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本事可真大啊,一个小小的舞姬,居然能把堂堂一个藩王送进大理寺!”贺兰敏之继续鞭打那些舞姬。
正好永安看到了这一幕,她赶紧上前来,阻止贺兰敏之,没想到却被贺兰敏之推倒在地。
贺兰敏之一见永安被推倒了,这才停手,他赶紧上前来,扶起永安。
永安甩开了他,说道:“我看秦王殿下是老毛病又犯了。”
“因为一个舞姬,使我秦王府蒙羞,她们不该打吗?”
永安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皇后说的果然没错,贺兰敏之,你确实太让人失望了。”说完,她甩袖而去。
晚上,客栈里,赛红拂正在照顾乔知之。
听到外面有动静,赛红拂说道:“我出去看看。”
赛红拂刚出来,乔知之就跟着出来了,谁知几个蒙面人突然就出现了,他们刚要抓走赛红拂和乔知之。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就在这时,正好尹天垣带着几个捕快赶到,两伙人打斗起来。
很快,武懿宗派来的人失败而归。
凌致念在与赛红拂有些交情的份上,并没有真的去找赛红拂和乔知之,只是在外面闲逛,靠时间。
尹天垣问道:“你们没事吧?”
赛红拂和乔知之摇了摇头。
乔知之问道:“尹捕快,你怎么来了?”
“赛红拂姑娘,乔郎君,北冥府司吩咐我,若是找到了你们,务必带你们回长安府,二位,请吧!”
赛红拂说道:“原来,是北冥府司。请尹捕快回去告诉北冥府司,我们已经没事了,就不麻烦她了。”
“赛红拂姑娘,我看你跟乔郎君还是跟我回去吧,不然北冥府司那边,不好交差啊!”
乔知之考虑再三,说道:“那便有劳尹捕快了。”
尹天垣一行人带着赛红拂和武乔知之出来,正好被不远处的凌致看见。
武懿宗雷霆大怒:“你们是废物吗?两个人都抓不到?一个客栈而已,是龙潭虎穴吗?不仅失手,还带着伤,你们真有脸回来见我?”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殿下,我们刚要把人抓走,谁知又来了一伙高手,我们就只能放弃了。”
“难道是秦王府的人?”
“奥,殿下,那伙高手没有穿夜行衣,也没有蒙面,他们头子长得满脸的胡子,身材高大魁梧,他的武器好像是一把大刀。”
“尹天垣。”武三思说道:“没错了,堂兄,一定是他。”
“看来,北冥焉是要跟我死磕到底啊!哼!赛红拂,乔知之,不要以为你们有人保护,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武三思问道:“北冥焉一定会让尹天垣把他们两个带回长安府,可就更不好下手了。堂兄,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就不信,北冥焉能时时刻刻地护着他们。”武懿宗又开始酝酿新的阴谋。
秦王府,凌致回来复命。
贺兰敏之正在擦剑,他问道:“人呢?”
“殿下,人被尹捕快带走了。”凌致淡定地回答道。
一听是尹天垣把人给带走了,贺兰敏之气不打一处来,他问道:“什么?这件事情她不管就不行吗?自己的伤还没好,还有心思管别人?”
“所以殿下,要不要去看望北冥府司?”
贺兰敏之想了想,说道:“吩咐厨房明日一早做些点心,我要去趟长安府。”
“是。”
贺兰敏之心里想着,去看看永安的伤,顺便看看赛红拂和乔知之到底在不在长安府。
尹天垣带赛红拂和乔知之来到长安府。
赛红拂上前来,问道:“北冥府司,你的伤……”
“并无大碍。”
李云霄走到赛红拂跟前,说道:“原来你就是名满京城的赛红拂啊!难怪三位王爷会为了你,大闹道场。”
永安跟尹天垣说:“尹捕快,先把他们两个安顿下来,让他们先休息去吧。”
李云霄说道:“他们人已经在长安府,这下安全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回头让尹捕快安排人手保护好他们。”
一大早,贺兰敏之和凌致就来到长安府了。长安府门口,贺兰敏之吩咐道:“凌致,东西给我,你现在就去安排人手,晚上来长安府抓人。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凌致领命而去,看到贺兰敏之,李云霄压着怒火,说道:“呦,这不是秦王殿下么!怎么有时间来我们长安府啊?我们府司可没空搭理你。”
贺兰敏之客气地说道:“小师爷,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
李云霄正纳闷:“贺兰敏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原以为他得发火呢!”李云霄也客气地说道:“那什么,你等着,我进去跟她说一声。”
雍王府,李廉吩咐道:“沈禄,去准备些好吃的,待会儿随我去一趟长安府。”
陆逢春有些不高兴,他问道:“殿下,你怎么不带我去啊?”
李廉回答说:“我有别的事情交代给你,过来。”
陆逢春过来了,李廉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带人去绫罗府盯着点儿,这样也算是帮皇后一个忙了。”
李廉的意思是看着武懿宗和武三思,他们如果乱来,就阻止他们,正好不会让武则天为难。陆逢春领命而去。
沈禄问道:“是去看北冥府司吗?”
李廉点了点头,回答说:“这次贺兰敏之,武懿宗和武三思的事情闹得真是太大了,只是还连累了永安。”
听李廉句句离不开永安,沈禄不高兴了,他不再多说。
永安正坐在案前翻阅卷宗。
李云霄跟永安说了贺兰敏之在门外候着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想:“永安,你猜怎么着?贺兰敏之居然会这么客气,我还不适应呢!”
“他那是理亏,对了,他来干什么?”永安继续翻阅卷宗。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看他手上拿了很多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应该是送给你的吧。”
“无事献殷勤,既然他大老远来的,那就让他进来吧。”永安放下卷宗,然后走到窗台,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