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是去哪儿了?怎么一上午都看不到人影?”
正说着,尹天垣带着王其丰父子来了,他向永安介绍说:“北冥府司,这两位是王其丰,王天霸父子,是长安城的商人。”
“你们有什么冤情?等等,不对啊,若是有冤,应该去官府,长安府不受理百姓的案子,你们哪,走错地儿了。”
王其丰笑呵地说道:“北冥府司,鄙人王其丰,携犬子前来长安府申冤,为的就是朝廷官员的案子。”
“哦?说来听听。”永安提起了兴趣。
王天霸开始讲述他屈辱的经历,讲的时候还咬牙切齿的。
武团儿问道:“皇后陛下,真的要去找陛下去问那香囊的事情吗?”
“那香囊本就是他送与我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那里面有什么?看来,是不想我再有身孕了。”武则天叹道。
“武团儿明白了。”
当武则天发现那香囊里有麝香时,她也不敢相信,可确实是李治故意送给她的。
武潇潇把她在街上被调戏的事情告诉了武懿宗。
武懿宗气的牙痒痒,直拍桌子。
“恶霸?哼!欺负人欺负到我武家来了。来人,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妹妹。”
“哥哥,这次可是李云霄第二次救我了。”武潇潇在武懿宗耳边轻声说道。
“你想说什么?他救过你,你哥哥我也不是不通人情,我可以给他些赏赐。”
武懿宗嘴上是这么说,可因为李云霄是长安府的人,他还是不太待见。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因为北冥焉而对他有偏见哪?”
“那就要看他是帮北冥焉还是帮我了。”武懿宗喝了口茶。
“哥哥,你明知道他跟北冥焉的交情,要他背叛北冥焉,这怎么可能啊?”
“妹妹啊,你还是太小。”说完,武懿宗回房了。
武懿宗见李云霄被武则天和李治赏识,便想把他纳入麾下。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武潇潇,他看出来武潇潇对李云霄的情谊,只差一步顺水推舟了。
王天霸正说着:“哎,对了,北冥府司,那个李云霄,他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李云霄回来了,看样子他心情还不错。
李云霄问道:“呦,今天长安府怎么这么热闹?”
见到李云霄,王天霸激动地起身,说道:“北冥府司,就是他打的我,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李云霄随即就给了王天霸一个白眼,然后说道:“恶人先告状。”
永安安抚王天霸:“王天霸是吧,稍安勿躁,若真是我长安府的师爷做错了,我自然会惩罚他。小师爷,说说吧,到底为什么打人家?”
“永,北冥府司,他们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还要我再解释一遍吗?”李云霄一脸的正义反问道。
“那是自然,仅凭王天霸一人之词,无法断案哪!”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当街调戏民女,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才仗义救人的。”
从李云霄口中,永安得到了不同的答案。
永安质问王天霸:“王天霸,你们两个怎么说的不一样呢?”
王天霸并不承认自己调戏民女,他矢口否认道:“明明就是那个女子勾引我,我才让手下抓住她的。李云霄,你,你别血口喷人啊!”
李云霄毫不畏惧,说道:“我想我应该告诉北冥府司,他调戏的不是别人,可是武潇潇,再说,我刚才也是刚送她到绫罗府回来。”
“什么?李云霄,你说他调戏的是武潇潇?”永安简直不敢相信。
李云霄看了王天霸一眼,说道:“是,如假包换!”
永安大拍惊堂木,她大声呵斥道:“王天霸,你好大的胆子!连当今皇后的侄女都敢惹,你不止是不要脸,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见王其丰和王天霸都不吭声,永安接着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我派人把河内王武懿宗殿下给请来啊?”
王其丰这才确定王天霸调戏的确实是武潇潇。
王天霸跟王其丰说:“爹,那个女子真的是……我闯祸了,这可怎么办啊,爹?”
父子俩手足无措,王其丰想着或者永安能帮上忙。他拉着王天霸快步走到永安跟前,恳求道:“北冥府司,是我教子无方,还请北冥府司在武懿宗殿下那替我儿求求情啊!”
李云霄故意说道:“得罪皇亲国戚可不是小事儿,尤其还是武懿宗那样的皇亲国戚,说不定他会让你坐牢。”
“王老板,我一向与武懿宗一众不合,想必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第一王其丰父子的名声不太好;第二,还得低三下四地去绫罗府说情,永安并不想帮这个忙。
王天霸也说道:“北冥府司,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王其丰再次恳求道:“北冥府司,你要多少钱,才能帮我儿,开个价吧,只要我们王家能拿得出的。”
尹天垣看出永安不想帮忙,他小声跟永安说:“北冥府司,这王其丰父子与许相国有些交情。”
永安一想:“赤裸裸地官商勾结啊。”她灵机一动,跟王其丰说:“这办法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还请北冥府司明示。”
“听说王老板与当朝宰相许敬宗有些往来……”
“北冥府司的意思是让许相国去找武懿宗殿下说情?”
“不错,这许相国跟武懿宗走得近,只要你们真心诚意地去赔罪,武懿宗应该不会驳许右相的面子。”
王其丰又犯了难,他问道:“可是我,怎么跟许相国开口啊?”
“哎,这法子我给你们想了,话你们得自己说啊!”
“是是是,那北冥府司,需要多少财物……”
还没等王其丰说完,永安便说道:“那钱还是留着孝敬武懿宗和许相国吧!”
“那我们这就去拜访许相国。”
永安点了点头。
其实尹天垣提醒永安王其丰父子跟许敬宗有关系时,他并不是要让王其丰父子去找许敬宗,而是想让永安掂量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