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敏之是被人所陷害,如今犯人已在刑部大牢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已将敏之恢复爵位。”
“敏之这些日子在牢里吃了不少苦,回头叫礼部送些礼品过去吧!”
对于武则天决定的很多事情,李治都不怎么插手了。
“还是九郎想得周到。武团儿。”
武团儿在旁听令。
武则天说道:“方才陛下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是,臣明日就去礼部准备。”
永安刚铺好床,贺兰敏之便抱着她,问道:“永安,你可知道我在牢里每天都想什么?”
“什么?”
“我当时就希望你能快些查明真相,这样我们就会快些团聚了。”
永安抓紧贺兰敏之的手,说道:“傻瓜,我说过的无论怎样,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贺兰敏之又问道:“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吻你,是什么时候吗?”
永安转过身来,她瞪大了双眼,问道:“难道不是喂药的那次吗?”
贺兰敏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你问我刘邦项羽要当哪一个的那晚。”
永安想了想,很纳闷地说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吧?”
永安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贺兰敏之,你,你竟然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
“我可没有占你便宜,明明是你勾引我。”贺兰敏之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勾引你?好,我就勾引你了怎么着吧?你现在不也是被我给拿下了。”永安很是得意。
贺兰敏之笑了笑,问道:“你这么有成就感?”
“那是自然。众所周知,你贺兰敏之一向风流,竟然会为了我,改邪归正,这还不够有成就感吗?”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说道:“嗯,夫人说的是。”
长安府,武潇潇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
李云霄拍了她一下,问道:“潇潇,你想什么呢?”
“李云霄,你说敏之表哥是清白的,那两个老板已经都被关进了大牢,可是赈灾款在哪儿呢?”武潇潇的小脑瓜发现这个案子的问题所在。
李云霄回答说:“这你可问到我了,你刚才说的就是本案的蹊跷之处。如今赈灾款不知所踪,不管幕后主使是谁,总要给皇上和皇后一个交代的。”
“那就难办了。”
顾蕴龄已怀胎八月有余,李廉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李廉陪顾蕴龄在院中散步。
顾蕴龄问道:“殿下,听说秦王出狱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看望一下?”
李廉笑着说道:“王妃莫要担心,此事我去办,你呀只管好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既然秦王是被陷害的,那么赈灾款现在何处呢?这个案子恐怕不会这么快就结案的。”顾蕴龄也发现的问题。
“这样吧,我明日便去一趟秦王府,我们能发现的,他们应该也已经发现了。”
其实李廉帮助永安和贺兰敏之是不方便的,因为李治早就不准他参与政事,何况还是关乎赈灾的大事。
秦王府,贺兰敏之躺在永安的腿上,在他的心里,有永安在就会感觉幸福。
贺兰敏之牵着永安的手,他轻声地说道:“永安,你不只是我所爱的人,更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若是没有你,我便坐实了这贪污的罪名。”
永安心想:“如果我没有来到大唐,武则天也会保你的。”
永安微微一笑,说道:“其实除了我,李云霄,尹捕快,杨不倦,大家也都在帮忙查这个案子。对了,现在虽然证明了你是清白的,王其丰和陈乾也进了大牢,可他们两个不是始作俑者,敏之,我想……”
贺兰敏之坐起来,问道:“永安,这个幕后之人,你搬不倒他的。”
贺兰敏之也知道是武懿宗干的,别说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有,武则天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永安轻抚贺兰敏之的脸,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总要给皇上和皇后一个交代吧!”
“你要查,我陪你。”
“你还是不要插手了,我跟李云霄去,相信我。”
永安不想让贺兰敏之插手,她怕武懿宗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永安刚走,李廉便带着礼品来了。
贺兰敏之请李廉入座,他问道:“雍王殿下今日来我秦王府有何贵干?”
“秦王,你我算来也是表兄弟,没必要如此生分吧?”见贺兰敏之不坑声,李廉接着说道:“我的身份不便帮你什么,但是来看望你还是可以的。”
贺兰敏之渐渐地放下了戒心,他说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虽然不能过问政事,倒也活得逍遥自在。”
“因为韩国夫人,魏国夫人……贺兰敏之,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吗?”李廉劝说道。
“你的母亲萧淑妃也是命丧皇后之手,你就没想过报仇吗?”
提到萧淑妃之死,李廉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跟贺兰敏之说:“我想过,可后来有了牵绊,我要为他们考虑,他们才是能陪我度过余生的人。你好好想想吧!”说完,李廉便起身离开了。
李廉的这段话真切地触动了贺兰敏之的心,他动摇了,他想自己应该为永安做些什么。
永安和李云霄到刑部大牢询问王其丰和陈乾。
李云霄问道:“两位老板,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其丰和陈乾对视。
陈乾说道:“北冥府司,李师爷,我们的家人在武懿宗殿下手里。”
永安和李云霄对视了一下。
永安叹道:“什么?武懿宗这个渣渣,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当时征召你们的是武懿宗了?”李云霄继续试探着问道。
王其丰和陈乾都点了点头。
永安说道:“就算知道是武懿宗,我们也没有证据,所以至少目前你们的家人还是安全的。”
李云霄故意说道:“还有就是赈灾款可是个大窟窿啊!永安,咱们一年的俸禄都不够补这个窟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