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25章 摔死他

  门口两侍卫瞧见自家姑娘将陛下抱起来的画面,都有些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

  权月桅不能惊动其他人,所以只能将人抱到自己的院子里。

  她将人抱到檐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不对啊,她为什么现在还要对他这么好?还抱着?

  摔死你!

  权月桅手一松,冷笑着看着容景初被摔得眉头一皱,下意识呻吟一声。

  还敢装晕骗她,权月桅见他还在地上维持着被摔的姿势,连动都没动一下。

  不由得半蹲下身子,揪住了他的衣领,“再不醒过来,就扒光你的衣服扔出去。”

  “陛下,你应该知道,我会这么做。”

  容景初见权月桅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腰间,只能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阿桅,你在做什么?我怎么在这?”

  权月桅以手挑起他的下巴,这个自上而下看过去的高度,让她觉得颇为愉悦。

  “陛下,你该不会觉得我察觉不出来是真的晕了,还是在装晕吧?”

  她有时候是宁愿装糊涂,毕竟装糊涂也有装糊涂的乐趣,只是她一旦她不想装糊涂了,那么谁也不能让她糊涂。

  容景初神色黯了黯,“阿桅,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这厮还敢倒打一耙?

  权月桅站起身,原地转了两圈,怒火在心底就如被点燃的野草,烧也烧不尽。

  “你要装蒜到什么时候,我都看见了!”权月桅轻松将人拎起来,面无表情道,“你有心上人,直说就是了,我什么时候不让你选后宫?”

  她当时还惦记着容景初多选几个容色极佳的妃子,也好让她饱一饱眼福。

  权月桅想了会,完全没能从记忆中寻找出她有阻拦过容景初选妃的时候。

  再者,就算他忌惮权家和她,只顺着几个老臣的意思不就行了。

  崔柄林等人可是为了能让他选妃,直接撞着柱子威胁都敢的。

  何必拐弯抹角的藏着掖着,任是权月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容景初是个喜欢自我思考的人,并且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比如他对权月桅口中的心上人一词,完全没有追问以及解释的意思,而是心里认定阿桅有了喜欢的男人,这些都是她为了逃离他找的借口而已。

  于是容景初神色愈发的黯淡,垂下的眼眸里,有遮掩不住的阴翳。

  自然,已经站起身走进屋子的权月桅是看不见他这一情绪的。

  过了会,侍卫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

  权月桅将干净的衣服递过去,让容景初在旁边的屋子里换。

  眼见着容景初僵在原地,不接衣服也没准备离开的意思,权月桅看了眼天色,距离上朝的时间,还有两个半时辰。

  要是因为穿了湿的衣服然后生了重病连早朝都不能去,总归最后能怪到她头上。

  这一点权月桅一点都不怀疑崔柄林。

  崔柄林能做出这事来。

  说不定就得说陛下是因为总是出宫见她,精神不济然后病倒。

  怎么崔柄林不去针对秦窈呢?

  明显秦窈才是这厮心尖尖上的人,崔柄林难道不担心容景初专宠秦窈,他崔家的姑娘进宫会遭受冷遇吗?

  说起来崔家的姑娘她竟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这几个姑娘在各种场合里,都不显眼。

  倒不是说长相,而是性情。

  意识到自己竟然想这么多,权月桅不禁扶住额头,她管那么多做什么,等过两天她将容徵接回来,然后就去解除婚约。

  至于大婚,想来她离开扈京后,大婚是照常进行的,只是换了一个皇后罢了。

  “你还不离开?”

  “阿桅,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权月桅:“……”

  都这个地步了,还说这些话是闹哪样。

  难道要她把时间地点人物全都一一说清楚嘛吗?

  她没什么耐心的坐下来,将放在眼前的一根蜡烛点燃。

  “说吧,你还要什么?”权月桅有些无奈,总归都是身外之物,他既然这么紧追不舍,那就都给他好了。

  虽然权月桅不明白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需要他利用的。

  “我只要阿桅你。”

  权月桅:“……”

  她得冷静一下,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弑君,否则她爹第一个就不答应。

  “这样,我帮你让你的心爱之人做皇后,你不再来烦我,好不好?”

  说到这,权月桅还觉得很是心塞。

  她这算什么?

  庙里供着的菩萨吗?

  比起庙里供着的菩萨,她还要更离谱点,有所求还有所应,也不用任何的代价。

  这话听到容景初耳朵里,他就理解的更过分了。

  容景初理解的是,阿桅为了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什么都愿意答应。

  并且还狠心将其他的女人塞给他。

  “你听没听?”权月桅看他像个木头一样僵硬在原地,屈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为了防止被他口中说出会令她暴躁的话,权月桅提前说道,“除了我,陛下,我可以为大昭而生而死,但不会被你一个人利用一辈子。”

  “陛下?”

  权月桅捏紧了拳头,再不回答她,她就要一拳揍过去了。

  容景初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甚至还带了一丝凶狠,“阿桅,你是执意要离开我吗?”

  权月桅:“……”

  看他发狠的样子,一点都没觉得可怕,甚至还要揉一揉他的脸颊这可怎么办?

  权月桅用力掐了下胳膊,心里想着等她离开扈京,还是多去喝喝花酒才行,她以前自制力也没这么差的。

  “这话不准确,不过也差不多,就当是这样吧。”

  权月桅一直听容景初说她要离开扈京,好像将全部的过错都归到她身上,是她执意要离开,而他的意中人压根不存在一样。

  气死她了。

  她一定要去喝花酒。

  此时的权月桅并没发现,原先这时候早就该蹦哒的书灵,竟然缩在房间一角瑟瑟发抖,而它恐惧的来源,是在那坐着的容景初。

  两人僵持了许久,权月桅也没管容景初,只自顾自的拿了一本书看。

  过了会,容景初才握紧了她给的伞,说道,“阿桅,等下了早朝,我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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