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38章 不只

  系统见徐婉婵不能出门,只能依靠着这点话本子获得好感值,早就急得不行了。

  所以方才她说不能出去,系统着急之下,就给了徐婉婵惩罚。

  也因此方才徐婉婵脸色灿白,额前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徐婉婵此时后悔不已,她当初就不该答应系统来到这里,现在不仅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还不知道系统到底想做什么。

  原先系统要她攻略男主,成为皇后,可徐婉婵很清楚,别说是当皇后了,她就是进后宫都困难。

  徐婉婵也不太敢靠近容景初,她总觉得这男人怪怪的,之前还冤枉她将他推下水。

  她是去勾引人的,又不是去为了掉脑袋的。

  好端端的将人推下水做什么。

  现在系统也不让她勾引容景初,只不断的让她勾引旁的男人,甚至一度到了需要数量的程度。

  就算徐婉婵拥有一个不那么聪明的小脑瓜,此时也明白过味来了,系统现在根本不是打算要实现之前对她说的那些大饼。

  而是准备在她身上榨取所有的利用价值,至于这利用价值,大概就是获得的好感值。

  至于获得的好感值达到了系统所要求的标准之后会如何,徐婉婵不敢想,不过肯定不会是一个好结果。

  等过了会,一阵青烟从窗子镂空的小洞里缓缓进来,几瞬后,徐婉婵身子一软,连带着意识里存在着的系统,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魏龝再门口转悠了会,确定这一人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都昏睡着不可能醒过来,才打开门走进去。

  他站在徐婉婵面前,目光悠悠的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

  他能看见的是,莹白玉佩上泛着的浅浅的光泽。

  这光泽并未覆满整个玉佩,而是只覆盖了大半。

  还没到时候。

  不过……魏龝紧皱眉头,看着徐婉婵的脸,似乎和他想的有些出入。

  这具身体,不只是现在徐婉婵身上的游魂想要,似乎还有东西也在惦记着。

  魏龝挑眉思索了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最后在木桌上滴下一滴香露,随后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香露的味道随着时间往周围发散,最后徐婉婵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

  她倒是没有怀疑有人迷晕她,只嘀咕了一句,“最近真是太累了,我坐着也能睡着。”

  她这话是说给系统听的,就这么日夜不断的写话本子,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大圈。

  她如今真实无比后悔,抱着不切实际的愿望,然后答应系统来到这里。

  走到外面的小巷子里,魏龝才将面上的黑布扯下,换上寻常的面具。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徐婉婵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药复杂一点,所以之后要收尾,也就不仅仅是之前想好的那么简单了。

  他没回权府,而是去了娄青那。

  没有魏龝和权月桅的管制,娄青日子过得十分逍遥,在这时间里,他甚至还将生意做得十分火热。

  让一脚踏进去的魏龝很觉得嫉妒。

  他是个手里留不住财的,所以每每出趟远门,到最后都得以身上的银子和戴着的配饰都掉光,饿着肚子的下场。

  娄青却与他完全相反,如果两人一起出门,魏龝掉了的钱袋都能被娄青捡着。

  就算魏龝将钱袋逢在衣服上,钱袋也能莫名其妙多几个洞,然后里面的银子就能掉的一个不剩。

  魏龝看了眼周围的摆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师傅,你怎么过来了?”

  娄青看见魏龝一激灵,被吓得从小榻上起来,慌忙站起身过来给魏龝倒了一杯茶。

  “我不过来,怎么知道你已经颓废成这个样子了?”

  娄青手边放着茶水点心,方才魏龝跑来时,娄青是半躺在小榻上,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闭目养神。

  娄青谄媚的笑了笑,“嘿嘿,师傅,我就是太累了,歇息一会,平时这个时候我都是在练拳法的,绝对不是颓废。”

  魏龝没管他,自顾自坐下后,便将目光转移到娄青身上。

  娄青被他看得浑身直起凉意,结结巴巴问道,“师、师傅,你这是要对我说些什么?还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

  魏龝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眼里也都是慈祥,自然,他戴着面具,不管是和蔼和慈祥都看不太出来,在娄青眼里,没一起打成厉鬼索命就还是记着这是师傅的份上了。

  “阿桅在宫里。”

  “对啊,这个我知道,师姐嫁进宫之后就会住在宫里。”

  说到这娄青还觉得舍不得,他算是十多年一直跟在权月桅的身边,所以对权月桅是带着亲人的感情。

  宫中这一入,想必日后再相见就困难了。

  于是娄青又叹了一口气。

  魏龝见他不明白,就没说下去。

  只另外说了一件事,“等阿桅大婚后我会回去,你是留在这里还是什么?”

  娄青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你想留在扈京,还是和为师回去,或者去旁的地方?”魏龝面上没直接说,不过对这个小徒弟也不是不关心。

  他留在扈京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有阿桅在的时候,娄家人过来,娄青还勉强能不做什么。

  娄青听此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点头,“我要留在这里。”

  他又不是傻,跟师傅回去肯定得挨揍。

  魏龝考虑了下,倒是没有再劝,只和娄青找了个地方下棋,下棋之后又用了晚膳。

  离开前他又顺嘴提了一句关于他有可能性命不保,若是真有这一天,让他好好劝慰权月桅的话。

  这无疑是个沉重的话题,娄青听了一会神情便慎重了起来。

  他也是犹豫了再三问道,“师傅,你是不是知道有谁要害你的性命?”

  魏龝抬手,手上合起的折扇用力敲在他的头上,“谁能害我,只是有些事情,天说了算,非人力而能为之。”

  他走到门口,脚步又顿住,“这几日若是君清行过来,你只接待便是,不必将他当作师叔看待。”

  娄青挠了挠头,眉头紧皱,心里却在仔细思索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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