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雅院姑娘毒发
梦里对阿舒生出那样的心思已经是对阿舒的亵渎,怎么敢再生这样的卑劣的心思。
他要堂堂正正的娶阿舒过门,让阿舒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与他结发为夫妻,他才会……
否则,他绝不勉强阿舒。
壶鱼没吃饱,顾好不让他吃了他也没办法,默默滚去角落啃自己带来的硬馍馍。
李大勇同情的看了壶鱼一眼。
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菜蹲到壶鱼旁边,呲溜呲溜吃的贼香,壶鱼都快馋哭了:“我到底说错什么话得罪顾大人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壶鱼,看着顾好黑沉沉的脸,在一瞬间顿悟。
“童子鸡,老处男!这么小心眼活该单身一辈子!”
顾好听见了,凉凉的扫了壶鱼一眼。
他记住他了,以后阿舒带来的吃的,他一样也别想吃!
一夜无事。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第五日。
这五日,顾好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闻人舒,明明住在一个屋子里,就是一次也没见到。
第五日夜里。
鸡鸣第三遍的时候,牢狱里出现动静。
先是很小的,忍耐克制的细微哭声。
随后是重物落地,噼里啪啦,哭声喊声嘶吼声,求饶声,此起彼伏的刮着人的耳朵。
顾好带着人冲进牢狱。
临雅院的姑娘们,蜷缩在角落,满身抓痕,不停抽搐,哪里还是平日千娇百媚的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不如乞丐。
巡检营的这些巡查兵,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回不过神。
良久,李大勇愣愣问顾好:“顾,顾好,她们疯了吗?”
爽利泼辣的绿意,高傲冷然的白淼淼,都疯了吗?
顾好冷哼一声:“阿舒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她那日在公堂说临雅院的药物有毒,就是有毒。”
“瞧,这不是应验了吗?”
顾好一脸平静,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李大勇看着一脸漠然的顾好,心里一突,忍不住问:“顾好,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顾好一脸你吃多了的表情看向李大勇:“可怜啊。”
又不是我造成的,她们又不是我的谁。
李大勇:“哦。”
我信你个鬼哦。
绿意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蜷缩在地上对巡检营的众人视若无睹,嘴里一直在重复说着什么。
顾好听见了。
她说的是:“给我解药。”
解药?
这药物如阿舒说的那样,根本就无药可解。
顾好沉声吩咐:“来人,记录下她们每个人的症状,明日个交给县太爷。”
白淼淼房间搜出的药物还剩一点,顾好拿了一包丢给绿意,绿意闻到熟悉的气味,本能的一把夺过,来不及拆开纸包,连着纸包一起,胡乱塞进嘴里,吞服下去。
李大勇迟疑:“顾好,你给她的是解药吗?”
顾好笑笑:“我哪里会有解药。”
“那你给她的是什么?”
顾好看向还留有一点神志的白淼淼:“白淼淼那日在公堂上吃的什么,我就给的什么,等着看吧。”
“记录绿意服药后的反应。”
白淼淼那日在公堂有意克制隐瞒,毒发的绿意不会。
绿意服药后,满足而又愉悦的叹息出声,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