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67章 懂得了什么

  还与崔柄林合作。

  这是权月桅觉得最可疑的地方。

  秦礼挑上谁帮他说话她都不会生疑,除了崔柄林。

  不过此事并没有结果,她也不会追查下去。

  权月桅将碎星剑拿出来,正要擦拭之时,魏龝走了过来。

  她从来没见过师傅这般……肃穆,整个人都绷紧,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阿桅。”魏龝说了个日子,正是权月桅去青悦坊那晚,准确的说,是婵书“接客”的那晚。

  魏龝不自在的双手握紧了袖子边缘,“那晚你有没有碰见谁?”

  权月桅如实说,“有,我遇见了师叔君清行,他腰间挂着的玉箫上有小字清行,所以我才认出来。”

  “因为有要事,所以没一会我就离开了。”

  “你遇见了清行?”魏龝声音缓下来,语速却很慢,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确定一样。

  权月桅看着魏龝,心里说不上的奇怪,“师傅,是不是你找师叔有要事,说起来我与师叔第一次见面,因为徐婉婵的事情所以没来得及好好拜见,理应找个时间正式拜见才是。”

  “不。”魏龝立马道。

  权月桅看过来。

  魏龝掩饰的说,“不用了,你师叔这个人性子孤僻,不喜有人打扰,而且他说不定已经离开扈京。”

  权月桅点了点头,“那如果师傅碰到师叔,替我说一声才好,不然便是我不知礼数了。”

  “好。”

  看着权月桅离开的背影,魏龝被面具遮盖的脸上,露出愈发复杂的神情。

  他昨日观了星象,才觉出不对劲。

  但再看过去,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样严重。

  难道是他最开始的卦象,其实看错了吗?

  究竟如何魏龝也不知晓,所以他私下里又出去几次,在没有看见君清行后便以为他已经离开扈京,顿时松了一口气。

  几个副将离开扈京前,权月桅与他们聚了几次。

  想了想,权月桅还将容景初也带了出来。

  有皇帝在,几个副将又是安分又是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权月桅如今身份特殊,为了不让朝堂上再闹起来,她就穿着内侍的衣服站在城楼上看着几个副将离开。

  每回这离开的队伍里都是由她领着的,乍然她看着众人离开,心里的滋味也很复杂。

  等到朝臣离开,权月桅将内侍的帽子摘下来,转过身看向男人。

  “从前几次,阿初都是推脱了的。”

  “阿桅,我不想听。”容景初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在她之前组织道。

  权月桅看着他,“前朝后宫,都是关联着的,向来如此。”

  “向来如此,不代表是对的。”

  “我不会,让这些事情闹到你的面前,所以阿桅,别逼我做这些,好不好?”

  权月桅看到他眼里的渴求,迟疑了起来。

  向来如此,不代表是对的。

  她没认为是对的,只是如果不选择向来如此的那条路,会艰难到无法想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月桅才拉住他的袖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末了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日后改变了想法,我也不会怪你。”

  她没发现的是,男人因为她牵过来时带着的笑意此时又尽数消失。

  ……

  在此之后,因为婚期也渐渐近了,朝中以崔柄林为首的几个臣子几次向皇帝建议先进行大选。

  选妃之后,再迎皇后进宫,这才是规矩。

  为了这事,崔缙私下里还去了权府,同权月桅道歉。

  权月桅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崔缙表现的这样郑重,她也不好说自己其实根本不在意。

  否则就是拆了阿初的台。

  故而从头到尾也板着一张脸。

  苏烟没想到皇帝竟还会拒绝选妃,不禁对他的好感度更上一层。

  等容景初再进府中,苏烟完全将他当成了自己亲生的一样看待。

  连权月桅都要往后退一退。

  容景初面上带着薄红,心里却颇觉得感动。

  他生母离开的早,在冷宫里吃了几年的苦。

  后面莫名成为太子,说是高高在上,其实真正关心他的人,除了权家之外几乎便没有了。

  魏龝心里烦忧,看着娄青总是不痛快,就将人扔到外面做生意去。

  娄青虽然委屈,但怕再次被揍得鼻青脸肿,也不敢反抗。

  委屈巴巴的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才离开。

  在容景初面前,魏龝端得好像是谪仙人,不沾凡尘的那种。

  或者说除了权月桅之外,如今权府上上下下,对魏龝都是这样的印象。

  后面苏烟为了让两人独处,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众人都离开。

  容景初在亭子里坐着,权月桅觉得无趣,就拿了块木头,用匕首在上面雕刻。

  容景初起初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是被忽视了,所以一个劲的想吸引她的注意力。

  不过都没能成功,于是他的眼神里肉眼可见的充斥着哀怨。

  直到过了许久,权月桅吹了下匕首上的木屑,然后将手里雕刻出来的东西给容景初看,“好了。”

  “这是。”

  “给我的吗?”

  容景初有些不敢信,伸出手接过,是一根还没有经过打磨所以显得粗糙些的木簪。

  “等会我去将这些地方打磨好,然后再送给你。”

  权月桅:“不过比不得阿初平日束发的簪子。”

  “远远比得。”她话音刚落,容景初便道。

  权月桅一愣,抬头看见的就是容景初那双璀璨的星眸。

  她忽然觉得自己懂得了什么。

  在权月桅心里,容景初很重要,但对他的情感她一直以来是觉得和对父母亲以及亲近的人,没什么差别的。

  可现在却认为,应当是有差别的。

  只是她从前并没有发现过。

  为她付出的人很多,她每每都会回报不止对方付出的。

  可对着容景初似乎很不一样,她对他的好不需要估算程度,而他对她的好,她也会觉得欢喜。

  “阿初。”

  “嗯?”

  权月桅抿着唇,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木簪,“没什么,日子还很长呢。”

  “走,等我打磨好,阿初戴着试试看合不合适。”

  “还有容徵,他如今已经认得很多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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