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凭空消失
第二日,柴房人不见了,傅礼瑜不敢声张,只敢暗地里吩咐人去找。
“你们这群废物!将军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找一个死人都找不到!”
“大少爷,找了,都找遍了!除了几位小姐的闺房,将军府上下都让我找遍了!就是没有,难不成,难不成那人是逃出去了?”
傅礼瑜恶狠狠的望着他,胸膛不住上下起伏,而后一脚踹在了下人的肩膀上,“小姐闺房?我娘吩咐我让你们看着那傅鸢,你们就是这么给我看着的?”
那小厮苦着一张脸,连连磕头,“冤枉啊,少爷,大小姐今日找了郎中来看,说是做菜伤了手指,这…”
听见这话,傅礼瑜眉头一皱,暗暗思忖着,“伤了手指?”
母亲说傅鸢那女人变了,不似从前那般好对付了,原先他还觉得母亲说着玩的,现在看来怕是真的。
“呵,那我就去看看我这姐姐是不是真的伤了手指!”
锦园僻静,今日却来了许多人。
傅鸢坐在堂屋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瓷白莹玉一般的小脸透着股娇憨慵懒。
“大弟今日来我锦园,怕不是请安好那么简单的。”
傅礼瑜站在堂下,抬眼望向傅鸢,皮笑肉不笑的作揖,“大姐姐说笑了,今日来自然是来看看大姐姐的,听闻姐姐做菜伤了手指,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想给姐姐涂抹。”
傅鸢放了茶盏,微微一笑,那笑里夹杂了几丝讥讽,一双眼微眯,透出几分诡谲,总觉得有些变化,却又不知道变了哪里。
阿七上前接傅礼瑜手上的药膏,却被傅礼瑜一个收手藏在了背后。
“大姐姐,这金疮药虽好,但这药还是要用在伤口上才对,不然,浪费了可就不好了,要知道我就只有这一小瓶。”
傅鸢当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嗤笑一声,挽起袖口,登时将藏在袖子里的手拿出来,露出纱布包裹的手指。
“这金疮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我将军府什么没有,需的你来送我?”
傅鸢嘴角上扬,最后一句中气十足,讥讽的意味更加明显,傅礼瑜被她一番话激的面红耳赤,气恼无比却只能藏在肚子里,牙齿磨得作响。这女人,果真和从前那武痴样不一样了,娘说的果然没错!但那又如何?半生孤女罢了,有什么资本和他们三人争呢?
“那是,大姐姐是将门嫡女,自然好东西都是大姐姐的,恕我心思愚钝,只是今日前来还有一事,大姐姐在后厨做菜,难道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傅鸢眉骨一挑,戏谑的语气道:“动静?切菜的动静算吗?”
“呵,大姐姐真会说笑,时候不早了,不烦大姐姐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来,偏又什么收获都没有,又狼狼狈狈的出去。
“呸!腌臜的庶子!也敢带人来锦园?谅他也不敢进来搜!”
待人走后,阿七朝着方才傅礼瑜站的地方哕了一口。
出来后,傅礼瑜周遭气息低迷,气的他一脚踹在了身后小厮的身上,“你们到底是怎么看的人?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