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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仙人不醉

华韵辞 张零五 2384 2024-07-11 19:32

  贺兰敏之心想:“这胭脂扣是你送给我的吗?”

  陈阿四进来了,他问道:“哎,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一个胭脂扣而已。”说着,贺兰敏之又把胭脂扣放在怀里。他问道:“阿四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

  “奥,我回来休息会儿。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贺兰敏之心想:“总不能说自己叫贺兰敏之,罪犯的身份不能暴露。”他回答说:“我叫,我叫英俊。”他打算暂时还是用英俊这个名字。

  陈阿四笑了笑,说道:“英俊,虽说你确实人如其名,哎,这名字谁给你取的,也太直白了吧。”

  他才注意到贺兰敏之的身后,包袱旁边有一个布袋。他问道:“英俊兄弟,那布袋里装的什么啊?”

  “你说这个,这里面装的是一把琴。”贺兰敏之将布袋抱在怀里。

  陈阿四坐到贺兰敏之的旁边,惊讶道:“琴,你还会弹琴?”

  “嗯。”

  陈阿四仔细地打量着贺兰敏之,他叹道:“英俊兄弟,我觉得你的身份不简单哪!你会弹琴,想必诗词歌赋肯定也都样样精通,你莫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吧?”

  贺兰敏之笑了笑,说道:“阿四兄弟真会说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命,只是以前家境稍好些罢了。”

  陈阿四接着说道:“哎,你那么有才情,老板却只让你当个护院,岂不是屈才了。”

  “我是自愿来云天楼做活的。”

  “要我说,你就算去给那些朝廷官员做门客,体体面面地,不比在这儿做活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陈阿四既羡慕又惋惜。

  孟晚吟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在房间里等着了,见了永安,她热情地招待着。

  入座后,永安问道:“姑娘难道会未卜先知不成?竟知我今日会来。”

  人已带到,小环便下去了,走时顺便关上了门,这个丫鬟有前途。

  孟晚吟笑了笑,回答说:“这才是女人的直觉呀!我敬郎君一杯。”

  永安接过那杯酒,正喝着,孟晚吟说道:“我记得上次郎君来,我曾问过郎君可否喜欢这酒,郎君还记得是怎么回答的吗?”

  “当然记得,我说这酒令我甚是欢喜。”

  孟晚吟起身来,走到永安的身后,她双手搭在永安的肩膀上,在永安的耳边问道:“郎君喜欢这酒,那也喜欢这酿酒的人吗?”

  永安的大脑飞速运转,她知道回答喜欢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得想个合理的答案,最好能转移话题。

  永安想了想,回答说:“我欣赏姑娘的才情。”

  孟晚吟回到座位上喝了杯酒,然后跟永安说:“等我一下。”她又起身,向床走去。

  永安观察着:“她好像是要去拿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心慌。

  孟晚吟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荷包,向永安走过来,永安故作镇定。

  见孟晚吟手里的荷包,永安起身来,她手足无措,此刻的她真想拔腿就跑,多似曾相识的一幕啊。

  孟晚吟将永安的手抬起,她把荷包放在永安的手上,含情脉脉地望着永安,然后说道:“其实这荷包我早已做好,只是今日才拿出,送与郎君。”

  永安表示明确地拒绝,她又把荷包放回孟晚吟的手中,说道:“姑娘应该将这荷包送与心上人,而那个人并非是我。我看姑娘是醉了,开始说胡话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她转身离开。

  永安刚走到门口,孟晚吟眼中含泪,她爆发了,她大声地说道:“郎君的心里还有那个忘不了的人,是吗?可郎君说过,他已经不在了。为何郎君的心里就不能再放下另一个人呢?”

  显然永安已经开始不高兴了,她又不能把孟晚吟怎么样,孟晚吟是个女人,而且现在在孟晚吟眼里,她是个男人啊,她只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环听到孟晚吟的房间里声音比较大,她就想着过来看看。

  永安带着怒气从孟晚吟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小环,她看了一眼小环,还没等小环开口,她就走了。

  小环顿感大事不妙,她进了孟晚吟的房间。

  见孟晚吟情绪不对,小环赶紧关上门,过来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如此伤心?顾郎君来时,你们不还是有说有笑的?”

  “他的心里还有那个忘不了的人,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呢?我们在一起时,他明明很开心。”说着,孟晚吟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环安慰道:“姑娘不要太过伤心了,顾郎君与姑娘相处融洽,他早晚都会感受到姑娘的好。”

  周国府,杨宥霖想来想去,改嫁与武懿宗的事情,杨思检早晚都要知道,倒不如早点儿告诉他。

  回到司卫少卿府,见杨宥霖闷闷不乐,杨思检问道:“霖儿,你这是怎么了?”

  杨宥霖拿出那赐婚的圣旨递给杨思检,说道:“阿耶还是自己看吧。”

  杨思检带着疑惑打开了那道圣旨,看了圣旨的内容,他是既惊讶又无奈。他说道:“这,皇上下旨要你改嫁与武懿宗,霖儿,以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殿下与永安被流放,定与他武懿宗有关联,他如今趁人之危,要娶我就是看我一人无助,而皇后也未曾拿我当她的家人。”

  杨思检叹道:“唉!可是圣旨已下,又不能抗旨不遵。”

  “是啊,不能抗旨不遵,我只能改嫁与他。周国府我也保不住了,迟早会变成他的囊中之物。”说着,杨宥霖流下了绝望的眼泪,她接着说道:“我却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子,过完一生,偏偏成了他们皇亲国戚的玩物,可悲,可悲啊!”

  杨思检特别无奈,他哭着跟杨宥霖说:“霖儿,是阿耶错了,错在不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

  杨宥霖安慰道:“不,这不是阿耶的错,我要感谢阿耶给我生命。是我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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