,不禁恼怒起来,脸色也越来越青,心想:岂有此理,这些人竟敢通过一个故事来编排他,编排冯国公府。怪不得同僚们见了他是那种表情,下属们看到他也匆忙离去,这是怕他迫害他们啊!该死的,这要是让编故事那人得逞了,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冯国公也没了办公的心情,就这样挨了一会儿挨到中午,便立刻回冯国公府了。
冯国公刚回到府,便被小厮带去了老国公夫人的院子。
老国公夫人的院子里,坐着焦头烂额的婆媳两。她们看到冯国公出现,立马扑了上去。
国公夫人徐氏开口道:“老爷,你可算回来了。今天外边的事儿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咱们府的名声一夜之间跌到了谷底啊!现在外边都在骂咱们一家子是黑心肠的吸血虫,是没良心的东西,说咱们一家要遭天谴,遭报应。对了,今天上午,还有一波刁民来咱们府门口谩骂,扔石头,不过好在被护院赶跑了。”
冯国公看着边说边抹眼泪的婆媳俩,开口道:“娘,夫人,你们先坐。我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事。我今天也是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上午啊!我一开始还纳闷,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国公夫人恨恨的说道:“这件事肯定是冯洛洛那个丧门星传出去的。当初真应该偷偷的弄死她,留她一命,倒反过头来祸害咱们。”
冯国公看了老夫人一眼,无奈的说道:“娘,您一天到晚净说胡话。那大活人是说弄死就弄死的?现在我们应该想想怎么补救啊!”
国公夫人徐氏道:“还能怎么补救啊?难不成要我们大张旗鼓的给她补一堆嫁妆,再把她爹娘的财产还给她?哼,我估计她就是这么想的。可惜啊,想也不要想。”
冯国公道:“当然不能用这种方式,这样做不是明摆了告诉所有人我们确实是那样对待成了孤儿的侄女的?那样我们还如何在京城立足?我们得想个其它办法。对了,英杰呢?他去哪儿了?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国公夫人徐氏道:“不知道跑哪去了。成天也不见个人影儿,不知道忙什么。”
冯国公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等英杰回来再说。顺便再想想,看有什么好法子能挽回名声。”
就这样这一家子饭都没吃,从下午等到了晚上,终于等回了冯英杰。冯英杰刚进府门,便被带去了老国公夫人的院子。
只见冯英杰刚进屋子,迎面便飞来一个茶杯,吓得他连忙后退了几步。待他站定后,才发现他的老父亲一脸怒容的看着他道:“你去哪鬼混了?这么晚才回来。”
冯英杰说:“我这不是出去见以前的战友去了,虽说我现在是个不用去军营的小士兵,但好歹还是兵啊!我得时常去和战友们联络联络感情啊!”
冯国公哼了一声,开口道:“行吧,我且相信你。现在咱们说说正事。我想关于咱们府那些不好的传言你也听说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咱们府挽回名声啊!”
冯英杰心想:连你都想不出办法挽回名声,我能想出什么办法!这不是难为我嘛!
可是老父亲问话,他即使没有办法也得吭声啊!于是他道:“儿子今天听说了这件事,着实气愤不已。想了半天,我觉得还是把妹妹叫回来商量比较好。毕竟她现在是安王妃,办法也会比咱们多,她要是出面处理这件事,应该会事半功倍啊!”
国公夫人徐氏听了冯英杰的话,叫出了声儿:“哎呀,我怎么一下子把你妹妹忘了呢!明天正好是她三朝回门的日子。到时候问问她,看怎么处理。”
事情没有解决,众人心情都比较低落。老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唉,但愿明天青青回来能解决了。不然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行了,都这么晚了,散了吧,都回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