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团儿,你真是个聪明人,来,喝茶!”
武团儿心里清楚,她要找个靠山,这三个权力大的魔王都不怎么样,相比之下,武懿宗和武三思更加靠谱。
长安府,李廉说道:“永安,听说你被贺兰敏之打了,我来看看你。”
李云霄一见沈禄,就摆着一张臭脸。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没事了,多谢大哥关心。”永安给李廉倒了杯茶,然后说道。
李廉说道:“不知道赛红拂和乔知之现在人在何处。”
“不瞒你说,他们哪,现在就在我长安府。”对于李廉,永安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在你这儿就安全了。你打算怎么安排他们?”
“先让他们住一阵子再说。”
“对了,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姑娘,恰好就有这么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永安眼睛都亮了。
“每年这个时候教坊会有一些舞姬,到了出宫的年纪,宫里就会向天下昭告收舞姬去教坊。”
“那岂不是就能看见很多美人了。不好。”
李云霄疑惑不解地问道:“你刚才不还挺高兴的,这会儿怎么又不好了?”
永安回答说:“李云霄,也不知道你是大智若愚,还是智商欠费啊?”
李云霄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李廉懵圈了,他问道:“永安,李兄,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麻烦?”
李云霄自信地回答说:“永安的意思,是收录天下舞姬这事儿,武懿宗和武三思可能会从中做手脚,针对赛红拂和乔知之。”
李廉说道:“这不太可能吧,这事儿可是由教坊直接筛选。”
“那如果教坊被收买了呢?”
“这……”
“看来我得在他们前面有所对策。大哥,收录舞姬具体在哪一天?”
“每年的三月中旬到下旬。”
“还有一个多月。”
李云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永安反问道:“大哥,这成了亲的舞姬,教坊不收了吧?”
“嗯,教坊只收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姑娘。”
李云霄问道:“所以你是想撮合他们两个尽快成亲?”
永安自信地点了点头,回答说:“嗯!机智如我!君子成人之美,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李廉问道:“那总要问问他们二人是怎么想的吧?”
李云霄说道:“你是没看见,他们俩那眉来眼去的样子。”
永安说道:“这样,我明天就进宫去请旨赐婚,一定要让他们在四月中旬之前成婚。”
“那需要我做什么?”
“还是别把你扯进来了。等皇上下了旨,你帮忙准备聘礼和嫁妆吧,他们虽然都在长安府,可该有礼数还是要有的。”
“嗯,那这事儿就交给我了。”
“对了,殿下,在他们成亲之前,这事儿要保密,绝对不能让武懿宗和武三思知道。”
“嗯。”
李廉起身告别永安。
凌致回来禀报:“殿下,赛红拂和乔知之的房间,有很多高手轮流把守,真的很难下手。”
“那就让他们回来吧。”
凌致问道:“殿下,那还怎么处置他们?”
贺兰敏之叹道:“他们现在在长安府,我哪还有机会去处置他们?”
“北冥府司这么保护他们,的确没什么下手的机会。”
甘露殿,李治说道:“一个朝廷命官,在道场公然勾引一个舞姬,真是太不像话了。媚娘,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九郎,媚娘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媚娘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既然能把永安牵扯进来,那是不是应该召她进宫,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呢?”
李治疑惑不解地说道:“可是那天,永安不是已经说了,她去的时候……”
“九郎,还是再问问她吧!”
“嗯,明日一早,朕就叫王伏灵去接她进宫。”
永安把要向李治请旨的事情跟赛红拂和乔知之说了。
见赛红拂和乔知之都没什么反应,永安又说道:“既然你们俩都没那个意思,那我也就没必要进宫向皇上请旨了。”
说着,永安起身准备离开,乔知之和赛红拂对视了一下,然后拦住永安:“北冥府司,你的大恩,我们此生没齿难忘。”
“行行行,那些客套话以后少说啊,时辰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永安走后,赛红拂说道:“北冥府司,她真是一个好人,希望她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她一定会的。”
赛红拂知道贺兰敏之爱上了永安,所以才这样说。
一大早,王伏灵便来接永安,永安和李云霄对视。
王伏灵说道:“北冥府司,奴才是奉皇上旨意,前来接你进宫的。”
“哦,那王公公可知,皇上召我进宫所为何事啊?”
“北冥府司,见了皇上就知道了。”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向皇上奏报。走吧!”
永安来见李治。
“侄臣叩见陛下。”
李治问道:“起来吧!永安,贺兰敏之,武懿宗和武三思大闹道场时,你可在场?”
“永安不是已经说过了,当时我去的晚,并不知晓他们究竟因何事而大闹道场。”
李治接着问道:“那个舞姬和朝廷命官又是怎么牵扯到一起的?”
“那舞姬名为赛红拂,在道场附近被强盗调戏,乔知之碰到,仗义相救,接着秦王赶到,以为二人有奸情,才鞭打二人,至于后来的事情陛下都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早已派人去查过。秦王生气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乔知之是绫罗府的门客。”
“贺兰敏之向来与武懿宗和武三思二人不和,这个朕知道。”
“陛下,永安还有一事,想请陛下恩准。”
“什么事啊?”
“永安想请陛下下一道密旨,一道赐婚的密旨。”
“赐婚?永安,你有心上人了?”
“不是我,是赛红拂与乔知之。”
“你刚才不是说,他们二人没有奸情吗?”
“是啊,他们是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